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一日时间阅完了全书之后,又忍不住翻回到第一页,仔细将第一页的姿势看了一下。
随后又红着脸喝了口冰水降温。
洞房的时候要不就这个姿势吧,听说这个姿势上位者最轻松了。
谢池渊一本正经的点评着,只是脸却越来越红,一想到脑海里天下第一美人的形象,他就忍不住想要长角。
那本合欢秘册被他缓和下来后珍之又重的放在怀里,谢池渊摸了摸头上的小白角,又红着眼尾想。
嗯,到时候也可以让美人替他摸摸角。
他一兴奋说不定就更勇猛了!魔尊握着冰水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立刻马上就应该去将美人抓回来。
谢池渊满脑子都是自己被漂亮美人称赞的画面,至于送来东西的合欢宫……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
姬羽送过去东西之后也不指望着魔尊回应,反正他就是送个见面礼而已,他目前还不想暴露自己。
合欢宫的弟子那么多,谁知道是哪个小弟子送的呢。只要他不承认,便不会有人想到是宫主本人。
他眉梢微微顿了顿,不再关注这件事,此时脑海中想的却是君轻裘的下落。在听到身旁弟子禀告之后他坐起身来挑眉:“你是说那君轻裘受伤了?”
合欢宫弟子点了点头。
“属下也是最新得到的消息,君子剑在回青越剑派途中遭到邪修报复埋伏,受了些伤。”
“但具体伤势多重还不知道。”
这件事青越剑派压的严实,他们也是费了好些力气才知道的,现在外面除了本门的弟子外并无人知晓。
那宫人说到这儿又想起来:
“对了,这次一起受伤的还有兰若山那位少主。”
提起兰若山的江寰,姬羽便嗤笑了声。这人整日与君轻裘知己相称,真当旁人看不出他那点心思吗?
在听宫人讲述了遍经过之后他对这件事也没了什么兴趣,姬羽靠在软榻上,挑眉看了宫人一眼。
“等到哪天儿君轻裘快死了,或者江寰那伪君子露出真面目了再告诉我。”
“不过……”他顿了顿道:“还是叫人盯着些那边吧。”
他倒要看看是否是江寰那伪君子做的。
合欢宫弟子领命退下。
姬羽嘲讽那兰若山少主,不过却不知道这次的事情还真不关江寰的事。
君轻裘二次送还了聘礼本是要回门派复命。他们等到雨停之后从避雨的破庙离开,结果没想到路上却在一个城镇中发现了邪修作祟的痕迹。
而且那邪修还正好是上次从他手上逃脱的那位。
君轻裘自然无法看着那邪修作乱,明知是陷阱便也硬生生闯了一回,在回门派复命之前将那邪修斩于剑下。
不过对方人多势众,在此地埋伏多时,修为俱是不低。即便是有江寰出手,两人也受了些伤。
君轻裘此时收了剑之后拭去唇边血迹,见地上的邪修了无生息之后才眉梢松了些。
“你没事吧?”他转过头去看江寰,便见对方蓝衣上也染了些血。
被问的人收了怀中的琴,抿唇摇了摇头。
“无事,轻裘。”
江寰正要说什么,却忽然目光一凝,眼神停在了君轻裘手腕之上慢慢皱起了眉。
君轻裘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自己手上的玉珠阴差阳错之下竟然被弄坏了。那玉珠是君轻裘家传之物,此时红绳被明焰烧灼掉融化的只剩下半边。
便是连玉珠表面也出现了些损痕。
君轻裘微微皱了皱眉。
“玉珠坏了。”江寰叹了口气。
“这些邪修真该死。”
君轻裘握着红绳垂眸摇了摇头。
“罢了,已经坏了,怪罪那些人也没用。”
“等回山之后我找人再去修复一番,玉珠表面只有烧痕,用上凝脂应该可以。”
江寰看了眼他手腕,轻咳了声道:“你身上伤势不轻,万一那群邪修还有后招便不好了。”
“也不知接应的人什么时候到。”
君轻裘看向外面,也收起剑:
“我已经给掌教发了讯息,应该不久后便会派人来处理这里的事。”
“再等等吧。”
他说完话便闭上了嘴,喉头有些干涩隐隐感觉到了一丝血腥气,君轻裘不由低头摩挲着那珠子。
他在感觉到那触感之后忽然想到,那小鹿看起来挺喜欢这玉珠的,现在玉珠损坏了,下次见面,他说不得会有些失望。
君轻裘想到这儿又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此时怎么会想到这儿去。
天色此时已经暗了,君轻裘将玉珠装进乾坤袋里,拒绝了江寰要扶着他的举动。摇头低咳道:“我没事,等人掌教的人到了我们便走吧。”
江寰见状也没有勉强收回了手,谁知道在他刚收回手时,却忽然察觉到了天边一道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