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掉人设后我爆红了[重生]+番外(67)
闻月州站在他面前, 突然转身往外走去, 纪安洵吓了一跳,猛地上前从后面抱住他,急声说:“别去问大哥,他不知道, 别让他知道!”
他抱得很紧,不需要闻月州问就坦言交代,“我没有想要自.杀,我只是……只是……好吧,我是想过,但是我又后悔了,我很害怕,我给韩哥打电话,他把我送去医院,我还求他求了好久,他才帮我保密的。”
哪怕穿过两辈子的横流,纪安洵依旧能清楚回忆刀刃刺过血肉的痛苦。那个时候他是真的陷入了绝望的陷阱,只是他又舍不得。
如果真的死了,就再也没有见到闻月州的机会了。
闻月州是他求生的契机,他那么在乎闻月州,可是后面闻月州回来,来哄他,要和他和好时,他依旧躲避,依旧不善。
他永远如此别扭又反复无常。
闻月州说不出话来,他低头看着纪安洵紧紧缠在腰间的手腕,残忍地迫使自己去想象血液从上面留下来的画面。眼前一阵眩晕,闻月州觉得纪安洵一定是刀子做的,怎么做怎么说都能扎得人满手的血。
“哥哥。”纪安洵小声说,“不严重的,严重了不就救不回来了吗?”
闻月州恶毒地说:“那你给我一刀,让我也体验一下这不严重的痛苦,好不好?”
“我不要!”纪安洵用脑门撞他的肩膀,像个小孩似的跳脚,“你别欺负我,我知道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我只是想礼尚往来。”闻月州很残忍,“因为我也想让你尝尝我有多痛。”
“我不要!闻月州你神经病,你别治我,我说了我知道错了!”纪安洵被吓哭了。
闻月州探上他的手腕,僵硬地握住,然后强硬地将它们扯开,转身看着纪安洵哭得睁不开眼,说:“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口吗?”
没有没有!
纪安洵哭得说不出话,疯狂地摇头,甚至甩开闻月州的手,拉起衣摆就往上拽——我他妈给你看!
“别疯。”闻月州猛地将他拽进怀里,不让他乱动,颤声道,“别疯,听话。”
纪安洵趁机抱住他,将脑袋埋进闻月州的颈窝里,哭湿了一片,好一会儿才哽咽出声:“哥,你别治我了行吗?就让我这一次,我真的受不住……哥,求你。”
“我治不了你,他妈的我生下来就活该被你治。”闻月州蹭着他的脑袋,迫使他歪头,红着眼与他对视,“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招,要拿来治我?”
“没有。”纪安洵讨饶地笑了笑,小狗似的蹭他,小声说,“我跟你和好,不冷战了。”
*
半个小时后,现场调整完毕。
第一个镜头是季洵被推倒在床,然后风定池欺身压上。
第一次拍摄这么亲.密的戏份,纪安洵怎么摆都摆不出动作,杜自归没办法,亲自上场摆弄他。十几分钟后,杜自归抹了把汗,说:“你身上装铁了?怎么掰都软不下来!”
纪安洵闹了个红脸,小声道歉:“对不起啊,我也想软的,软不下来。”说罢求助地看向闻月州。
“看我没用,我也是第一次。”闻月州站在床边,伸手打开杜自归的手,“分镜头拍摄容易出戏,直接合起来拍,后期再剪。”
“就他,僵硬成这样,还拍全部?”杜自归面无表情地说,“你们不会给我表演个十几分钟的木头戏吧!”
闻月州说:“我来带他,试试吧。”
杜自归瞥了眼装鹌鹑的纪安洵,松口道:“行,试试。”
闻月州将纪安洵拉了起来,替他理了理纷乱的头发,说:“待会儿跟着我的节奏走,只要在规定情境里就好。”
“我怕我怕演不好。”纪安洵眼巴巴地看着他,“说不定还要连累你挨骂。”
“怎么会呢?”闻月州俯身平视他的眼睛,语气温柔,“剧组谁不知道我们阿洵很少ng?你之所以很僵硬,是因为你还没有完全入戏,现在把不该想的都排除在外,不要觉得这是一场床.戏,认真地回忆剧情。”
纪安洵呼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杂念颇多,既心虚腕上的疤痕,又沉迷于幻想中的活色生香。他拍了拍脸,让自己快速清醒过来,然后闭眼沉浸剧情,放平呼吸。
闻月州见状示意杜自归和各部门准备。
三分钟后,纪安洵轻轻勾住闻月州的手指,蹭了蹭:我准备好了。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不甚温柔地扔在了床上。
被弹起又落下的那一瞬间,纪安洵代入季洵的情绪,下意识地翻身想跑,却被高大的身躯俯身压住,他陷入柔软的床面,保持歪头的姿势,和那人额角相抵。
窗帘遮住了天光,他在昏暗中听着彼此的呼吸,没有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被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