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家里的花销都是丈夫出的,自己也没有工作,如果丈夫出了事,家就散了。
林丽萍沉默一会儿说:“对……是我想的,要杀要剐你就冲我来。”
林酒儿说:“天真。”
夫妻一体这句话没听过,不管谁提的,这事儿肯定是双方同意才达成的,不然只有其中一个,另外一个不同意能成功?
所以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两个一起收拾咯。
“我管你们谁出的注意,谁起的头,别说是她,就是他——”指着陶嘉宁,点了点说,“我都没打算放过,明白吗?”
陶乐成气得手抖,他气愤不已地说:“你个小姑娘家家的,你对我们这样,传出去对你没好处!”想拿名声吓唬林酒儿。
名声这个东西总是绑架女性,其实这东西真没必要,自私就自私,无情就无情,自己爽才最重要。
林酒儿不想跟他废话,快步过去,让陶乐成完全来不起躲闪,直接左右开弓,鸡毛掸子狠狠抽在他的脸颊,左右都不放过,打的一条条的红痕迅速肿起,看得那六个打手贴着墙忍不住闭上眼睛,他们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股疼意。
六人不由自主发出“嘶——”的一声。
陶乐成从未这么狼狈过,这种痛,他第一次体验,厉声嚎叫。
“啊——”疼疼疼!
陶乐成两只手刚捂住脸颊,林酒儿游刃有余地继续在那左右两边的手背上啪啪狠狠抽上,这鸡毛掸子用着甚是趁手,皮肉被抽开的感觉可比那一刀子插进去爽多了,也疼多了。
“啊啊——”
陶嘉宁第一次看到父亲如此狼狈,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他想冲过去救父亲,却不敢上前,因为他也怕鸡毛掸子抽在身上的感觉,他看着林丽萍说:“妈,我们报警吧!”
以为报警能制止林酒儿接下里的举动。
林丽萍闻言立即对林酒儿说:“你再这样下去,我就报警了!”
林酒儿又狠抽了几下陶乐成,闻言停下动作说:“我巴不得你报警,你报警我就把你们干的脏事儿一件件给你抖落干净,我打你们,警察能把我怎么样,我捅王总的时候,王总报警了吗,他都知道不能报警,你们就不知道吗,吓唬谁呢?”我怕你们?
林丽萍气的手抖却无可奈何,因为他们家能走到如今的位置,可不是靠行善积德,拿不到台面上的事儿不止这几件,只能眼睁睁看从前伟岸高大的丈夫窝窝囊囊的卷缩起身体,疼得满地打滚。
林丽萍和儿子无助地抱着头哭,林酒儿抽完了陶乐成后,可没心软,把抱在一起的娘俩也抽了几遍。
最后变成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哭,太疼了。
呜呜呜,好疼啊,从头到脚都好痛啊。
那六个打手看得腿肚子打颤,生怕林酒儿这个变态忽然扭头又开始抽他们,心里的小人也已经抱作一团瑟瑟发抖了。
是的,在他们眼里,笑着抽这一家三口的林酒儿像个变态。
果然美丽的女人都有一颗蛇蝎心肠,好可怕啊。
林酒儿抽到手都累了才停下来,一家三口是鼻青脸肿,浑身都是纵横交错肿起的肉条子,那画面,惨不忍睹。
打累的林酒儿坐到沙发上休息,然后拿起一直接通中的电话,打开外放说:“你都听到了吧?”
电话那头的周平庭惊叹地夸道:“酒儿,你太强了,真恨不得就在你旁边围观这一幕,你一个人包围他们全家,本来我还担心你搞不定,都想让助手带着保镖去支援你,看来是我瞎担心了。”
听到周平庭的声音,本来忍不住痛哭的陶家三口忽然一阵安静,随后陶乐成颤抖着手指着林酒儿说:“你一直是装的,你根本没被周家厌弃!”他虽然发现他们收拾不了林酒儿,可以为周家是真的厌弃了她,原来根本没有!
林酒儿耸耸肩说:“唉,为了让你们有机会接我回家,我演得也很辛苦好吗?”
陶嘉宁不顾疼痛,哑着嗓子说:“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你确定?”
林丽萍一只手拉住儿子,另一只手按下丈夫的手:“你们别冲动。”怕他们俩又要挨打。
林酒儿称赞林丽萍说:“关键时刻还是女人有眼色,看看这帮男人,一个二个都登不上台面。”
电话那头的周平庭说:“你可以拍张照让我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吗?”
林酒儿随手一拍发过去,然后说:“这有什么不可以,不要拿畜生当人。”
一家三口敢怒不敢言,打也打不过,愤怒有什么用。
周平庭说:“你现在要回来吗,我让司机去接你?”
林酒儿说:“不急,我还有其他事要处理。”
周平庭傻乎乎地说:“啊,难道你要把他们杀了?”他故意吓唬那一家三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