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病娇反派每天想弄死我+番外(142)
比起齐安这位母亲,岁淼更喜欢和沈琛相处。
不过,这位很少见面的美人爹爹突然通传自己,岁淼莫名的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对方可是在原著中早逝的人……
岁淼眼中划过一丝担忧,下意识的就想要拔腿就过去,却不想被云洹拉住手腕。
少年在这方面的确是很绅士的人,至少岁淼无数次的在云洹的举动中看到了绅士手,因着对着云洹的触。碰岁淼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抬眼看过去。
殊不知,这简直是一个完美的误会啊!岁淼认为的绅士触。碰放在这个时代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儿,虽说民风在大昭很是开放,但是深。入北上一些个氏族之中女子因失节自杀的可还是有的。
至少在春喜看来,岁淼和云世子之间的举动已经可以称得上亲昵了,春喜眸光闪了闪,郡主是不懂的孩子心性,但世子呢?
而云洹是何等心细如发的人?他只一眼就看懂了春喜眼中的担忧,只是他压根儿就不在意,他现在很满意于岁淼对他没有太大防备的动作,如若是有了,他反倒难办了。
撇着岁淼眼中的困惑,少年修长的指骨轻轻的在岁淼脑壳上点了点一点,带着几分嗔怪:“这般模样让我看看就算了,还想让所有人都见识见识吗?”
这话是纯纯的调侃的语气了,直接让岁淼给整了个大红脸,她刚刚自然看到了铜镜里的自己是什么模样,这样子走出去,属实是丢人啊!饶是岁淼觉得自己的脸皮堪比城墙也经不住这样的狂轰滥炸啊!
岁淼秒懂,吭哧吭哧的给自己掏了一顶帷帽挂在头上,完美的遮住了自己的整张脸,“行了行了,知道了!走吧!莫要让父亲等急了。”
说着岁淼就先行一步跑出去,她这会儿走得快纯粹是因为在云洹这儿她觉得脸丢大发了怪尴尬的,不想和云洹呆在同一个地方,若不然她真想刨个洞钻进去。
而春喜却没有立刻跟上去,而是深深的看了云洹一眼,欲言又止的模样任谁也看得出来。
在看云洹,少年直立着,俊美的脸上分明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瞧着像是个兰芝玉树般的温润公子,但是,却莫名让人觉得透着几分冷意,好似着温润只是一层膜,掩盖的是下边的千年寒冰。
分明这人在郡主跟前不是这般模样的……带着几分孱弱和温柔,像个需要照料关怀的稚子……甚是和他的身份附和啊!
但郡主一走却变成了这副模样。春喜一时间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看错了,还是云洹变了。
“你应当做好自己的事情而非管主子们的事情不是吗?”云洹轻声开口了,打破了春喜因为困惑而略微沉思的脸。
“世子?”世子此言何意?
春喜有点懵,却直直的对上了对方冷冷的眸子,莫名觉得有一股凉气从自己心头窜了上来。
她愣神了一下,仿若醍醐灌顶一般都明白了什么,脸色略微有些泛白,她道:“奴婢逾越了。”
她僭越了,再怎么样岁淼和云洹都是主子,纵使云洹现今落魄了又如何?对方这一身的气势,春喜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强的识人本事却也知道对方绝非池中物,这种人她一个小小的宫女如何惹得起呢?
春喜果断的不说话了,原先那些个她觉得奇怪的地方因为云洹的态度一下子全都明白了,她是没什么疑惑了,就是有些心疼自家郡主。
毕竟自家郡主这个憨憨,可是真真实实的把这朵霸王花当做小白菜去养着的。
这个比喻倒是有些啼笑皆非,自古都是猪想着怎么拱白菜,到了自家郡主身上却变了模样。
咳咳!好像有什么!不对的东西混了进来。
春喜略微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瓜子,赶忙行了礼退下去追着岁淼的步伐去了。
而整个房间一下子就只剩下云洹一个人。
云洹绕着四周看了看,毕竟男女有妨,身份有别,他并不是经常待在岁淼的屋子里,这个地方是岁淼经常住着的,几乎每一处看过去,云洹仿佛都能看到岁淼的影子。
书案前能看到她挑着油灯为他写下这份字字心血的讲义;美人榻上能想象她懒洋洋的倚靠在上面手上定然还拿着一个什么吃食;梳妆台前的岁淼亦然每日都是睡眼惺忪的被人喊起来去早学。
仿佛只要看着这些地方,云洹就能想象出岁淼的各种模样、各种形态,她的一颦一笑在云洹的脑海中都是那么的清晰明朗
云洹略微的垂下了眸子,眸光黯淡了一会儿,连春喜一个小小宫女都瞧出了三分端倪怎么偏她这个榆木脑袋什么也看不懂呢?
每每同她说话,他是无奈又郁闷,却偏拿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