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好像不想让我知道。”冯骁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为什么?”
这个问题他自己想过很多回,却怎么也想不通。
今天终于忍不住问虞邵。
仔细看冯骁的神情,除了困惑之外并没有反感,虞邵说:“我只是怕他们这种行为吓到你。”
冯骁好笑:“并没有,我很祝福他们。”
“那就好。”两人嘿嘿一声,面对面傻笑。
在客厅里翻箱倒柜的乔七夕和奥狄斯,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原来铲屎官也是知情人,那真不错!
他们是一对吗?
奥狄斯偷家里的粮喂饱小熊,然后让对方枕在他臂弯里睡觉,而他自己像守护者一样清醒着。
倒时差仿佛是个借口,其实只有奥狄斯在倒时差,乔七夕吃饱就困。
他蜷缩在伴侣怀中,闻言啊了一声,铲屎官和训导员吗?
这么说吧,有一段时间乔七夕觉得是,但有时候又不确定了。
感觉铲屎官和训导员虽然互相之间有好感,但没有那种迫切想要在一起的冲动。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这是用来形容他们最贴切不过的一句话。
当谁也不想迈出那一步的时候,就永远也不可能成为那种关系。
奥狄斯听得似懂非懂,随意唔了一声,对于人类的情感关系,他没有太多探究的欲望,只是隐隐觉得,小熊的内在和人类总是让他有一种重叠感。
似乎比起北极熊狮子之类的,对方更贴近人类的思维方式。
亚历山大并不一定非常了解北极熊和狮子,可奥狄斯觉得亚历山大一定很了解人类。
倒了两天时差,乔七夕终于不再白天黑夜都犯困,他终于有精神和奥狄斯迎来一场淋漓畅快的亲热。
现在这个天气,当然是在屋子里。
和他们住在一起的两个人类都自觉地躲了出去,给他们制造独处的空间。
乔七夕:感谢…
奥狄斯实话实说还挺禁欲的,在这方面并没有经常索求,但每一次必然质量很高,会让和他亲热的乔七夕体会到什么叫做脑袋一片空白。
这也不出奇,奥狄斯都‘对付’了亚历山大这么多年,他早已知道怎么做,才能更大程度地取悦对方。
夸张点说,几乎已经成为了本能。
是的,这个家伙很娴熟!
乔七夕羞中带恼地反省自己,在取悦伴侣这条庄康大道上,自己也要加油。
可是,每一次正想努力,奥狄斯就反客为主,将他压得死死的,一点儿施展的空间都没有!
所以也不能怪他当躺0。
中午天气暖了点,铲屎官他们还没回来,乔七夕自暴自弃地躺平。
亲热过后,餍足的猛兽将脑袋压在他身上,享受美好的午觉。
但乔七夕知道奥狄斯其实没有完全睡熟,只要自己有一点动静,对方就会醒。
非常警惕。
分开将近10天的后遗症,在形影不离厮混了一周之后渐渐消弱,奥狄斯再也不会半夜惊醒。
乔七夕一直很心疼这一点,可以想象到对方在国外一直都没有睡好。
可怜的奥狄斯。
私底下完成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任务,尽管没有放在明面上宣扬,但是该知道的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正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乔七夕和奥狄斯本来就很出名,这下好了,各种棘手的案子、陈年老案子,蜂拥而至。
“……”
作为他们的训导员,虞邵戴上了痛苦的面具:从今天开始他要学会说不。
俗话说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以后凡是别的警犬可以代劳的任务一律不接。
假如什么任务都接,那么平安和蛋蛋就不用休息了。
蛋sir得知这个消息的反应:小虞做得不错,将来退休金可以考虑分你一点!
平静的一天晚上,一家四口一边看国际新闻一边吃晚饭。
新闻上播报,森特先生近日宣布从自己家的企业辞职,将CEO的职位让给了一位更年轻的管理者。
乔七夕顿时忘记吃饭,他呆呆地看着电视屏幕上的森特,分开将近半个月,森特手上的纱布已经拆去,伤势似乎痊愈,那就好。
只不过脸上看起来没有什么笑容,他过得不开心吗?
作为一只动物,乔七夕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一个人类的心中留下多大的影响,就像奥狄斯说的,他对于人类来说只是一只宠物。
快吃。
看电视看到忘了吃饭是不对的,奥狄斯暼了一眼身边。
乔七夕的注意力都放在森特身上,似乎没有听到提醒,他仍然抬头看得目不转睛。
被小可爱完全忽视了,奥狄斯微微挑了挑眉,然后也懒得再说,他选择直接用爪子摁了一下遥控器,把电视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