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柔弱不能自理(女尊)+番外(116)
这是这些年里的规矩,陛下不让他们在君后住处喧嚷,最开始或许是为了不打扰君后的休息,后来陛下有了些偷窥的癖好,总会在屏风后面静静地看君后一会儿。
今日也是一样,舒皖揣着手,静静站在屏风后面看着。
床上的男人只穿着雪色的中衣,胸襟的位置大敞着,粉圆的珠玉有半只都搭在外面,他漂亮的眉目惆怅着,经年岁月沉淀,他比往日更有风韵了,也更好摸。
当然这一点很可能是因为舒皖已经完全地习惯了他,便愈发地得心应手,毕竟除了她之外,这一点没有第二个人给她反馈了。
“陛下...还没来吗?”沈玉问了一声,眸中含着一点点的难过。
他这个模样只有舒皖能看得到,那些宫侍只能站在一道帷幕之外听候,谁也不能近他的身,也没人敢。
虽然女皇陛下对待下人素来宽和,可他们都知道,女皇陛下一旦动怒,他们必死无疑。
这些年里,君后的穿衣、束发、描眉,都是女皇陛下一人经手的。
“回君后,已经去请了。”
距离女皇陛下五步远的地方,小宫侍睁着眼说瞎话。
然后,舒皖便看见她的宝贝失落地又躺了回去,白皙的手指搭在胸口,自己摸揉着。
这是发了春梦么?
舒皖眼中噙着玩味,她又原地欣赏了一会儿,才缓缓走入,故意发出些响动,好让男人警醒。
“陛下...”沈玉躺在榻间,风情万种地望着舒皖。
这时舒皖才发现,他连条裤子都没穿。
一览无余。
“就算这里面暖和,也不是给你这么肆意的。”舒皖走近他,柔软却有劲的手指捏了一把男人的臀。
她靠着男人坐下,俯身含吮住沈玉的唇,用自己的手代替了男人的手帮他揉抚着。
沈玉被动承受着,发出一些轻咽,愈发用力地扯紧了舒皖的衣袍。
长久分离,二人唇边都扯下一段丝丝的银丝,被舒皖轻易勾去了。
“朕的东西,还在你那里么?”她缓缓从袖中拿出那两枚细致的珠子,呈至沈玉面前,“这些还放得下吗?”
沈玉看着那些,呼吸一滞,慢吞吞从陛下手中接过了那两枚。
“取两枚给朕换出来,不然朕没得玩了。”舒皖说着伸出掌心。
于是又是一阵熟悉的轻咽后,她手心里躺进两枚沾着湿意的珠子。
舒皖拿起它们,悠然地嗅了嗅。
她离得那样近,近得沈玉都快要以为她要舔一下了。
“陛下!”沈玉连忙握住了舒皖的腕子,以免她真的那样做了。
“嗯?”她的嗓音懒懒的,紧接着就顺势躺进了沈玉怀里,搂住了男人的腰。
“孙大人没事罢?”沈玉小心地蹭进陛下怀里,他想要陛下抱着他。
舒皖便如愿抱住了他,声音平稳:“没事,朕本想训斥她一番,谁知她抱了病,朕已经让太医去看了。”
沈玉点点头,道:“陛下不要生气,孙大人只是一时口无遮拦。”
上个月,他的生辰宴上,陛下听见孙大人对他口出诋辱,用词极其下作,究其原因,是孙大人前日劝谏陛下选秀后一连十日上吐下泻,差点死了,积了些怨。
当时看着陛下的表情,沈玉怕极了,他一直担心陛下会因此降罪孙大人,要是为这让陛下落人口实,便是他的罪过了。
于是每隔几日,沈玉就要问一问孙大人的情况。
“不气,朕不气,只要朕的玉儿好好的。”舒皖揽紧他,又摸了男人的臀瓣一把,一边亲他一边问,“饿不饿?要不要传膳?”
“再晚些。”沈玉眯起双目埋进陛下颈弯处,“臣侍想这样和陛下躺一会儿。”
“嗯。”舒皖便又将两枚珠子揣进怀里,声线温柔下来,“你的小马该想你了,等天气暖和些,带你出宫走走。”
“好。”沈玉闻言下意识夹紧双腿,道,“臣侍的马术,还是几年前,陛下教给臣侍的。”
“五年前。”舒皖道,“你那样聪明,朕都没怎么教。”
沈玉贴在舒皖颊边亲了一下,声音也漫上一层慵懒,“臣侍刚刚,梦见陛下了。”
“朕知道。”
沈玉愣了愣,“陛下怎么知道?”
舒皖深笑,“朕就是知道。”
“那陛下一定不知道臣侍梦见陛下什么了。”
“朕也知道。”舒皖忽然起身,眸光深深地望着沈玉。
沈玉又愣住了,“什么?”
“是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舒皖舔了下唇瓣,将目光落于男人白皙的颈侧,用了些力气,咬了上去。
沈玉闷哼一声,顺从地受了下来。
殿外飞起一只风筝,硕大威风,牵制着风筝那头的女孩子笑容明媚,“瑶猪!你放不了我这么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