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便笑了:“我会努力,尽早让你怀上。”
冬麦还是有些不能相信,她来回走,来回走,高兴得不知道怎么了:“我能生孩子,我能生,我是正常,我真得是正常!”
沈烈知道她需要时间接受,也不多说,只肯定道:“对。”
冬麦:“竟然能生,竟然能生!”
她喃喃了几句后,回想起当时细节,她突然明白了,明白为什么林荣棠非要自己去取结果,这个坑人骗子,她咬牙:“该死林荣棠!”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本文的时间,粗心的小伙伴还以为是冬天,觉得怎么大冷天还光着肩膀,其实现在文中大致是四月,一直都有迹可循:
冬麦离婚是刚过年,离婚后捕鱼遇沈烈是正月,那个时候还很冷,接着卖鱼汤,有关于天冷手冻之类的描写,和陆靖安看电影是穿的条纹毛衣(说明天不暖和但也不是特别冷了)和沈烈定情后,沈烈送的二月兰(注意是二月兰,暗示了大致节气,二月兰开于二月,花期三个月)和沈烈一起偶尔会描写景物(主要是麦苗也没别的景色了),刚在一起麦苗开始味道是青涩的,后来就开始写麦田里绿色的麦浪了,和沈烈在一起后准备婚礼,去城里时候穿的薄毛衣,沈烈不怕冷已经穿衬衫了(女薄毛衣男衬衫,一个季节,但男女怕冷有差异你懂的……),公园已经各种花,也有柳絮了(柳絮一般在四月吧)
所以,小伙伴们,现在不是冬天了,是四月,马上就要夏天了。
第62章 信用贷
沈烈知道冬麦需要发泄,因为不能生的事她遭了许多罪,尽管她现在走出来了,已经对不能生这件事淡定了,可是谁不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子嗣呢,如果可以,沈烈也是希望有。
现在已经被判了刑的命运有了转折,人生路上上的那块巨石被搬走,她如释重负,她一下子兴奋激动起来。
她先是惊喜到不敢相信,之后便痛骂林荣棠,再之后开心地抱着沈烈笑,笑着笑着又哭了一番。
她趴在他胸膛上呜呜呜地哭,抱着他的脖子问:“我现在又能生了,你是怎么想的啊?”
沈烈还能怎么说,只能抱着她安抚:“我当然挺高兴的,你看你现在能生了,这不是挺好吗?”
冬麦眨巴着泪眼看他:“所以之前我不能生,你其实心里也难过?”
沈烈一窒,便意识到眼前竟然有一个坑,不大,但挺坑人的,他想了想,道:“以前就咱们两个,我觉得这样过日子挺好的,现在你能生了,你高兴,我也替你高兴,当然了我们如果能有个孩子,我也更高兴。”
冬麦含着泪凝视着,看着看着,便噗嗤一声笑了。
她勾着他脖子,软软地撒娇:“我故意的。”
他总是淡定从容的样子,好像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有时候就是起坏心眼,想看看他为难的样子。
沈烈干脆将她抱住,托着她后面,让她环在自己身上,之后低头亲她。
这个角度并不容易,生涩的她也并不懂要偏过头来,他便弓起背,弯着腰去俯就她。
男人的背脊那么挺拔,此时为了去俯就妻子的唇,而不得不弯成弓,这是一个有些艰难和色气的姿势,不过他到底是亲到她的唇,品她的滋味,很亲密地占领她口腔中的每一处。
才结婚那么几天,夜晚亲密也就两日,她如一道盛宴,他几乎是贪婪而迫不及待地品尝,还未曾仔细探索过口齿间的亲密,如今这么细细地去探究,去尝试,对两个人都是新鲜。
冬麦惊奇地瞪大眼睛,在她心里亲嘴就是嘴碰嘴,林荣棠以前要如何,她都很排斥,觉得不干净,可是现在,沈烈这样,她竟然没太过反感,反而有一种别样的亲密。
她觉得这种事和炕上的事差不多,都是那么一个动作,这个想法让她耳朵尖都红了,她想,自己真是心思歪,这都能想到那种事上。
沈烈这么亲着时,便有些被惹起来了,结果呼吸萦绕间一个垂眸,便见怀中的女人睁着眼睛,距离太近,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睫毛忽闪时好奇和困惑。
他便无奈地咬了她的唇,轻轻咬一口,低声说:“你能不能专心点。”
冬麦被他咬了后,并不觉得疼,反而有些酥酥麻麻的,下意识舔了舔:“我这不是挺专心的嘛……”
沈烈其实还是舍不得,想再要,不过想想时间,到底是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时候不早了,我们得退房了。”
冬麦猛地想起来:“对,昨天说过了十二点退房要多收钱。”
沈烈:“是。”
一想起这个,冬麦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了,当下不敢耽误,赶紧收拾了收拾东西,两个人去退房,退房后,沈烈还说要不要在陵城玩玩,现在结果出来了,可以放轻松随便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