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遁后渣攻他疯了[快穿](185)
传言,傅惊雷已近不惑却未娶妻,盖因只喜男子……
传言,镇天门内豢养众多貌美男人……
脑中各种纷杂思绪不断翻涌而上,宋情却一点点合上眼帘,就这么趴在床头睡着了。
翌日
平日总是习惯五更便醒的宋情,在天色微白之时便微微睁开眼,不过昨夜这趴床头的姿势令他手脚发麻。
“你是谁?”一道冷冽的男声突然在耳边响起。
宋情抬头,就见昨夜还在床上昏迷的人,现在坐直身子,一双星眸正冷冰冰地盯住自己。
看出对方眼中浓浓的戒备,宋情赶紧道:“在下宋情,此处是绝情山庄。”
对方听到绝情山庄眉头立刻皱紧,宋情生怕他误会,立马解释:“公子你不用担心,是我救你回来的,放心,我不会伤你。”
他想,这人恐怕在阵内受过惊吓,昨夜他已检查过,这人身上虽然满是血污,可却未伤到分毫,想必应该是有人将他护住。
莫名的,宋情想起傅惊雷。护着这人毫发无伤的,应该就是那心狠手辣的镇天门门主。
床上这公子一双眼如鹰隼般紧紧锁住他,像在暗中打量。
宋情对上他的眼睛。只一瞬间,他赶紧别过脸。
这位公子的那双眼仿佛无底漩涡,光是这么看着,他整个人就莫名感到一股燥热。犹如练功运岔气,宋情全身直叫着危险。
应该做点别的事。
宋情目光游移,随口就道:“公子,你渴不?我给你倒杯水吧。”他赶紧起身,可因为昨夜坐着睡觉以致于脚步有些发麻,所以走起路来踉踉跄跄。
从身后之人的角度来看,这绝情山庄少庄主未免显得有些……呆。
宋情很快倒了杯水送到他面前,“公子,请。”
男子盯着杯中透明液体,随后又挑眉看了看眼前这张比女人还要美的面孔,心中似乎在掂量。最后他半是审视,半是命令地微抬起下颌,示意宋情将水送上前。
这人仿佛天生习惯被人伺候,喝水这么个小动作,也要别人亲自喂到他嘴边。
宋情却一点也不计较,身为少庄主此刻做着侍女做的事,细细哺喂这男子喝水。
两颗头颅慢慢靠近,近得完全能分享彼此鼻间吞吐的气息,宋情悄悄瞅着对方那欺霜赛雪的皮肤,心里只觉得像被猫爪子挠啊挠——
痒得不行。
很快一杯水见了底。
宋情依依不舍地收回手,他见男子眼中戒备降低几分,忍不住开口问道:“公子,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
男子沉吟片刻才回道:“在下姓余,单名一个……瑾字。”
余瑾。
宋情在心里把这两个字默念数次,才斟酌着开口:“余公子,请恕在下冒昧,昨夜将你救回之时,我发现你并无内力,你在镇天门内是……”
后面的话他并没问出口,可眼前这余瑾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很快,他抿紧嘴角,只是淡淡地道:“宋少庄主,余某的确没有内力,在镇天门内不过是闲人一名。”
能让门主傅惊雷带在身边闯阵,生死关头还记挂着的闲人?
昨夜入睡前关于镇天门的流言又在脑海中复苏,宋情凝视着这张清冷俊美的脸,心中莫名一紧。
这余瑾莫不是傅惊雷的……
一个荒谬却又近乎合理的猜测在脑海中渐渐成型,宋情心头顿时压了块大石下来,他看着余瑾的目光变得复杂。
“余公子,恕在下冒昧,敢问你和傅惊雷是何关系?”
余瑾不语,他像是在观察宋情的神情,过了好半晌,才幽幽反问道:“少庄主,您认为我与傅惊雷是什么关系?”
宋情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指甲刺得心生疼,他又松开手,才喑哑着声:“传闻镇天门高手如云,门派之中个个都是顶尖好手,唯有……”
他突然顿住,看到余瑾神色并无异常,他才硬着头皮说下去:“唯有后院傅惊雷宠幸之人……”
话音刚落,他只见这余瑾瞳孔微缩,似是生气,宋情赶紧解释:“余公子你别误会,在下绝无任何轻视之意。余公子,你如此风骨,想必定是那姓傅的强迫于你。”
那余瑾眼底闪过一抹讶色,可是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他只是侧过脸,依旧用清冷的声音说:“少庄主,我虽恨姓傅那狗贼。可如今我落于您手,是杀是剐,悉从尊便。”
“余公子你切莫误会!”宋情有些着急,“在下既然将你从降龙阵中救回,自然没有伤你之意。”
“况且,傅惊雷已经被我一剑伤中要害,并跌入悬崖,如今生死未明。你且放心在我这里休养,其余之事可以日后再从长计议。”
他这话说得情真意切,余瑾眉眼间那股冷意终于稍稍缓和下来。他微微晗首,语气依旧带着几分疏离,“那就有劳少芳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