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了愠怒的嗓音问她:“他碰你哪儿了?嗯?”
魏琉璃的耳坠子掉了一只。
陆靖庭看着不爽,把另外一只也摘了,直接往身后一抛,扔在了地上。
这一刻的魏琉璃相当识时务。
当然不能作!
否则,下场就会像那一只耳坠子一样!
魏琉璃老实交代,将手腕递到了陆靖庭面前,又指了指自己的唇。
陆靖庭亲过手腕,随即,重重吻了下去。
魏琉璃怀疑,是不是因着他近日来无事可做,以至于精力甚好。
起初,她吃痛,但不多时就似乎意识到了这种事情的妙处,然而,也就仅仅一会,又开始受不住了。
但陆靖庭似乎听不见她的求饶。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所有能想出来的画面,一一试过。
魏琉璃有苦难言。
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今日的事情。
终于等到一切停息,她撇过脸,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人。
陆靖庭却是心情大有好转,从背后抱住了她,两个人几乎都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男人喑哑的嗓音透久违的愉悦:“夫人,你倒也不像之前那么弱了。”
到了这一刻,陆靖庭岂会不明白,上一次夜里,这坏东西分明就是装晕。
魏琉璃心虚至极,她一直在分心,竟然忘记了这一茬!
大意了啊!
她哑着声音说:“你在说甚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陆靖庭觉得,眼下闲在京城,也有闲着的好处。
比方说,□□的,他可以与魏琉璃肆意胡闹。
说实话,他这二十六年来,还从未像如今这般畅快过。
男人故意附耳,咬了一下白嫩嫩的耳珠:“到了现在还知道油腔滑调,看来为夫还是不够生猛。”
这个小混账,上次装晕差点没有害死他!
魏琉璃:“……!!!”
完了完了!
底牌也被掀了。
下回想要装晕,也是行不通了。
陆靖庭执着于双数,从从午后到了傍晚,后面又来了一回。
三次当然是不行的。
遂又从傍晚闹到了半夜。
魏琉璃泡在浴桶中时,惊讶的发现,她自己竟然还活着。
美人眉梢含情,耷拉的眼皮,更添风情。
此时此刻,无论陆靖庭做什么,她亦没了半点羞涩之意。
见她失神,陆靖庭柔声问道:“在想什么?”
他知道魏琉璃与木棉几时去了酒楼,也知道太子萧珏逗留了多久。
萧珏即便有歹心,也没有机会做什么。
魏琉璃喉咙干涩,她实在想不通:“为甚我体力这样好?”
陆靖庭也没有想到她会熬如此之久。
看来,之前是他太过怜香惜玉了……
陆靖庭轻笑,冷冽的眉梢染上愉悦之色:“我早就与你说过,这种事多试试就好了。”
魏琉璃眼眶微润,很没出息的哭了。
说实话,她当真没觉得有多享受。
无疑还是在受刑。
“哭什么?”
“……我不想与你说话了。”
陆靖庭:“……”
*
翌日一大早,陆靖庭还是如往常一样,鸡鸣起来练剑。
他踏出房门时,精神头甚好。
赵嬷嬷神色赧然。
昨天闹得太凶了,整个侯府都知道。
从昨日午后开始,直至后半夜,屋内就没怎么消停。
陆靖庭一离开,赵嬷嬷就进了屋,魏琉璃正熟睡,身上衣裳虽然穿得整整齐齐,但脖颈上的红梅实在惹眼。
再一看扔在地上的几条被单,赵嬷嬷老脸一红。
看来侯爷此前一直在压抑,昨日才是真性情……
*
晌午时候,魏琉璃才悠悠转醒。
她慢了半拍,记忆才缓缓涌了上来。
随后越想越是委屈,脑子里还记得陆靖庭那句戏谑。
他说,要每日尝试新花样,直到她也沉迷此事为止……
还非得要求她,与他达成和谐同步!
魏琉璃喝了一碗参汤补充体力,哭着说:“嬷嬷,你速送书信去魏府!我要回娘家!”
赵嬷嬷:“……”
她看着魏琉璃,只觉得一夜过去,小姐仿佛又变了一个样子,肌肤白里透粉,眼梢的风情难描难画,娇嗔低泣的嗓音,即便是她听了,也觉得身子骨发软。
赵嬷嬷当然不敢直接去给魏家送信。
她权衡了一下,擅自做主,去请示了陆靖庭。
相较之前几日,陆靖庭今天心情格外好,比那秋日还要绚灿,眉梢含笑:“夫人既然想回娘家,那就让她回去吧。我随后就会去看她。”
赵嬷嬷:“……”这到底又是在闹什么?
陆靖庭正好需要去一趟魏家,见见魏启元。
他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没有任何理由,会比哄小妻子,更加让炎元帝信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