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们不打针吗?”
林酒儿握紧她的小手说:“不打针,本来是过来见一个人,但这个人不在这里,所以我们直接回家。”
听到说不打针,蕊蕊欢呼一下说:“太好了,不打针!”
十一号时,周俊利又来问林酒儿,可不可以接蕊蕊去家里过元宵。
林酒儿晾了他半个小时才给了回答。
“我问蕊蕊了,她不愿意,我也不想勉强她。”她的确问过蕊蕊,蕊蕊自己说不想去,当然,如果林酒儿想让她去,主动和蕊蕊说去那个人家过元宵,蕊蕊也会答应的,但现在林酒儿自然不会傻的去帮周俊利。
周俊利本以为不会出什么纰漏,怎么都没想到,林酒儿的回复是这样的。
有点不死心地继续说:“能让我跟蕊蕊说几句吗?”
“你说。”
语音电话拨过来,林酒儿接通打开免提给蕊蕊。
周俊利在电话里一如既往的温和亲切。
“蕊蕊,叔叔想邀请你来我家过元宵,准备了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你要不要来呀?”
蕊蕊说:“我不去,我想和妈妈待在一起。”
周俊利说:“那可以和妈妈一起来呀。”
蕊蕊说:“妈妈去了我才去。”
周俊利在电话里询问旁边的林酒儿说:“酒儿,你带着蕊蕊一起来吧,当年是我家的问题,你来了正好亲自带着我爸妈跟你道个歉,我们当初太莽撞了,做了不好的事情。”
林酒儿不客气地说:“不用了,我并不想见你的家人,想见蕊蕊就在外面碰面,去家里的事情以后不用说了,我不会去。”
蕊蕊拿着手机说:“妈妈不去,我也不去。”
周俊利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缓和气氛。
就在林酒儿即将挂断电话的时候,周俊利说:“酒儿,当初是我不对,做了不好的事情,我真的很想弥补你,你要我怎么做,才愿意给我个机会弥补这一切?”
林酒儿语气很淡漠地说:“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就别想着弥补,因为没必要,我也不在乎,我现在和蕊蕊过得很好,你出不出现都无关紧要。”说完挂断电话。
周俊利刹那间有一种自己心中所想的东西被她识破了。
但他又很快否定这个猜想。
自己根本没说,身边人都不知道他孩子的事情,林酒儿又怎么可能知道,甚至猜测。
或许只是她太厌恶他,所以才说这么,一定是这样。
过完元宵后,周俊利依旧按照之前那样,每个月按时打抚养费,林酒儿也依旧收下,仿佛并不担心自己不答应蕊蕊跟着他,他会抢抚养权一样。
唯一有所变化的大概是林酒儿在工作上更加更加的努力,从前还会劳逸结合,该工作工作,该休息休息,现在是把休息时间也利用起来,多带几个学生,多写几篇公众号,在她的努力下,公众号终于有一篇文转出圈,被科普到了微博这样的大平台,吸引了不少对英语感兴趣的学生党,这个公众号也的确给学生党提供了不少资料和学习方法,以及对申请留学有用的东西。
公众号经营了几个月后,广告收入从一开始的几十块几百块,变成现在的几万块,流量多了,收入自然就多了。
姜蜜也意识到林酒儿做住家保姆实在屈才,又重新找了个保姆,同时林酒儿提出想要在同小区租个房子的打算。
“我要应对她父亲想要抢走抚养权的想法,一直住在你这里也不是办法,稳定的工作我又,现在要有自己的住所,以前当家里的保姆可以接着住,现在专心搞网课,就没必要继续住在这里。”
姜蜜是不介意林酒儿跟他们住一起,但听到她说应对抚养权问题,也赞成她有自己的住所。
两人无话不谈,姜蜜已经知道周俊利忽然又联系林酒儿的目的,大骂他恶心至极。
“这种男人活该啊,他根本不是喜欢蕊蕊,而是觉得蕊蕊还有利用价值。”真正目的被发现谁看到不说一句恶心。
3月初,林酒儿在同小区租了一个两室一厅,因为离得近,每周都会待几天在姜蜜那里,可以是孩子们想见面,也可以是开会聊工作,说下个月的工作安排,总结上个月的工作。
林酒儿如果还跟刚醒来时那样,周俊利忽然要抚养权,他们不用去法庭,她都知道自己会失败,孩子会被带走。
不过现在吗,谁胜谁负不一定。
周俊利自己有孩子长期住院,一个都照顾不过来,把蕊蕊要过去怎么可能照顾,而且他要过去的心思是干嘛,正常人看不出来,法官也不一定站在他那头。
肯定是谁对孩子有利,能够让孩子安稳成长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