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崩塌后反派连夜跑了[快穿](283)
要咬破吸出来毒血才能好。
他于是被亲了很久很久,舌尖烂红肿胀,像熟透的樱桃,沈湛怕他疼,每次该咬的时候都不咬,把他亲的哆哆嗦嗦哭湿了眼睫,只会无助的攀着他的脖颈哑声啜泣后,才喘着气向他保证下次一定咬。
时间的流逝已经没有了意义。
威廉窝在珍宝堆旁,懒洋洋的看着满箱子玉雕小件。
昏昏沉沉的神智在某一瞬倏然惊醒,时玉惶恐不安的扭开头,肿胀的舌尖吐不出清晰完整的话,被男人重新含住,艰难的说:“……它、它快回来了。”
这句话一出,他突然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好像自己是个不守妇道的妻子,背着勤勤恳恳、老老实实的丈夫在偷*。
被偷的对象仍旧沉迷的亲着他的脸颊,哑声应道:“好。”
好?
好什么好?
时玉人有点懵,孕肚上的大掌温柔的捏了捏桃尖,低声附在他耳边说:“那我再试试。”
他被沈湛轻松翻过身,坐在床边挺起孕肚,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抵着地毯,孕肚上趴着男人乌黑的脑袋,沈湛轻轻亲了上去,在他哆嗦着推拒时,又露出犬齿咬了一口。
浅粉柔软的肚尖顿时一颤,雪浪晃动,碰上了男人高挺的鼻梁。
时玉啜泣着叫了一声。
男人眸色却缓缓变得沉郁,低冷歹迫的含着孕肚上的软尖,逼着他说话:“怕什么?”
“那条蛇来了就来了。”
耳边听见一阵异响。
时玉泪眼模糊,看见威廉跑到门口朝外看。
它尾巴甩动的频率越发得快,似是看见了什么极具有威胁性的存在,压低身子“汪”了一声。
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
孕期的身体脆弱可怜,他再次坐进沈湛怀里。
男人对他的孕肚似乎极为喜爱,漫不经心的伸手捏住,温热的掌心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看他笨拙的捧起大孕肚的姿势,轻轻一笑,啄了啄他的耳垂,嗓音却愈加幽冷:“那条蛇回来了。”
时玉死死蜷进他怀里,逃避似的掉着眼泪:“我不要……我不要。”
“嘶”。
幻觉般的,洞穴门口传来银白巨蟒阴鸷暴怒的低叫,一个暴涨恐怖的庞大身影自白雾中显现。
他听出了那声音中毫不掩饰的浓郁杀气。
身后的男人却全然不觉,只攫住他的唇舌,再次缠绵痴迷的亲吻:“好,不要。”
他惶惶的蜷缩起身子,眼泪缀满脸颊,想要钻进被窝将自己藏起来,累赘般的大孕肚却制止了动作,里面的“孩子”又在吵闹,胡乱的拱着母亲雪白绵软的肚皮,叫他一下没了力气。
“叫声……”男人说出两个让他羞耻的不行的字眼,轻哄般抚着他的肩膀,语气中充满蛊惑,以及阴冷的逼迫:“阿玉,叫一声。”
“叫完我们就藏起来,它就找不到我们了。”
……
宽大舒适的床铺凌乱不平。
珊瑚绒棉被盖在时玉身上,哪怕在睡梦里他也还在啜泣,眼睫被水汽濡湿,胡乱的黏成一团,可怜的缩进绒被里,唇瓣肿的合不上,吐着绵长的呼吸。
细致的为他掖好被角,沈湛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
只是如此简单的触碰,青年便慌乱的抖了一下,当真是被他刚刚的恶行亲怕了。
沈湛垂眸,眸色深浅不明。
身后忽的传来冰冷阴鸷的低叫,不是幻觉,而是在门口发疯许久的银白巨蟒,“——嘶。”
围绕在洞穴门口的白雾彻底退散。
一道粗壮可怖的身影自远方缓缓游来,玉石般细腻有光泽的鳞片闪烁着盈盈幽光,重睑下的深蓝竖瞳压抑着阴冷暴戾的杀气与怒火,却不知什么原因,冷冷的掩了下来。
沈湛回头看着它,“出去说。”
巨蟒克制的看了眼他身后还在睡觉的时玉,率先朝外游去。
一人一蟒站在洞穴外的空地上。
这里已经不再像时玉昨天看到的那样充满潮湿阴暗的植被,而是一片荒地,望不见头的砂砾覆盖其上,天空黑沉,云雨积聚,似乎随时都会汹涌降下,淹没一切。
“东西呢?”朝巨蟒伸出手,沈湛音色冰凉:“不要再耽误时间。”
小妻子被亲密的含着唇舌亲吻的模样历历在目。
银白巨蟒瞳孔骤然变得猩红,鳞片上的幽蓝荧光黯淡下来,转换成代表厮杀与嗜血的红光。
它快要嫉妒死了。
妒火焚烧着心脏,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大卸八块才能解它心头之恨。
本能又在告诉他不能杀。
两种极端的情绪撕扯的神经,若不是考虑到洞穴内仍在安睡的时玉,它必然要凶戾的发泄一通。
“尹戚,”沈湛冷嗤:“你装蛇装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