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后今天赢了吗(11)
“看来皇后为了争宠也是慌不择路了,她可发现你我的关系?”
“娘娘,妾身的烟云斋没有皇后安插进来的眼线,想来并不知你我的关系。”
“小心些好,这皇后也不知怎么了,大病了一场后心思活络了不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头脑简单的人了。”
说到这里,楚柔脑中敏锐地捕捉到刚刚林美人跟她说的一件事,狐疑地问了一句。
“你方才说她问你父亲之事?”
林美人点点头,楚柔本在闭目养神,突然睁开双眸,心存疑虑地提醒了一句。
“你往后多去中宫走动走动,帮本宫留意着,只是莫要再提及你父亲的事了。”
说到家人,林美人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娘娘,不知妾身父亲的官职…”
“你放心吧,再过几日便有好消息了。”
听到这消息,林美人心中的石头算是放下了一半,连连道谢后回了烟云斋。
不知道为什么,楚柔总觉得栾清问起林美人的家世并非只是表面上的闲聊,想了想还是起身来到书桌旁,写了一份信,将宣纸密封在信袋里,命玉碧将这封信今天就送到楚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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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京城外数十里的地方有一片树林,中间一条小道上一支排列整齐,井然有序的军队正缓缓前行。
为首的那位男子身披铠甲,银色的头盔戴在他的头上,勾勒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英气逼人。阳光打在盔甲上,反射出一圈圈银色的光晕,让人心生肃穆。
他微微仰头,双腿夹着马腹,动作自然流畅。虽然神情威严,但眼底的疲惫是藏不住的。队伍的中间是一些缠着白纱布的伤员,大伙们殷切地盯着前方。
队伍的最后是一辆辆平板车,上头躺着一具具战死沙场的士兵,头上都盖着一块白布。
副将薛义之抽了抽马背,快步上前问到。
“将军,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到京城了,咱们中途还休息吗?”
葛战扭头看着后面兄弟们殷切期盼的目光,在边疆五年,他与战士们同吃同住,十分能够体会他们思亲之苦。
“不了,我们直接进城。”
薛义之领命,调转马头,将他的指令传达给后方的军队。
葛战牵着马绳,目光投向远方隐隐约约的城墙。不知不觉他已经跟随宁渊十年了,他的父亲原是一家镖局头领,可在他十五那年,父母被仇家追杀而亡。
家道中落,他与姐姐在京城不得不乞讨为生,若不是宁渊出手相救,可能他们就要被人贩子给卖了。
入了渊王府,他成了一名侍童。外人都在猜测,渊王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这储君之位定是落入逸王之手。可只有他才知道,每当夜深人静时,渊王寝室里的灯就一直亮着,直至天明。
他其实也很好奇,也曾问过宁渊。
“王爷,您为何救我们?”他当乞丐的时候早已见惯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淡,他不信此人会平白无故地搭救他这么一个一穷二白的家伙。
果然,年仅十五的宁渊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不属于他这个年纪才有的沉着冷静。
“因为你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姐姐。没有身家背景的人,本王用着安心。”
在那一刻,他知道宁渊在下一盘大棋。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知道宁渊有争储之心,便打定主意誓死都要追随宁渊。
之后,他跟随宁渊上书房读书习字,还得到栾致儒的青睐,在栾致儒给他们讲的知识中,他最喜欢的就是兵书。
因此,宁渊派了士兵营里最厉害的武将教他习武,传他训练军队、带兵打仗的能力。
有一次,他与士兵们进行比试,打斗了许久都没分出胜负,让他有些着急,一不留神就被刺到了胳膊。下了台子,他也不管手臂上的伤,提起银.枪继续练习。
突然,从一旁的树林里传来一个声音。
“那个…你手臂在流血。”
葛战刚刚输了比赛,本就心情不爽,直接将手里的银.枪朝那声音处刺去,钉在了树干上。
“何人在那?出来!”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从树背后探出脑袋,圆圆的脸蛋配上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她也不怯懦,从怀里掏出一方绣帕,放在葛战手里。
“你伤口在流血啊,这个给你。”
葛战刚想说什么,外头就传来一声声呼喊,小女孩闻声就走了。葛战张开的手指微微收紧,将手里的帕子展开,右下角绣着一个“清”字。
“将军,咱们要进城了。”薛义之打断了葛战的回忆,入了城,百姓们自发站在两旁,欢迎他们凯旋而归。
太和殿
葛战卸了盔甲和佩剑,在满朝文武大臣的注视下上前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