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说罢,亲自拿起茶壶给全部坐下的陶家一家三口斟茶倒水,态度恭敬。
陶乐成看着乖顺听话的养女,心中好笑,你以为我们就这么轻易原谅你了?
想的美。
陶乐成喝过茶,忽然拍了拍手,非常迅速的,屋里的打手,和花园里的打手互相用对讲机联系后,出现在林酒儿的眼前,四个人从楼上下来,另外两个守住前后出口,免得没控制住林酒儿让她溜走了,她应该是会点功夫的。
但双拳难敌四手,他请了还这么多健壮的打手,还能制服不了一个小丫头片子?
林酒儿仿佛被这变故惊呆了,她一脸惊恐地四处张望,随后看着陶乐成还有林丽萍说:“爸妈,你们……这是做什么,他们是谁,为什么都拿着棍子?”
陶乐成冷笑着说:“别叫我爸,你也配成为我的女儿,我们一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以为你去了周家就找到了靠山,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周家,更不可能一直被周家护着,我早就在等这天了。”
陶嘉宁更是直接站起来,用手指着林酒儿说:“养不熟的白眼狼!”然后扭头让打手过来给林酒儿捆起来。
林酒儿从沙发上起身,惊慌失措的来到沙发后面,一脸抗拒说:“别这么对我,我已经知道错了!”
林丽萍慵懒地撩撩头发说:“你还是乖乖让阿强把你捆起来吧,免得不小心弄伤你的脸蛋就不好了,你爸还有嘉宁一时气头上,把你教训一顿也就原谅你了,你挣扎反倒吃苦头。”
拿着绳子的打手拽了拽绳子,恐吓林酒儿,大步往她面前走。
打手没和林酒儿正面交锋过,但看到她这瘦小的身子板,完全没放在眼里,路这笑容大步走到她面前,兜头就准备把绳子从她身上缠一圈。
林酒儿本来正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个打手,但当打手抬起手要弄绳子捆她时,她忽然嘴角一勾,抬起就是一个膝袭,直接攻击他的裆部,把绳子一拽,扔到了地上。
林酒儿闲闲地说:“我就知道你们在家里给我安排好了,好巧,我也等待已久。”
说着主动走到陶乐成的身边,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陶乐成的脸扇歪了,旁边的打手都没来得及拦,随后剩下的三个打手见状立即围过去。
林酒儿随手拿起柜子上被阿姨放置的鸡毛掸子,一下一下快速的抽在拿着棒球棍的三个打手手部,东西不锋利,但打在手上那是钻心刺骨,仿佛有万千蚂蚁在啃食一般的疼,那疼一时半会还消不掉,能疼好一会儿。
饶是这些打手皮粗肉厚也经不起手被这么打,还不止一下,大家都被打了两三下,手里的棒球棍都拿不稳掉在了地板上。
这突然的变化让陶家三口惊得沙发都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躲避林酒儿。
林酒儿又狠狠抽了这几个打手几下,来到陶乐成的面前,拿起鸡毛掸子就在他的头上,脸上,脖子上,还有身上都疯狂抽打,皮肤瞬间凸起一条条的红痕,高高肿起。
打的陶乐成这个小老板在沙发上扭成一条虫,不顾形象的吼叫。
陶嘉宁吓得都没敢去拦,直接躲在林丽萍的身后,急的团团转。
“妈,妈,怎么办,怎么办!”
林丽萍吼着地上的那些打手说:“你们赶紧去把她抓起来,我请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哼哼的,被打几下就躺地上了,要你们有什么用!”
此时前后门的打手听到动静也跑过来了。
林酒儿扭头看一眼,笑着说:“的确不需要守着门,我又不走,我今天就在这里住下了,不好好教训你们一顿,怕是以为我真那么蠢,不知道家里摆了鸿门宴等我,啧啧,就这么六个人,看不起我吗?”再来十个也搞的定。
打人不是纯靠蛮力,也需要技巧。
论技巧呢,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
我可是活了好多年的存在,很多东西都熟烂于心,永不忘怀。
和我比,你们比的了吗?
林酒儿没有怜香惜玉,这对夫妻心思歹毒,已经超脱了她对渣的认知,不一起收拾,就对不起真正要遭遇这些的女孩。
手中的鸡毛掸子没有停下来,反手抽在林丽萍的身上。
林丽萍养尊处优,老公被打她也安然无恙,顶多被老公训斥几句,哪里遭过这种罪,只一下就疼得脸都白了,捂着胳膊躲闪。
“啊啊啊,你别打了,你别打了,好疼啊!”这一躲闪,直接暴露了躲在她后面的陶嘉宁。
陶嘉宁直面林酒儿,吓得腿一软,连滚带爬的往沙发后面跑,和刚刚演戏的林酒儿一模一样。
不过林酒儿是在演戏,陶嘉宁是真真切切的惊恐不安,手脚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