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尊遍布修真界/全修真界为我火葬场+番外(181)
祝西烛又递给他一杯。
林秋白这回喝得比较慢,祝西烛靠在池边望他:“多喝点,一会儿再叫。”
林秋白抬头瞪他。
祝西烛被封印在南海上百年,魔宫人又换了一批,这名魔侍是刚来的,一个青葱水嫩的青年,本意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好接触魔君。
酆都上下对祝西烛畏惧非常,但也有抱着一步登天梦的。
听见两人对话,他哪能不清楚这个青年就是这些天被魔君禁锢在寢宫里的宝贝。
出于某种攀比的心理,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青年站在温泉池水里,周身都是袅袅白雾,一身雪丝薄衫披在身上被水浸透了,紧贴在雪白肌肤上,连发丝都是雪白如岚浮在水面上,浓密的睫毛盈盈噙着一汪朦胧的水汽,玉腮盛雪唇似盛桑。
他一时间看呆在原地。
抱着别样的心思进宫,他自以为本身的容貌已是出类拔萃,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完美无瑕的人,连他都看傻了根本生不起一丝攀比的妄想。
整个心登时就凉透了。
他直勾勾盯着林秋白看,让祝西烛勃然大怒,他以为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胆大妄为胆敢觊觎林秋白的人,挥手之间就将魔侍吸入掌心,脸蛋清秀的魔侍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生生捏爆头颅扔在一旁。
其他魔侍吓得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
林秋白趴在池边,听见响动声轻飘飘瞟了一眼。
眼底没有丝毫波动。
祝西烛不耐烦:“通通滚出去!”
魔侍们在原地腿肚子发抖,连托盘都端不稳,听闻此话如蒙大赦忙不迭退出内殿,同时也不忘清理地上四分五裂血肉模糊的尸体。
祝西烛把人按在池壁上,掐住他的下巴:“你怎么这么勾人!”
林秋白:……
他也想问问祝西烛,你怎么这么迟钝。
人家摆明冲你去的。
祝西烛一时烦闷又拉着林秋白来来回回在山头翻了三四个来回,林秋白整个人像被风摧雨折的蔫花,站立不稳只能靠在祝西烛身上,先前饮下的果水此时又被消耗一空。
林秋白想到了三十三天有株极乐花,吃下去之后就会产生幻觉飘飘然宛如登天,最后在全身战栗舒爽中死去,现在他就切身体会到这样的感觉。
或许有过之而无不及。
软软靠在祝西烛手臂上,林秋白轻声道:“好渴……”
祝西烛把剩下的果水递给他,林秋白手臂酸软得抬不起来,眼皮子睁开都很费劲:“你喂喂我。”
略微顿了顿,祝西烛抿了口果水哺给他,甜腻蜜糖般的果水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林秋白唇瓣柔软的像棉糖他忍不住狠狠嘬了两口。
然后紧紧搂住林秋白。
林秋白本意是让祝西烛抱他坐起来,把杯子递到嘴边,没想到是唇对唇的喂水。
但他头晕眼花精疲力竭,也没有那个精力去纠正。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林秋白感觉到后面的人又在蠢蠢欲动,他是真深深震惊了,修士修为越高理应该清心寡欲,但祝西烛简直像头不知疲惫不知节制的狂犬。
这样的频率也太吓人了!
在祝西烛打算再来一次的时候,他努力摇头:“坏了,坏了……”
他是真来不了。
再来要坏了。
祝西烛有些遗憾,意犹未尽的说道:“下次我们再开发极限挑战。”
还极限挑战?
林秋白眼前昏天黑地。
清洗完两人身体后,祝西烛把林秋白抱回寢宫,床单已经又换了一遍是漆黑缎面,林秋白肤白雪发躺在上面,黑白鲜明的对比勾勒出极致的冲击感,祝西烛盯着他绸缎般的白发看了一会儿,渐生出无法遏制的怒意,沉声问道:“你的头发是怎么弄的?”
林秋白:“原本的灵根被挖走了,头发就白了。”
“呯”一声旁边坚实的衣橱陡然四分五裂,听到里面的动静在外面守候的魔侍腿肚子又控制不住的开始打颤,祝西烛喘息沉重:“谁挖的,给谁了?”
林秋白此时脑海里昏昏沉沉的,基本上有问必答。
听了他的话,祝西烛这才知道鸿羽真人竟挖了林秋白的灵根给郁楚辞,即使林秋白强调对他而言这只是一场交易,祝西烛仍然怒不可遏,他可不问什么交易、原由,道衍宗既然动了他的人就要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承受他的怒火。
可惜郁楚辞提早一步魂飞魄散,不然他定要拘着他的魂魄日日夜夜饱受地火煎熬痛楚。
他要他永世在痛苦里折磨。
祝西烛腥红竖瞳淌过一丝血线,宛如凶残狠戾的赤光掠过瞳孔。
魔侍们鱼贯而入呈上琳琅满目花色不同的衣服,祝西烛挑了两件,把林秋白抱起来替他穿上,他还记得林秋白怕黑所以床头经常燃着一盏小花灯,所以顺手将床头小花灯点燃后,然后才披上外袍赤脚走出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