凌霄淡定地笑道：“嗯。所以刚才那些鬼怪，撞鬼事件，也是电脑特效？”

桑欣言面不改色地回道：“谁说不是呢？可能那种特效比较复杂，可以渗透到现实中，就跟目前的黑科技VR技术一样，可以模拟真实的体感。”

这时，凌霄和林薇雪走到办公室门口，自动感应门徐徐打开，露出一座黑白风格的办公室。

第一眼望去，桑欣言的办公风格十分冷峻大气，充满了某种简约典雅的气质。

凌霄和林薇雪入座，坐在真皮沙发上，林薇雪刻意压低嗓门问道：“凌霄，你觉不觉得，这个男神有点神神叨叨？”

什么见鬼的异火？！

她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该不会是玄幻小说中的设定吧？

凌霄神色泰然，笑道：“他可能有点沉迷于网络游戏，忍不住跟咱们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这个解释，好像挺说得通。

林薇雪点点头，眼中的质疑变成了赤果果的爱慕之色：“凌霄！男神真的好帅！近距离一看，简直比电视上还要帅气百倍！简直了……盛世美颜也不过如此。”

这个画风……变得好快。

凌霄神色一顿，好奇地问道：“你不觉得他是神经病？说话莫名其妙的？”

林薇雪暗搓搓地偷看桑欣言一眼，美眸中亮起无数颗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她笑道：“男神有点小毛病，也是不打紧的。毕竟我吃他的颜值，那些小毛病算什么，不值一提。”

凌霄：……

桑欣言跟助理吩咐几句，便来到休息区，拣了凌霄对面的沙发坐下。

他坐姿随意而又优雅，一举一动都透着大家公子的风范，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矜贵气质。

助理送来热气腾腾的黑咖啡，和两盘深受女孩子欢迎的精致甜品。

桑欣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凌霄坐着没动，林薇雪却是迫不及待，她端起甜品，拿起叉子叉了一块送到口中。

“哇！好好吃！男神……哦不是！桑先生，谢谢你的款待。”

林薇雪虽然花痴，却还是保持着世家贵女的优雅风范，看起来特别淑女，特别端雅。

凌霄对这种甜品不感兴趣，她单刀直入地问道：“关于小茉莉的案件，你有什么突破口？”

桑欣言微微一愣，他似乎没有预料到，凌霄做事居然如此雷厉风行，倒是不会耽搁他的功夫。

“那个流浪汉，按照我的判断，应该是鬼上身了。”

“当时的情况有点复杂，小茉莉被流浪汉盯上，但是按照警方的调查，那个流浪汉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也有所谓的目击证人提供证词。”

凌霄笑道：“那你为什么会怀疑窦艳？窦艳跟这个流浪汉，有什么关系？”

桑欣言拧起俊眉，神色冷沉地回道：“在三年前，窦艳跟这个流浪汉见过一面，当时她跟这个流浪汉在中央公园的咖啡厅里一起喝了一杯咖啡，当然，是窦艳掏钱请客。”

凌霄微微一怔，像是察觉到什么，笑道：“你为了小茉莉的案件，居然查得如此仔细？”

桑欣言冷静地回道：“嗯，为了调取当年的监控视频，我可是耗费了一番心血。光是寻找当时的目击证人，我就花了三百万各种疏通关系。”

一般的监控录像，最多保存一个月，警方那边的监控视频可能会保存一年左右。

窦艳跟那个流浪汉，在三年前见过面，在中央公园的咖啡厅里一起喝咖啡。

这是三年前的监控视频。

而桑欣言居然不畏艰难，通过自己的手段将当年的监控视频搞到手，确实是倾尽心力。

凌霄美眸一凝，笑道：“看来那个流浪汉确实有问题。那么，你找我来，跟你合作，你觉得我可以帮上什么忙？”

“捉鬼？我不太在行。按照你的说法，小茉莉案件发生的时候，那个流浪汉被鬼上身了？”

桑欣言不答反问：“刚才你中了恶灵的符咒，在十五分钟之前，你肯定跟那个下咒的女人有过近距离接触，否则她不会如此刻意地针对你。”

凌霄抿起唇角，笑得十分坦然：“嗯，直说好了，就是窦艳的女儿邱春蕊，她给我下咒，害得我鬼打墙，差点被恶灵夺舍。”

桑欣言俊眸骤亮，笑道：“你看，邱春蕊会下咒，会召唤恶灵。她母亲窦艳肯定也不是善茬，说不定小茉莉的案件，就是她在幕后一手筹划。”

这对蛇蝎母女，真是害人不浅。

所有的疑点串联在一起，各个击破，看起来似乎被桑欣言摸查到不少靠谱的线索。

凌霄点头，笑道：“我现在懂你的意思了。你想……让我用黑客技术查找窦艳犯罪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