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看我的眼神变了(146)
他还未知苏子瑜在牢中经历了什么,还能开开心心地撒着娇,对着苏子瑜疯狂抛媚眼,若是他知道了,估计这囚车不保。
他必要打破这囚车,去给苏子瑜报仇雪恨。
辰末允未将苏子瑜在牢中的经历告诉他们两个,他觉得要说也得由苏子瑜自己去说,他没有这个权利。
刘秉义见辰末允未理他,又见苏子瑜的身影越来越远,决定放出大招,虽然知道会惹辰末允生气,但他顾不得那么多了。
“师傅,你不放我出去,我就告诉殿下你的真实身份!”
果然,辰末允停了下来,一个回眸,冷意凌人,刘秉义吓得缩了缩脖子,往安奕承身后躲去。
安奕承好奇地看着受到威胁的辰末允,这人究竟有什么秘密,他是该和刘秉义聊上一聊了!
辰末允一言不发,拿过守在囚车旁侍卫的钥匙,打开了车门。
“我就知道师傅最疼我了!”辰末允措不及防地被刘秉义抱了个满怀。
安奕承皱着眉,脸沉了下来,他拎着刘秉义的衣领往后拉,“抱你心上人去,碰我家阿允干嘛!”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抱我父亲,你都要吃醋阿!”少年撇撇嘴,向苏子瑜过去。
刘秉义比他们三人都小上个七八岁,一举一动都透着孩子气,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辰末允看都不看囚车人一眼,他自顾自地将车门关上,却被那人一把握住手腕,“他都可以出去,我不可以吗?好阿允,我也要出去——”
辰末允呆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看着安奕承,这人竟然将尾音拖得长长,很像刘秉义撒娇的样子,学什么不好,学刘秉义?
“不可!”辰末允斩钉截铁,但是那人还是拽着他的手腕不放。
“阿允——”安奕承娇羞地晃晃他的手,要命的尾音拖得极长,“好阿允——”
安奕承俯身吻上他有疤痕的手,辰末允浑身一颤,紧张地收回手,但那人拽得紧紧地,完全抽不回来。
“安奕承!”四周人很多,辰末允不敢大声呵斥,压低了的声音变了些味道,像是极度害羞发出的娇嗔。
安奕承看到辰末允绯色爬上脸颊,如微醺一般,真想此刻将他灌醉,抱回屋中,哄骗他做一些不可言说的坏事,将他那清瘦的身子变软,让他感受下人间极乐。
辰末允见他发呆,趁机抽回了手,可是车门没来得及关上。
“你不许出来!”安奕承脚才伸出来一截,听到那人的声音,委屈地收了回去,可怜兮兮地将门锁上。
他觉得他应该是第一个自己锁自己的囚犯。
冬日夜里更冷,辰末允盖了两层被子在身上都不觉得的暖和,睡意全无,他下了马车,围坐篝火面前,身上才慢慢地回来暖。
想当年,他可是不知道冬天为何物的,没想到有一天会那么的厌恶冬天,安奕承也没有睡着,他看着辰末允微微发抖的背影,恨不得现在就出去将他抱在怀里,搓搓那人冰冷的手。
他看着辰末允因为被他调戏慌张之下掉在车里的钥匙,正纠结要不要去给辰末允一个惊喜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士兵悄悄地坐在辰末允的旁边。
辰末允看起来很抗拒那个士兵,但还是起身跟着他离开。
安奕承将车门打开,跟了上去。
……
夜里风太大,吹起一些枯叶,越往树林深处走去,辰末允越觉得冷,他实在是走不下去了。
姜泽攸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忙去扶住他,却被无情的推开。
辰末允撑不住地坐在地上,他脸色苍白无血色,嘴唇更是发紫,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都极其不舒服,像是被什么东西在疯狂地撕咬,咀嚼,疼痛不已。
姜泽攸把上他的脉搏,有些惊讶。“不可解?”
怎么会中这种毒!
他按住辰末允不停挠向肌肤的手,辰末允疼得神志不清,他靠在姜泽攸身上,狠狠地咬向姜泽攸的手臂,越疼咬得越厉害,血液溶于嘴中,疼痛一点一点地被压下去,极缓极慢。
姜泽攸忍着痛,轻抚向他因为乱抓而散乱露出的雪白肩膀。
第六十七章 差点得偿所愿
察觉到疼痛一点一点地被压制下去,辰末允有些恍惚地抬起头,不可解的毒性发作,竟然可以用血液缓解疼痛。
姜泽攸的衣袖滑落,盖住了辰末允的齿印。
他拉上辰末允因为挣扎而滑落的衣服,将那片雪白滑嫩的肩膀藏了起来,望着他嘴角的血渍,心突然就一阵狂跳。
那人面如凝脂,眉眼如画,清清冷冷地躺在怀中,十分的赏心悦目,隐于衣袍之下的皮肤,吹弹可破,轻轻一揉就泛起令人遐想的粉红。
从前姜泽攸觉得林洛白与美人二字毫无联系,美人应该柔弱,让人有种想去疼惜的欲望。林洛白没有,大将军要不一身坚硬的盔甲,要不一身干净利落的玄色衣裳,脸上总是透着严肃与坚毅,偶尔放松下来,也是一副清冷,生人勿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