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听得义愤填膺,恨不能直接戳死那些个罪大恶极之徒,更有丢过女儿的人直接就哭出声来。
“我家丫头小时候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可是有一天突然就不见了,在自己家里不见的,苍天啊!开开眼吧!”
“我们村也丢了一个,也是长得白净可爱的,丢了以后,她爹娘都快哭瞎了眼,造孽呦!这些人凌迟处死都不为过!”
“就是就是!”
“听说皇上是南巡经过咱们扬州的时候,梦里梦到城隍庙老爷的追问,这才命人查的?”
“真的假的?城隍托梦?”
“是呀!说是那些被折磨致死的瘦马们怨气冲天,地府为平怨气,这才请了人皇做主。”
“那怎么求到满人皇帝头上?”
“且看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么玄乎的事情,怎么可能是真的?”
……
御史们足足念了一个时辰多,才将下跪之人所犯之事念完,然后书记官记录了许多份贴出来给百姓们看。
“扬州自古人杰地灵……”康熙此时也回过头来,站起来开口道。
康熙痛斥扬州知府所做的恶事之后,突然开口问:“你逼死发妻,虐待亲子,又如何确定,婚前就知道勾搭你的女子,婚后是否安分?如何确定你视若珍宝的爱子,是否是你的孩子?”
扬州知府原本在事发之后,就面如死灰,知道自己活不了。他就恨不能直接弄死长子,甚至后悔应当初不该心软,该早早让他跟他娘一样去了。
但对于同样被关押的幼子却怀着无限的担忧,结果康熙突然这么一说,他迷茫的抬起头,有些奇怪。
“为何你后院那么多的女人,怎么没有一个能为你产下一儿半女的?”康熙又问。
众人都不知道康熙何意。但是看着扬州知府的头顶都带了同情,男人最不能忍的就是头上帽子换色了。
扬州知府自己也清醒过来,他闻言之后,确实不加思索道:“臣罪该万死,那妇人定然是骗了臣,浩儿,那个逆子定然不是臣的亲子,还请皇上明察。”
他自知自己绝对活不了了,只是还有一线希望,也希望幼子能够活下去。
“你这么说也没错!”康熙直接点点头,开口道:“朕明白你的意思,你宁愿背负这样的名声,也想保住自己心爱的儿子,但是你难道不会想想,如果朕说的是真的呢?”
扬州知府在康熙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回忆着康熙所说,顿时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当初能够科举无忧,不是前岳父的资助?对方资助你,又将爱女下嫁于你……对方怎么那么傻?将女儿嫁给你,还把全部家产奉上,不留后手?”康熙说到这里,叹口气道:“因为他确定你此生只会有一个孩子!你的所有家产都是他外孙的。”
扬州知府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起来,扭头看着不远处的娇妻,以及她身边的爱子,不知是不是因为阳光刺眼,怎么突然就觉得儿子跟自己没有一丝的相似?
“白先生着女装你就当他是女的了?”康熙最后说完之后,想着□□作用下,那个白先生所说的话,只觉得分外的恶心。
他说他是在救这些女子,可却用那么肮脏的手段,□□那些女子……制造出一个个孩子出来。
康熙也知道自己的话一旦传出去,不少跟白先生接触过的妇人,都会迎来毁灭性的打击,原本他是不在意这点儿小事儿的,但是如今却不得不考虑。
毕竟家里还有一个想要攒功德的小又要养着,便直接道:“你的爱妻本就是白先生的女人。其他那些个怀孕的妇人不过是因为本身的机缘到了,这才能再吃了他的药之后,顺利怀子,可是你……”
扬州知府眼睛都充血了,原来自己疼爱多年的爱子不是亲生?原来……
“鞑子皇帝不得好死!”原本柔弱不堪的知府夫人跪在地上,突然抬头开狰狞吼道。
若非为了大业,她才不会屈身在这个废物身边的。
“姓白的已经召了,为了所谓的反清复明,你们残害无辜,可耻至极,甚至更可笑的是,你们连拥护的主子都不信,其实不过是一群狼子野心之人罢了!”
康熙想到那个白先生提及朱三的鄙夷,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康熙话音刚落,知府夫人的四周的空地上,突然升起无数藤蔓,将缠绕举在空中。
仿佛是一夕之间,硕大的藤蔓酒凭空而出。
如此神迹的出现,全场顿时没了任何声响,朝臣们扑通扑通都跪在了地上!
就连康熙都没忍住倒退了一步,然后才若无其事的往前走两步。
看这种人道:“扬州城冤魂漫天,扬州瘦女们无一不喊冤,宁愿做孤魂野鬼,也不愿投胎为人。直言人比厉鬼更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