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貂妃:皇叔坏透了!(56)
东陵夜安静的听完,脸上神色冷淡,既未赞可,也未否决,寡淡道:
“《天子法纪》第七十计。”
东陵萧答:“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第二百三十九计。”
“君臣相比,君属于强势,臣属于弱势,君讲礼,臣讲衷,君礼于臣,臣必忠,臣忠于君而君不礼,其衷必退。”
少年的谈吐从容不迫,从那眉宇间可见神采飞扬的温润,仅是从那言语举止间,便能感受到这是一个腹有才华、谦谦温润的少年。
东陵夜揉着眉心,抬抬手,东陵萧会意,恭敬的行了个礼,退出厢房。
门轻轻合上的那一刻,东陵夜突然掩唇咳嗽:
“咳!咳咳……”
男人胸腔剧烈抽动着,脸色说白就白,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惨白的就像一张宣纸……
落枫院外。
东陵萧离开,正好与对面走来的殷洛撞上,两个人对视时,有一息的沉寂,随之东陵萧扬起温和的微笑:
“你好,我叫东陵萧。”
若是有人见到这一幕,必定大跌眼镜,堂堂七皇子殿下竟对一只小貂彬彬有礼?
殷洛心中亦是诧然,除了东陵夜之外,他是第一个把她当成一个人,用平等的目光和态度来对待。
别人见了她,都说是畜生、动物,而少年这温润儒雅的笑容像是一幅画,缓缓浸入她的脑海,在心里逐渐升温。
她笑以回之:“你好,殷洛。”
东陵萧听不懂她的叫声,但从她和善的回答里猜出了七八分,他眼中有浓浓的兴趣,但因为礼仪,非常理智的压抑着。
“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告辞。”
他拱了拱手,离开了。
殷洛还挺喜欢这种感觉,被当作人一样,与人交流、生活、共处,和在貂族截然不同。
她心情欢愉的朝外走去,准备去找点有情人,突然被叫住:
“小貂!”
后方,有人喊她。
她以为是月儿,回头看去时却只见一片漆黑的东西劈头盖脸的罩下,紧随之,被罩进麻袋里,一片漆黑。
她下意识挣动,却被一双手骤然束紧,纤瘦的身体几乎要被捏碎了。
剧痛!
该死的!
她的双手双脚被制住,根本动弹不得,再奋力的挣扎,也挣不过人类的力量,一番下来,反而褥的毛发撕扯的生疼。
她的身体悬空,一直在晃动。
隐约之间,她听到了两道女子对话的声音:
“在这儿了……我的报酬……多谢……”
她们隐晦的说着什么,然后各自分头离开,脚步声渐远,周围的环境一片安宁、悄无声息,也不知到了何处。
殷洛不再挣扎,保存体力。
她晃着晃着,也不知道晃了多久,被一股力量摔在地上。
“唔!”像是摔在柔软的草地土壤上,并不是很疼,但突然给她来这么一下,她难免有些吃不消。
她拨开麻袋,就见一只大手和着麻袋一起抓住了她,把她‘插’进了土里。
她就像一只胡萝卜,被‘栽’进了土里。
殷洛挣了挣,挣不动:“……”
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庞。
封柔阴沉着一张脸,阴测测的盯着她,眼中叫嚣着嗜血般的狠光:
“小畜生!”
第55章 你拔我出来啊!
“……”
殷洛瞬时明白了她的来意,她的父亲在那天被斩首,她寻仇寻到她的头上来了,可是这关她什么事?她是无辜的好不好?
她挣了挣身体,也不知这女人是怎么弄的,一手就把她插进了土里,黄土直接埋到脖子上了,就只有一颗脑袋露在外面……
这种束手无策的感觉……好危险。
在她的旁边有一座新坟,简陋的墓碑上雕刻着几个字:生父封云华之墓!
因为封云华的罪孽太大,又由皇命赐死,不能葬入家族祖坟,葬在这偏僻、荒凉的山野之间,除了封柔之外,谁也不知道。
封柔看着墓碑,眼眶止不住的红了一圈。
“爹……”
天底下最爱她、最疼她的男人死了,这个家散了,姨娘们四处奔走、丫鬟下人们各奔东西,抢走了府里所有的东西,她和娘亲两人相依为命,从云端跌到谷底。
这口气她咽不下去,她无法找夜王殿下报仇,定要这只小畜生为父亲偿命!
她从袖中掏出匕首,寒光乍现:
“爹,你等着,黄泉路上,您不会孤单!”
冷冽的字句泛着刺骨的寒,一字、一句,粗嘎的嗓音像迟钝的刀子磨着骨头,呲呲的响的刺耳难听。
殷洛心底‘咯嘣’一下,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向四肢百骸……
她迅速凝聚起体内灵力,聚拢于掌心,撑住身体两侧的土坑,凝万力于掌心,蓄势待发,在封柔挥舞匕首刺下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