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的锦鲤妃+番外(381)
福晋琢磨着虽然如今弘历被改了玉牒,名义上是她的儿子了,可是,弘历现在也已经长大了,早就记事了。
弘历自然知道钮钴禄氏才是他的生母,只不过因为钮钴禄氏犯了错,被王爷贬为奴婢,禁足于北苑,这才将他记在她这位嫡母的名下罢了。
为了不伤弘历这个孩子的心,福晋也打算在她力所能及的时候护着钮钴禄氏一些,总不能让钮钴禄氏被旁人欺负得太惨,否则,她日后也无法向弘历交代。
福晋一走进北苑,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侧头对身旁的嬷嬷道:“北苑也太过荒凉了一些,竟然比奴才们住的地方都破败不堪。哎,的确是有些委屈钮钴禄氏了。”
福晋原以为钮钴禄氏见了她必定会急着向她诉苦,告李侧福晋一桩,却没想到钮钴禄氏只是按照王府里奴婢向主子们请安的规矩,恭恭敬敬的向她行礼请安,对于李侧福晋昨儿个晚上故意来这里折辱折腾她的事情只字未提。
福晋见钮钴禄氏即使被贬为奴婢,禁足于北苑,还要干各种粗重的活计,却依旧将自己收拾的整齐干净,虽然素淡着一张脸,眼神中却不见任何颓败之色,不由得对钮钴禄氏另眼相看。
福晋此番也给钮钴禄氏带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却没有故意将晚饭倒在地上,而是让她慢慢吃,吃饱了再去干活。
钮钴禄氏默默的将福晋带给她的晚饭吃的一干二净,而后忽然红着眼睛扑通一声跪在福晋面前,哽咽道:“奴婢多谢福晋恩典!福晋对奴婢的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唯有整日祈求上天保佑福晋凤体康宁、万事如意,以报福晋于万一!”
福晋吩咐身边的嬷嬷将钮钴禄氏扶了起来,柔声安慰她道:“你不要担心,从今往后我会护着你一些的,不会让李侧福晋再像昨儿个那样欺负你。”
钮钴禄氏闻言自是感激不尽,又跪在地上激动的向福晋磕了几个响头。
福晋亲自弯腰将钮钴禄氏扶了起来,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叹息道:“你这丫头平日里看着聪明伶俐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傻事来?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何要去谋害年氏和她腹中的孩子呢?之后更加不该一错再错,去栽赃嫁祸给李氏。
王爷一向治府甚严,眼里可是揉不得半点儿沙子,他查出你做下的这些事情之后,又岂能轻饶你?”
钮钴禄氏默然半晌,却忽然感叹道:“王爷的眼中的确揉不得半点沙子,可是,王爷对年侧福晋却是例外。”
福晋见钮钴禄氏的神色和语气,觉得她似乎有话要说,便直言询问道:“此话何意?莫非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钮钴禄氏面露纠结之色,犹豫半晌,方才对福晋道:“此事事关重大,奴婢只能将此事告诉给福晋一个人知晓!”
福晋见钮钴禄氏神色如此严肃,便知道钮祜禄氏即将说的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便挥了挥手,吩咐身旁的嬷嬷暂且到门外等候。
等到屋里便只剩下钮钴禄氏和福晋两个人的时候,钮钴禄氏才谨慎的凑在福晋耳边,小声的将秘密告诉给了福晋。
“此话当真?”福晋震惊的望着钮钴禄氏,“此事可不是儿戏,事关皇室血脉,非同小可!你可不要胡言乱语,无中生有!
倘若以后让我查出你故意捏造谎言,污蔑年侧福晋和七阿哥福宜,本福晋一定饶不了你!”
钮钴禄氏跪在福晋面前,郑重其事地起了一个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谎话虚言,便叫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福晋见钮钴禄氏如此郑重其事的起了誓,对她刚才刚才说的事情又相信了几分。
难道说当初年氏在热河行宫被神秘人劫走之后便已经失去了清白?难道说七阿哥福宜果真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福晋虽然觉得钮钴禄氏绝对不敢故意捏造如此荒唐的事情污蔑年若兰,但依旧百思不得其解。
倘若王爷知晓年氏被劫一事,为何王爷不仅不在意年氏失去清白,而且还要亲自费尽心思为年氏遮掩隐瞒?
难道说王爷明知福宜极有可能是别人的野种,却还要心甘情愿的为了年若兰而将这个野种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对待吗?
福晋越想越觉得怒不可遏,气得身子都有些发抖起来。
钮钴禄氏见福晋气成了这副模样儿,连忙柔声劝解道:“福晋莫急,奴婢在热河行宫之时无意中发现王爷之所以对年侧福晋如此在意,其实不只是因为年侧福晋世间罕有的美貌,更是因为一个特别的原因。”
福晋疑惑的看着钮钴禄氏,好奇的追问道:“究竟是什么特别的原因?你快些直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