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崩塌后反派连夜跑了[快穿](120)
良久,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后,那双粗糙炙热的手掌才轻轻探进被窝,刚要小心地碰上他的手,时玉就翻了个身,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粗布衫下的肩背雪白纤薄,肤肉似凝固的牛乳,其上却有些看起来格外粗鲁的红痕。
他蹙着细长的眉,语气不耐:“……看我嘴。”
陈政专注地视线这才从青年的肩背上移开,看着青年红肿软烂的唇瓣,比烂熟的浆果还红,他眼神直勾勾的不加掩饰,气的时玉差点上手打他:“看出什么没?”
黑皮男人坐姿有些别扭,腿并着,喉结剧烈的上下滚动,老实道:“好看。”
“谁问你这个了!”既然要走玩弄感情的路子,那有些调轿就得排上日程,想着自己今早浑身发抖还跑不掉的惨状,时玉冷道:“肿了,你看不出来吗?”
想着陈政这呆板的死脑筋,他又补充了句:“很疼,懂吗?”
呼吸一窒,陈政眉头皱了起来,上前两步似乎就想抬着他的下巴看看。
时玉甩开他的手,“你就坐那别动。”
黑皮男人一顿,老老实实的坐回去,垂着脑袋,有些焦躁不安的样子。
时玉冷笑一声,当着他的面又掀起衣服,粗布衫颜色暗沉,比不上青年一身雪白滑腻的皮子,细长白皙的手指点着身上几处明显的红痕,尤其是腰上那一条几乎重叠的长印子,“看见没,都是你今早掐出来的。”
陈政吞咽着口水,眸色深的如外面的黑云,哑着嗓子说:“我,我没想……”
“是,你是没想掐,”时玉放下手,衣服自然垂落,遮住那片差点让男人失了魂的皮肉:“你自己力气多大你不知道吗?还有你手上那些茧子,那么厚一层,你是想疼死我?”
陈政被他训得头也不敢抬,那么精壮魁梧的身子,比青年两条胳膊还粗的臂膀垂在身侧,就这么听话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黝黑的身上很快覆上一层紧绷的汗水,喉结滚动,半天才闷闷的吐出一句话:“……我下次轻点。”
“你能多轻?”懒得听他吭哧半天说不出一句好话,时玉翻身躺进被子里,对他道:“你让我一点都不舒服,下次再这样就没有下次了。”
偏房陷入了一片寂静。
犹如融化在天边的黑暗中。
屋外暴雨倾盆,狂风大作。
屋内却毫无声响,除了男人陡然变得急促的呼吸。
陈政瞳孔皱缩,忍着喜爱和情动将横躺着的小少爷虚虚搂进了怀里,语气压抑至极,沙哑的问:“小少爷,下次是什么时候?”
怀里青年的声音恹恹的:“我什么时候想什么时候就是下次。”
他胸腔跳的急促,火热灼人,屏着呼吸像是怕扰了怀中人的安稳:“……小少爷,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嗯,”缓缓掀起眼皮,时玉眼里有些水汽,沉沉密密的眼睫落下一片阴影,他淡道:“搞/同性恋。”
这个年头,搞/同性恋等同于犯罪。
时代尚不能容忍这种“畸形”的感情存在,甚至有些偏远地方的人,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听说过这个词。
就连生活在大城市、出过国留过学的弄潮儿们也只会回避这个话题,全球的大环境皆是如此,同性恋这三个字便是罪恶、肮脏、令人不齿的代名词。
落在身上的手蓦地一紧,陈政下意识的将他揽进怀里,这是一个保护性十足的动作,像是要帮他抵御住外界的一切风雨,“不是。”
男人低着头,下巴抵着他肩窝,呼出的气息悠长沉稳,亲了亲他的耳垂:“我们是在处对象。”
怀里的人眼皮一颤,却是一言不发。
总是木讷忠顺的男人头一次有些急促的垂下眼,像是催促,低低的问:“小少爷,对吧?”
没有回应,他又问了一遍:“……小少爷,对吧?”
窗外大雨倾盆,重重的拍击到木窗之上,传来一阵毫无规律的声响。
屋内没有开灯,黯淡的光线下是两道交叠的黑色人影。
良久,怀里才响起一道柔软平淡的声音。
“嗯。”
作者有话要说:训狗开始giegiegie
关于小叔:楼没了、腿残了、路堵了、老婆跑了,简称四大皆空哈哈哈哈
宝子们明天见,么么么么啾
要加快进度了,争取下星期完结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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