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虐她的人都后悔了[快穿](4)
但是阮阳的这句玩笑话,让另外两人都沉默了。
谢斯想起了他在地上挨冻的那一晚,不,他没觉得。
而阮凉则是想起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或许是长大之后吧,她和阮阳姐弟两个就变得疏远了,她也对阮阳的关心很少。
阮凉心中愧疚起来,父母亡故,只剩下这么一个体弱的弟弟,她应该多关心些的。
阮凉压下心中的愧疚,随着阮阳到了一间大画室,看着他将还剩一点收尾的画作放好。
阮阳见她看那幅画,便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阿阳画的当然很好的。”阮凉张口就来。
阮阳身体不好,不宜从事剧烈的户外活动,少年时也不与人玩闹,就爱安静地作画,阮凉知道他的画获过不少奖的,在圈子里也有了一定名气。
所以阮阳画的画肯定极好的。
不过说实话,就是不太合阮凉的眼缘,若是让阮凉挂在卧房的话,她就不太乐意。这画室中还挂着不少阮阳的画作,也有春光明媚的画卷,可却也给阮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阮凉没有艺术细胞,不懂欣赏吧。
阮凉收回了目光。
阮阳摇了摇头:“没诚意。”
阮凉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我不懂这些。”
相对于阮凉的嘴拙,谢斯倒是夸了不少,从构图到选景,从笔触线条到色彩运用,听的阮凉连连点头,原来如此,原来这样,似懂非懂,好厉害的样子。
不过对于谢斯的一大段夸赞,阮阳听了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从画室出来,也到了饭点,三人坐下吃饭。
吃着吃着,阮凉嗖一下看向阮阳:“就吃这么一点?”
吃这么少上哪儿能长胖去,阮凉看着都操心烦恼了起来:“尝尝这个,味道还不错。”
阮凉给阮阳夹了一筷子菜心,而阮阳还是挺给阮凉面子的,又抬起筷子吃下。
而谢斯也学着阮凉的样子,给阮阳夹了菜,还给他剥了虾来着。
阮阳垂眸看向饭碟中的虾仁,眼中闪过厌恶,胃口全消,他看向低头在吃菜的阮凉,她毫无所觉,什么都不知道,吃饭正吃的香甜。
察觉到他的目光,阮凉抬头看过去:“怎么了?”
阮阳摇头:“没什么。”
他抬起筷子,吃的缓慢,如用牙尖一点一点往下磨似的。那双浓密眼睫下琉璃似的漂亮眼睛闪过嘲讽之色。
愚蠢。
也不知青年心中的厌恶是对着饭桌上的哪个人的,又或者两人皆有,只是不知又对着哪位更多一些。
阮凉见阮阳越吃越慢,虽然吃饭的样子依然优雅好看,但是阮凉硬是从中看出了磨磨蹭蹭和抗拒来。
阮凉摇了摇头,开口道:“不想吃就别吃了吧。”
只是一个一米八的青年吃的还没有她多,看着愁人。虽然这两日她的饭量大了许多是真的,但是阮阳吃的太少了也是真的。
饭后阮凉和谢斯在阮家待了会儿才回去,夜色已黑,车外灯光明灭,阮凉闭目眼神。
而一片安静中,谢斯过了会儿,没忍住扭头看向阮凉,只看到阮凉闭目的侧颜。
他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
他旁边的人很不对。
这两日这个人话少了,对他变得……冷淡了?他下班回来的时候,都不会第一时间就能看到她了。
谢斯冷漠的视线收回,又将头扭了回去,心想也挺好的,乐的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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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斯忙他的,阮凉闲自己的,两人相安无事,过的还行。
不过今日平静被打破了,阮凉的好友宫茜一身怒气,风风火火地杀到了阮凉这。
这怒气不是冲着阮凉的,不过也与阮凉有所关联。
宫茜怒气冲冲地坐于阮凉对面,道:“我家那位和你家谢总干什么去了你知道吗?他们两个去了宴盛天。”
宴盛天?
阮凉想了想,知道了宫茜为什么这么生气。
那是一处高档销金窟,据说那里的服务生从清秀佳人到绝色大美人应有尽有,梅兰秋菊各种风格兼备,总有一款能打动你。
宫茜道:“你还能坐的住?”
阮凉想了想道:“我相信谢斯,他之前名声还可以。而且男人想要干坏事,我也没办法,我总不能天天盯着?”
宫茜犹如看傻子一样看向阮凉:“姐妹,你还这么天真呢?相信?屁!男人可不能信,就得盯着管着,让他们不敢乱来。”
阮凉心想,那日子过的可就太累了,没兴趣。若是谢斯当真做了什么,也简单,离婚。
阮凉很淡定,但是宫茜坐不下去了,她道:“反正我是要去抓人的,你和我一起去。”
最终阮凉还是被宫茜给拽向了盛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