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反派共沉沦(穿书)(44)
“小孩子懂些什么,昭歌前段时间也闹着王君呢,小孩子心性罢了,王君说是也不是?”
她不好过,也得膈应容樾。
容樾连眼光都没给她,默默饮酒。这般不给颜面,萧太后指节捏地发白。
他晃着酒杯,视线落于不知何时伤了口子的指间,血滴子渗出来,有些疼,他很快别开眼睛。
他又何时这样娇弱了。
伺候容樾的小公公年轻气盛,不那么惧怕他,斟酒时惊讶道,“王君,您脖子上是什么?”
太监声音尖,引了不少目光。
容樾脖颈间喉结处细看有粉色的印子,这……瞧着像是女人的口脂。
有议论声,萧太后也望过去,皱眉,最近容樾宠幸了哪位美人,她怎么不记得?
正主不作任何解释。
可王君向来冷淡,这一回是哪个美人好运气?
席间八卦起来。
哪位美人的嘴这般小巧?
唇脂颜色如此粉嫩?
谢随风对这事情不关心,全心思在昭歌身上,瞧着她背着身子拿手绢捂着下半张脸,好像不舒服。
“臭丫头,你要不要紧?”
昭歌摆摆手,使劲又擦了两下嘴才回过头来,“呛住了,现在没事了。”
md,就算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亲上的,他出来晃荡……都不照镜子吗?
太后属意容亦与昭歌小殿下的婚事来巩固朝政,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此时很多人不由自主观察太后的脸色,萧太后坐不住了,找个理由便撤了。
容樾很快也走了。
昭歌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趁谢随风缠着御用画师的空档,单脚跳着追上了容樾。
“别跟着孤。”
到孤僻处,容樾突然停下。
昭歌提着裙子,一只脚立着,惯性差点撞上他,顺手拽住他的胳膊,才堪堪站稳。
她这个角度,将他手上的口子看的清楚。他白,指节修长完美,一丁点的伤口便显得突兀……和脆弱的美感。
昭歌大抵知道习武之人难免受伤,在掖兰庭这是常事,不过容樾向来不管,疯起来由着大白舔舐他伤口,一副我和蜉蝣比命长的淡定叼逼模样。
她腰间的小荷包常常都备着他的伤药,他心情好由着她上药,心情不好拖着自己的牛逼哄哄的长袍关着自己进密室,一整天不出来。
她低头从小荷包里掏出为他自制的创可贴,给他贴上,容樾低头,默默看着她。
“孤不需要。”
昭歌才不管他,“这双手我喜欢的。”
“你喜欢就是你的?”他嗤笑。
昭歌摇头,“我喜欢的未必要是我的,但是我会好好保护。”
“不过容樾,我现在知道你讨厌我了。”昭歌往后跳了一步,“我这人从小最被别人夸就是有自知之明,你讨厌我,我自不会再来烦你,到底我也是个小公主,要面子的。”
她骄傲地吸吸鼻子,从小荷包里拿出来一只平安符递到他的掌心,“之前欠你的,算是还给你的。”
她也不看容樾的眼睛,提着小裙子,单脚往回跳。
跳了几步她停下,轻轻地说,“容樾,既然你讨厌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呢?”
容樾静静看着她的背影。
一个小小的背影,提着小裙子,一跳一跳离开,狼狈滑稽地让人想笑。
却莫名让他觉得,没由来的凄茫茫。
掖兰庭,李德祥知道王君不会在宴席用膳食,提前备了些。
不远便瞧见王君拾阶而上,李德祥望望他的身后,没有见到以往欢快的小尾巴。
“王君,小殿下未同您一同归来?”
容樾看了他一眼,“怎么?”
李德祥晓得这俩人估计闹别扭了,不敢再问。
“奴才准备了晚膳?”大爷您吃不吃?
“不吃。”
“那…明早王君膳食可否如旧?”
“不必准备。”
“午膳?”
“不必。”
……
李德祥忧心地瞧着王君的背影,反思自己近日来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第26章 哇哦她的倔强
冬雪渐渐融化,檐角的风铃漾着春的喜庆。
国子监考核的武试,逐渐拉上日程,昭歌也收到了省乡的文舒夫子的来信:将于不日后回京。
当时考核时,文舒夫子在场,他能证明她的清白,不过夫子回乡探亲,总要延几日的,她还得受几日明珠的横眉冷对。
武试考核训练,安排在练兵场,那处专门劈了一块地方,给国子监的学生们考核。
昭歌腿上的伤还没有好,假模假样地拉弓水训练,妄图摸鱼混过去。
“哟,这是谁,不是咱们国子监甲一,陈昭歌么?啧啧啧!”
这尖酸刻薄的腔调拿捏,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明珠和她的那群小姐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