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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来后我嫁入了豪门(57)

回家以后,他还撞见了自己老婆,当时龚如松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洗完了澡,准备穿衣服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有点痒。

挠了挠……手感不对。

低头一看,他的左侧腰不知何时,竟溃烂了巴掌大的一块,看上去有点像烫伤,不碰就痒,碰了又有点疼,颜色和形状都十分恶心。

龚如松自己家就是开私立医院的,他火烧火燎地去做了个检查。

找不出确切的病因。

跳脚骂了一顿废物,他又转到附近一家著名的三甲医院,各项检查做了个遍,结果出来——未知病毒感染,不排除有传染性。

至于怎么治,有没有特效药,专家大夫也找不到头绪,只说再研究,给了他点杀菌消炎药就打发他回去了。

龚如松折腾了一宿,凌晨刚刚睡着,他妹妹龚如梅又跟催死一样给他打电话。

“你没大嘴巴往外瞎说吧?!”

龚如松又痒头疼,心情烦躁,见她上来就质问,也火了:“什么瞎说,我瞎说什么了?”

龚如梅声音尖利:“白文昌昨天晚上一整晚没回来,刚进了家门就脸色不对,问我白玉雪是不是我亲生的!我骂他神经病,他硬扯了我一缕头发走了!”

龚如松打了个寒颤:“你等会儿……他为什么会突然怀疑这个?”

如果单单只是换子,扯破天也是夫妻矛盾。

但关键里边还牵扯着一条人命呢!要是白文昌坚持追究下去,他们兄妹俩都得坐牢!

也顾不得病了,龚如松连忙去往白家的别墅,跟龚如梅商量对策。

可是哪有什么对策啊,等DNA对比结果出来,想抵赖都抵赖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夫妻感情的牌了,跟他哭,哭得越可怜越好,只说当初是爱他爱得一时昏头,才做了错事。让他看在孩子好好养这么大的份儿上,别再追究了,也免得让别人看笑话。

一个死了快二十年的人,白文昌肯定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权衡利弊,他会瞒下来的。

龚如梅先前也只是措手不及,慌了手脚,现在平静下来,只觉得事情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糟。

然后她终于留意到她哥的异样了,老是扭来扭去,跟屁股上扎了钉子一样。就问他:“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龚如松含糊其辞:“烫了一下,有点痒,没大事。”

他怕跟龚如梅说了是皮肤病,还有可能传染,龚如梅能唠叨死他。

可能而已,哪有那么多靠空气就能传染的超级病毒啊!他又没跟她有亲密接触。

“哦,那你记得好好抹药,别感染了。”龚如梅干巴巴地关心了一句。

然后她又咬牙切齿地说道:“别让我查出来是谁跟白文昌嚼舌头的!哼,跑不了那几个小妖精,是觉得白玉雪那死丫头长得跟我不像吗?表子的话白文昌也敢信!”

白文昌在外边养得那几个小情人,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好好地就替某只魅魔背了一口大黑锅吧。

昨天晚上,白玉泽稍加引导,就让白文昌做了个十分逼真的梦。

关于龚如梅年轻时候玩得多疯,再也怀不了孕所以杀人换子的全过程……

龚如梅只以为她暴露的仅有换子这一桩,想着示弱打感情牌应该能含混过去。

但其实在白文昌的梦中,杀人换子只是铺垫啊!关键在于有了“老婆表里不一心狠手辣”的认知后,白文昌才能相信后面的自己被结扎的事实!

对正常人来说,杀人和结扎,前者比后者恶劣多了。

但对白文昌来说,死再多的别人,也比不上自己早踏马成活太监了!

白玉泽还设想着,如果白文昌做一次梦没当真,那他明天就再原样做一次。

他倒是低估了白文昌的疑心病,也低估了白文昌的行动力。

说扯头发就扯头发!

宁杀错不放过!

真错了大不了给她买几个包啊。

白玉泽懒得去查DNA结果最快多久出来,他看了一会儿,就百无聊赖地关上了魔眼摄像头。看这几个人渣狗咬狗,根本转移不了注意力,只会影响心情。

睡又睡不着,他干脆从床上爬起来,上上网,查了查自己那十五万的签字费还剩个五六万,干脆都花了吧。各种买买买,买的东西还都是同城的,这一天下午全耗在收快递上了。

只是苦了那些送货上门的快递小哥——卧槽,怎么也没个前辈提醒一声,说快递员也算高危工种啊?

那是个男的!男的!

扛起直男的尊严来!

再看戳瞎狗眼了啊……

最烦人是有些大件还得进门安装,苦逼的快递员们可以管住自己的眼睛,却没法不呼吸吧?扑面就是阵阵馨香,幽幽袅袅,一点不会刺鼻,肯定不是香水之类,但真的特别勾人,特别令人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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