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我成了残暴王爷的金丝雀(127)
原来敞开心扉承认自己喜欢是一件这么令人愉悦的事情。
“呵呵阿......”他笑着翻了身,抱着他的被褥幻想着二人抱着打滚的模样,脸红扑扑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
满脑子都是红凤那句。
“若有人为我肯几次三番的豁出性命,我红凤哪怕灰飞烟灭也会爱他永生永世。”
永生永世,永生永世......“你在做什么。”
郑良猛地瞪大了眼睛,喉头滚了滚,不用翻身看都知道北宫执将刚刚他抱着他枕头被子翻滚的样子看了个清楚。
脸蹭个一下通红,他抓住被子将头给蒙住。
“我,我睡觉梦游。”
“所以跑到我刚叠好被褥的床上了,折腾成这样?”北宫执的声音冷冷的,可若他回头看他的表情则会发现,这哪是生气的模样,分明是戏谑。
“嗯......”郑良底气不足,脸热的和火烧似得,肯定红得没法见人了。
哒哒哒的脚步声临近,北宫执走了过来,郑良紧紧的抓着被子的一角,心中祈祷着前往别掀开,好歹给他留一块遮羞布。
在人家的床上意淫还被发现,他的一世英名啊。
男人伸出手,郑良能听到衣服的窸窣声,心砰砰直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一股冷风吹进来,被褥被大力掀开,郑良跪在床上,还保持着抓被褥的姿势。
糟了!被发现了!!
郑良的耳朵根儿都红透了,心砰砰直跳,眼泪水都快急出来了。
怎么和他解释,啊啊啊啊啊......男人望着他湿漉漉的裤裆,皱眉,显然也发现了什么。
“你。”
“我!”
“其实......”“其实!!!”
二人对视着,郑良晈着唇他甚至已经准备好接受男人的嘲笑,甚至是嫌弃,他知道他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自己现在不仅仅碰了,还抱着他的被子那啥了,最重要的是......北宫执还盯着他的裤裆看。
现在是夏季,穿着的是短裤,亵裤又薄又轻,若是湿透了就会黏在身体,所以现在自己的羞耻已经被他—览无遗了!!
“这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不过。”
他凑近他,薄唇贴在他的烧红的耳朵上,冰凉凉的。
“你得帮我把被褥洗干净。”
“只是洗被子?”
“不然呢。”北宫执背过身去,取出挂在墙上的剑出去,之所以折返回来是忘了拿剑了。
见他走了,温君平抱着脑袋抓狂不已。
就因为红凤说了几句宽心话,他就兴奋成了这样。
其实,是期待吧......他晈着唇,嘴角慢慢的勾起。
“嗯,非常期待。”
“北宫执早晚我会让你成为我的人。”
“忘了拿东西。”北宫执再次折返回来。
郑良眼睛瞪得老大,他刚刚没听到吧,没听到吧!!
他只是拿了东西就走了,没多停留,郑良这才放下心来,下床换了衣裳将北宫执的被褥床单都扯下来,从床底下拿出个大木盆来,取了一些皂角就出了门。
到了河边,打了一大桶水倒在木桶里,拿着洗衣服用的棒槌加上皂角拍打着。
给他洗被子,像不像夫妻。
嘻嘻,夫妻,夫妻,夫妻......他傻笑着,全然没注意,有人正提着一根木棍慢慢的朝他走来。
等郑良发现的时候,一闷棍狠狠的朝着他砸了下去,摇晃模糊的画面里是慕白那张狰狞的面孔。
“郑良,你和我作对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北宫执持剑站在树下,树叶随风飘落轻柔无声,他闭目凝气而后猛然睁开眼睛,手中剑光飞舞将树叶砍断成两截。
树叶落地,却是完整的一片。
失误了。
这么多年来头一次。
他很少这般走神的......垂眸望着手里的剑,脑子里总不由自主的想起他红着脸无措的可爱模样。
更无心思练剑了。
转眸看向河水的方向,不如去看看他洗得如何了。
将剑收入剑鞘,踩过刚刚落下的那片树叶朝河边走去,他脚步很轻似是怕被他发现,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来。
到了河边却见并无郑良在,只看到河边有个木盆里面泡着他的被子床单,还有半块皂角以及洗衣用的木植。
木槌掉落在地上沾满了泥污,地上留有凌乱的脚印。
他皱眉头,暗道不好!
郑良幽幽转醒,脑袋很疼眼前一片漆黑,这是哪儿?
他想说话发现口中被塞入了布条,眼前黑蒙蒙的是被套上了黑布袋,手脚都被捆绑着动不了。
“你醒了。”
头上的布袋被一把扯了下来。
眼前是一张猥琐的脸,白皮肤三角眼鹰钩鼻,一看便是那种阴险刁钻的相。
是慕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