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知青娇娇妻(51)
“怎么,我还能怕一个女人?!”周浩军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劝,他倒要看看,一个毛丫头有什么能耐!
子言直接来到了厂长的办公室门口。听厂子里的人说起过,厂长是个公私分明而又睿智的人,找他主持公道总没错。
敲门后,听到有人让她进去。好在厂长还没下班。子言便走了进去,看到一个五十来岁的长者,应该就是厂长了,坐在桌旁正看着什么文件,她走过去,有些委屈地喊了一声:“厂长。”
厂长一看进来个唇红齿白的小姑娘,面孔挺生的,还一脸委屈的样子:“你是谁啊,有什么事吗?”
子言咬了咬唇,以退为进地说:“厂长,我找您有事,可我……我不敢说。”
“哦?为什么不敢说?”厂长起身关上了门,招呼子言坐下,“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就大胆的说。”
“厂长,我是刚分配到咱们纺织一厂的,我叫乔子言,本来是被分配到保卫科后勤工作的,可前两天,人事处突然把我调去了食堂工作。”
厂长微微思想了一下,“你是因为不满意岗位调动吗?我觉得,你应该服从组织的安排。”
“厂长,我是愿意服从组织安排的,不管哪个岗位,都需要人去做。可是,周浩军,却处处针对我。
今天下班,食堂的人都走了,监督组却唯独把我留下,非要说卫生不达标,让我一个人搞卫生,那我就搞嘛。
可我重新搞一遍卫生,已经很干净了,监督组还说不可以,问他们哪里不达标,他们又说不出来,就让我继续搞。
周副部长过来,我问他卫生哪里不达标,他说找了一圈找不到毛病,就非说墙上有灰,让我继续搞卫生,不搞完不准下班。
我气不过跟他理论了几句,这墙上有灰,也不是我的责任,是后勤工作没做好,他就说我无组织无纪律,要开大会通报我,还说,不搞好卫生,就要开除我!”
厂长听完子言说的,也觉得这周浩军是有点刁难人了,这食堂的卫生,都是隔一段时间大家伙一起搞大扫除的,平日里,把锅碗瓢盆、灶台、地这些弄干净就可以了。
就算是卫生不达标,那也是集体的事,怎么能把一个同志单独留下来,一遍遍的搞卫生,这明显就是针对了。
这个周浩军,还是个干部,怎么能说出威胁的话来,这不是给领导班子脸上抹黑吗?可这个周浩军,为什么要针对乔子言?
厂长看小姑娘委屈的快哭了,便安慰道:“你反应的情况,我知道了,组织上会查清楚的,你放心,你是去是留,周浩军说了不算。你现在可以下班了,回去吧。”
“谢谢厂长。厂长再见。”子言便转身走了,刚出去就看到了周浩军,故意说:“周副部长,你这是来监督我的吗?我希望你能公私分明点,我和乔玉香之间的问题,是我和她的家庭矛盾,你现在和她还没结婚呢,替她出什么头?我希望你不要参合到我和她之间的矛盾中来!”
厂长把子言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便喊道:“小周,是不是你在外面,你进来!”
周浩军冷冷地瞪了子言一眼,便进了厂长的办公室,关上门后,急忙说:“赵叔,您别听她瞎说!”
厂长有些生气:“那你说,你为什么把她单独留下搞卫生,还不准人家下班?还说什么要让她丢了工作?这是一个干部说的话,做的事吗?
我之前也听人说,你在和二厂来的乔玉香偷偷搞对象,她是乔子言的妹妹对不对?你针对乔子言,是不是因为她?”
周浩军没办法解释,毕竟,刚才把乔子言留下做卫生本就是说不过去。这个乔子言,故意把他和乔玉香搞对象的事说出来让厂长听到,他现在瞎话都没办法书了。
厂长看他不说话,就知道是真的了,“行了,明天要外出开会,没空处理你这些倒灶的事,明天G委会的江主任回来,你自己去跟他解释吧。”
“我知道了。”周浩军郁闷的抓了抓头,这个乔子言还真是个刺头,竟然真敢来找厂长,胆子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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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州托人从深市给子言买了个电吹风,她头发长,没吃洗完头都不好干,用这个吹一吹干的快一点。
他今天出来办事,刚路过军区大院,可以在家里住一夜,明天一早再走,这个点父母也没下班呢,他径直上了二楼,回到了他和子言的房间。
屋子里很安静,收拾的也干干净净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好闻。
贺云州把电吹风放在了枕头上,大手摸了摸枕套上的大红喜字,脑海中闪过了她辗转承欢时候枕在这枕头上动人心魄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