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和全网肿着脸要爱我(37)
“是吗?”俞逆轻笑了一声:“你可知道,我们刚才先后经过了小区的东门西门和北门,你都坚定让我开过去,原来就是要来找距离你家最远的南门?”
“……那什么,我是路痴。”朝鸽垂死挣扎。
“走了十几年的路还痴,大概不是痴,是残。”说完话,眼风扫过她,利落走了。
什么残?
反应半秒,朝鸽对着车大骂:“俞逆!你骂谁脑残呢?!”
第二天,朝鸽照着林小珀说的地址,来到伽罗山,季庸墓地。
她来的时候,临近中午。
明明是秋天,墓园却并不秋风萧瑟,悲凉寂静。
恰恰相反,太阳高高挂着,大的像火在脸边炙烤。明明已经入了秋,前几天细雨不断,飕飕凉风,今天却是艳阳高照。
在一片空旷的地方,太阳自由地烧灼着地皮,像火化炉在烧灼着已经冰凉的身体。
掌管天气的上神好像什么也不会,只知道一股脑热得人头晕脑胀,昏昏绵绵,这样如坐针毡的感觉比下雨还让人难受。
朝鸽防晒措施基本为零,短袖外面的皮肤完全暴露在太阳底下,任凭阳光刺透她的皮肤,如同针扎般刺疼。
她怎么也想不到,与季庸再见面的一天会是这种场景。
她似乎被烤的张不开嘴,沉沉立着,一动也不动,只静静看着墓碑,什么也不说。
直到她的皮肤隐隐发痛,甚至有出红斑的迹象,她才朝季庸的墓碑点了点头,挪动脚的方向离开。
转身,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男士皮鞋,挡住了她脚步方向。
第17章
朝鸽抬头,面前,俞逆一双深邃黝黑的双眼正看着她,眼里是比她还要惊讶的情绪。
“你怎么会在这里?”俞逆问。
朝鸽说:“我也算朝鸽朋友,来祭拜他父亲岂不是很正常。”
“呵。”俞逆明显不信地嗤笑了一声,“我以前来可从没见过你。”要不是这趟祭拜是他临时起意,他甚至怀疑李朝鸽是故意到他面前做戏。
毕竟这种事,她不是干不出来。
朝鸽懒得和他在这个地方吵,敷衍说:“不信算了。倒是你,我倒要问问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可是她父亲的墓地,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打着一个黑色的大伞,手里还拿着一束花,比她还孝顺。
伽罗山墓园距离市中心非常的远,它坐落在群山环绕之中,风水好,环境漂亮,现代文明的铁蹄还未践踏,所以这里是墓园的最佳选择。
朝鸽出发的早,到这里都快中午了,更别提俞逆日理万机,这来回的车程,赶上他飞一次国外的会议了。
而且,就他们二人的关系,旅途的一段艳遇,一夜情炮.友,有这个必要来见他父亲吗?
朝鸽只觉诡异,愈发觉得她失去的那段记忆,肯定有事发生。
俞逆没解释,只说了句:“站这儿等我。”
说罢,他走到墓碑前,放下了手里拿那束花,肃立了三秒,同样什么都没说,然后转身对朝鸽说:“走吧。”
“就这样?”
朝鸽有点小失落,还以为他要在季庸面前说点他俩过往,她还想着听到点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结果这家伙比她还干脆利落。
俞逆走到她跟前,同时将她罩在了黑色大伞下面。他这把伞很大,两个人用绰绰有余。
“不嫌热?”
俞逆作为一线男明星,临上山之前还要被周光递上一把伞,以防晒黑了。李朝鸽一个女明星,只怕别他更害怕晒黑了。
“抹了防晒。”不过没有物理防晒,在今天这难得一见的大太阳下,就是猴子捞月,白忙活。
朝鸽很有眼色的伸手:“我来帮你打吧。”如今身份不同了,过两天她还要入组,想起被俞逆支配恐惧的日子,还是趁着现在氛围不错,缓和一下比较好。
结果,俞逆十分嫌弃地说:“手拿开。”
朝鸽白他一眼。
算了,不气不气我不气,气坏身子没人替。
走到山下,周光开门出来,看到朝鸽也是很惊讶。
朝鸽点点头,他笑道:“李小姐好。”
上了车子,朝鸽又偷偷侧身,搜起了导航,这深山老林,要回家路线可比昨天难多了。
她这两天真是什么也没干,光背着人背地图了。
“在干什么?”俞逆偏头看她,偷偷摸摸又不知道在捣什么鬼,一脸的欲盖弥彰。
“咳。”朝鸽清了清嗓子,挺直腰背,流畅地说:“周光,上了前面那条大道,你就往右行,然后20分钟的红绿灯后,左拐再行驶2公里,你就上了高阳大道......”
“李小姐,李小姐。”周光打断她,从后视镜里不好意思地说:“我是要送你去最近的打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