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妻很甜(697)
许令菀嘴上却:“要不要下酒菜?不是涮的菜,花生米什么的。”
陆禹看她,看了又看。
许令菀一声看什么?
“看你,是不是不对?”陆禹道,许令菀一脸没有什么不对的样子。
陆禹也不说。
许令菀说要,她让人去准备。
陆禹说不用,饱了,再吃再喝喝不下去了:“就是这点不对。”
“一切都对。”
许令菀说了出来,也和大表哥一样,大表哥刚刚要是说好,她一定会打一下大表哥,重重的打他一下。
她说让人来收掇?
陆禹同意起身。
许令菀也起来。
他走过来拉了她,看她一眼拉住她的手,而后慢慢的十指交叉相握,握在一起,许令菀看大表哥又看他们的手。
陆禹手动了动,也和她一起看他们十指交叉相握的手。
“这样就是一体。”
许令菀还是望着他。
“十指相偕,交叉相握。”这是贴近心的动作,陆禹没有说后面一句,许令菀呢喃一声。
陆禹拉她迈步,张嬷嬷她们也带人进来收掇了。
俩人走到菱木花窗前。
他们站着吹了了一下风。
“天地苍茫一片雪白。”许令菀开口,陆禹:“诗兴大发?”
“舒服极了。”许令菀说着笑,笑起来。
陆禹侧过身来:“你啊,问你诗兴大发没有,你却说舒服极了,是吗?”看她的样子,一手牵着她,一手松开,摸了她的脸,有点凉,再来放到她的身后,搂住她的腰,手慢慢移动了一下,从后腰移到后背再往下,把她搂了过来,搂到面前。
低头。
许令菀叫他,望着大表哥。
陆禹揽紧了她的粗腰,再低着头:“不久前你欠一个亲亲,我要来讨了。”
作势要亲。
许令菀按了他。
陆禹还是没管,猛的亲过来,亲了她的脸,再松开放开,动作快得不行,再看一边的人,一旁的人没有发现。
许令菀也注意到了。
她闻到了好浓的酒味。
手捂着嘴还有鼻子,还怕自己闻到了会想吐,好在没有,真没有了。
就是不喜欢。
陆禹看她这样想到了害喜的事,问她有没有想吐。
见她说没有放下心。
“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
陆禹突然念了首诗。
许令菀啊一声:“夫君?”挑眉看他。
陆禹还是念。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
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
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
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
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
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许令菀听大表哥念完:“夫君,这首诗,这首诗不是出自于——”她想了一下,没有想到,真没想到。
“嗯?”
陆禹也看她。
“没有诗?”他又问。
许令菀:“我来画画,画下来?”她高兴的笑道,指着外面的雪景。
陆禹笑起来:“好啊。”不过你的画嘛。
许令菀真让人送了纸笔过来,也让人磨墨。
张嬷嬷她们不知道少夫人要做什么,磨好了墨才知道,看着少夫人作画。
陆禹也在看。
画了几下许令菀觉得有点难,也累,因为一直站着,陆禹让人搬案几过来,许令菀同意了。
可是后来,许令菀还是没有画完。
哪怕大表哥亲自给她磨墨,她画,双身子真是撑不住。
还是大表哥画完了。
大表哥接过笔,只看几眼,寥寥的几笔一添一加,再一画,就画好了。
画出了一切神韵。
许令菀看得都挪不开眼,不像她的画。
陆禹只笑。
张嬷嬷她们夸着主子画得好。
画完了画。
陆禹许令菀俩人躺在软榻上,休息了。
“那幅画,挂到我们的房中?”许令菀和大表哥说。
陆禹:“挂房中?”
许令菀点头。
陆禹说好。
这一场雪真的下了几日,一夜过去还在下,连着三天,偶尔会停一下又继续下。
几日的大雪过去。
路也果然是封了。
扫了再扫还是封了。
许令菀和陆禹在府里烤东西,弄好吃的,几日下来,又觉得胖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