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看我的眼神变了(26)
算了,勉勉强强也能说过去。
安奕承一把将这个假装可怜的人拖到怀里,扣住他另一只手。“给你揉揉,不然就真的废了。”
说真的,坐在安奕承怀里,真的一点也不舒服。
刚才还是可怜兮兮的样子,现在他满脸嫌弃得看向那只不知不觉搂到他腰部的手。
辰末允觉得他缺男人缺疯了。
“阿允的腰好软。”他故意在辰末允的耳边轻轻地吹气。
辰末允有些不自在,将头偏开,让耳朵离那人的嘴巴远一点。
“殿下跪了一天了,也是累了,我该退下了。”
他趁安奕承不注意,从他身上下去,故意碰到了安奕承红肿的膝盖。
怪疼的。
床上的人本想发火的,但看到辰末允不自在地捏着衣角,脸颊红扑扑的,嘴角就不自觉地弯起来。
这人可真是容易害羞啊!
辰末允见他嘲笑自己,就更受不了了,急匆匆地溜出去。
夜里,霖帝派来了太医给安奕承治疗红肿的膝盖,安奕承就让他去瞧辰末允的伤去了。
他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回想辰末允娇羞的模样,情不自禁地抿着嘴笑。
真是有趣有趣啊!
第十二章 受辱
一大早,安奕承就进宫去与霖帝用早膳。
他在瑶国培养了势力,这瑶帝是知道的,但抓住瑶国奸细却不上报,这是霖帝不能容忍的。
安奕承给霖帝夹了口菜,自己则唯唯诺诺地吃着,动不动就故意去揉揉自己的膝盖。
霖帝看他那委屈样,也有点心疼,也夹了菜给他。
“跪疼了吧?”心里虽然是心疼的,但语气故意装得不咸不淡。
“你不该瞒着朕的,自古最忌讳的就是君臣离心,更何况你我是父子。”
“儿臣知错,儿臣只是立功急切,想先审问出些东西了,在禀告父皇,望父皇恕罪。”
他将碗筷放下,恭恭敬敬地跪在霖帝面前,还是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知错就好,这件事情教给你大哥去做。”
“父皇……”
“休要再说什么,朕就是平时太过于偏爱你,朕对泽锡有愧。”霖帝扶起他。
是时候杀杀他的锐气了,不然今后还不知道还会瞒他些什么。
原以为过来示示弱,装装委屈,就可以将黑衣人的审问权夺回来,看来这次他真的触到霖帝的逆鳞了。
安奕承心情非常不好,已经将屋里的丫鬟小厮打出去几个。
“都说滚了,没听到吗!”安奕承往来人身上甩了一杯子,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揉着饱满的额头。
“殿下。”司慕青将杯子捡起来,“查到内奸了。”
黑衣人的事,若不是府中有人告密,他安泽锡怎么会知道。
安奕承见是司慕青,火气降了些,但还是皱着好看的眉头。“杀了。”
“是。”她顿了下,想说什么但似乎又顾虑着什么。
安奕承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还有什么事吗?”
“岑王上门要人。”
果不如她所料,堂上人手中又砸下来一个金杯。
“若孤有一日让你杀了岑王,你会如何?”没头没尾的一句。
司慕青没想到他突然会这么问,惶恐地跪下。“唯命是从。”
“为孤效力的人,因何会服毒?”他拿起桌子上的另一个金杯,心不在焉地把玩着。
似乎只要一个回答不对,杯子就会砸下来。
“对殿下不忠者。”突然她有些恍惚。
司慕青自认为将对安泽锡的情感埋得很深,所以安奕承这是发现了她对岑王的感情,才让她服的药?
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他的双眼。
“司慕青知错。”她磕了个头,“太子大恩,司慕青没齿难忘,我与岑王情缘已尽,此生都是太子的人。”
安奕承将手中的杯子放下,语气缓和了不少。“将人交给他。”
安泽锡一直以为是安奕承将司慕青从他手中抢走的,实则不然。
逃回霖国的士兵怕被霖帝怪罪,便都说安泽锡已死在战场上,加上霖帝派了几波人也没有找到他,所以就举办了安泽锡的葬礼。
那时候,安泽锡并没有告诉司慕青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将他带到霖国时,安泽锡是病倒的,很严重。
夜里枯叶横飞,雨声伴随着难民们哀怨的声音,十分的嘈杂。
司慕青与安泽锡和难民们挤在一间破庙里,虽然生着火,但是他们挤不到中间。
司慕青抱着高烧不退的安泽锡蜷缩在角落,垫在身下的稻草湿漉漉的,扎着人,很难受。
就这样过了一个晚上,第二日,她喂了些水给昏迷不醒的他,只觉得他病得更重了。
难民中有些老者说他快要死了,再找不到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