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遁后渣攻他疯了[快穿](191)
而旁边的余瑾却是懒懒起身,一条腿屈起,好睱以整地欣赏着这绝顶剑客手脚忙乱的模样。
终于将外衣套上,宋情才发现眼前这人竟然还是赤.裸着上身,目光触及那人肩上几道红色指痕,脸上霎时又一片燥热。
“你……你还是快些把衣服穿上。”
可那余瑾听这话,却是伸出手,靠到他耳边轻声道:“卿卿来帮我穿。”
湿热的气息喷洒的耳边,莫名地勾起某些旖旎回忆。宋情别过脸,今晚之后,他总算见这男人有多孟浪。
这么想着,他仍是拾起旁边的衣物,细细抖落上面的桃色花瓣,然后套进这只修长的手。
幕天席地,颠鸾倒凤,宋情从未想过,他会有如此枉顾礼节、疯狂行事的一日。可男人带他领略的,却是这世间最浓烈炽热的情爱。
手环着对方的腰,他正低头给情人系上腰带,可那只手却握上他的腰,将他带入怀里,“卿卿为何总是如此害羞?”
余瑾凑到他耳边,似是描摹他的耳廓,声音喑哑,“你这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你。”
在□□上如白纸般无暇的天才剑客,任他一点点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这个念头一起,余瑾只觉得内心那只已经餍足的野兽又再次蠢蠢欲动。
可这回,宋情推搡着他,还瞥他一眼,似是嗔怨:“别动。”
这点情人间的小情趣像是取悦余瑾,他还真没再乱来,大咧咧地摊开手,任由宋情替他穿好服饰。
也幸得宋情并不计较,堂堂绝情山庄少庄主,居然这般低头垂首地替另一个男人更衣。
最后将衣带打个结,宋情正欲后退,却又被余瑾抱个满怀。男人伸手替他捋过落在肩上的桃花,笑道:“人面桃花相映红,卿卿,你可以比这桃花漂亮多。”
宋情自觉窘迫,“你莫要胡说,我可是个男人,怎可用花来相比?更何况,这桃花是我爹所植,以此来送我娘,你莫要亵渎她老人家。”
余瑾神情自若地将人圈在怀中,不忘记称赞道:“伯父伯母可真是风雅之人,难怪能生出卿卿如此绝色。”
“绝色”一听,更是双颊飞上薄红,“你能不能正经些?这桃树乃是我爹娘成亲之时所种,只因我娘喜欢桃花,所以我爹便在绝情山庄种满桃树,只愿与我娘白头偕老,厮守一生。”
在绝情山庄已小住一段时日,余瑾自然知道,宋情幼年母亲便因病早丧,他抱住情人的手紧紧。
宋情轻叹:“可惜我娘在我五岁时便染上重疾病逝,我爹一直未续弦,他也是守着这满院的桃花,守着与我娘当年的誓言。”
闻言,余瑾只道:“想不到,宋庄主亦是痴情之人。”
宋情微微推开余瑾,他抬头望进男人眼中,情真意切地道:“一生一代一双人,阿瑾,在未遇见你之前,我就想着,这辈子同我爹这般,娶一个心爱之人在绝情山庄相守一生。”
他伸手抚上余瑾那张清冷的脸,目光柔情似水,“如今我遇见你,这一生,我只愿与你抚琴舞剑,共此余生。执手偕老,两不相负,阿瑾……你愿意吗?”
余瑾眼底划过异色,可下一刻,他握住宋情的那只手,放在唇边轻吻。风轻轻拂过,传来男人微带凉意的声音。
“卿卿,我既已得你,此生必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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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绝情山庄内部人心惶惶。虽然庄主宋云飞未曾下达任何命令,可从庄内不断加强护卫人手,增加轮值次数这些迹象来看,显然是在做着某些准备。
只是这些纷纷攘攘,却完全被隔在墙外。宋情一心只和余瑾风花雪月,本是情窦初开,而偏生余瑾又是风月老手,他现在如同被引入新世界。
弹琴舞剑、赏花品茗、良夜春宵、红被翻浪……人生至乐,也不过于此。
□□滋养之下,如今宋情这朵花正是开到荼蘼,浓稠艳丽,直教人神销魂散。可这一切,都只有余瑾能够欣赏、能够占有。
这天,二人光天化日之下便颠鸾倒凤。战鼓初歇,余瑾轻抚着怀里人的乌黑长发,突然就说他想去镇上买点东西。
宋情本来不同意,因为近日绝情山庄处于戒严状态,镇天门上次夜袭虽然败于降龙阵,可毕竟贺兰嘉还在他们庄内,想那贺兰玉雷霆手段,必然不会善罢干休,此刻贸然出庄,恐生祸事。
可余瑾却道他有一件重要之物须得亲自去买,宋情又劝几句,最后床塌上这人只是含着几分失落答应他。
可宋情又如何舍得这心尖上的人失望?
最终,他决定悄悄带着余瑾去趟镇上。
绝情山庄地处江南淮州一处岛上,若要进庄,须得从岸上坐船走水路,然后再经过降龙阵。可以说,是天生的易守难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