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眨了下眼睛,拧眉想了半天,没想出来还差什么,焦急地看着她,等她下文。
林知惜慢条斯理道,“你看哪个家庭没个孩子。”
陆霄眼前立刻浮现缩小版的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萌萌地看着他,他心立刻软成一洼水,“我……可以吗?”
林知惜勾了一缕他散落在鬓角的发丝,眼神似带着钩子,浅浅笑了,“那就看你表现了。或许有一天,朕会生一个属于你我的孩子。”
陆霄心里一阵火热,炙热的视线在她脸颊,双唇流连,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身体慢慢靠近。
唇瓣相触时,她清晰感受到他双唇滚烫的温度,他像一只莽撞的小兽,只知吮吸,不懂其法,却又贪恋接吻的感觉,不知疲倦一遍遍咂摸她的唇瓣。
林知惜心下叹息,在现代二十四岁可能才大学毕业,但这古代,大部人都有两三个孩子了,他居然还能孑然一身,这份忍耐着实不错。
她捧着他的脸颊,他动作僵了一下,红晕爬满整张脸,一颗心像鼓点砰砰砰。在朦胧的烛火下,她的眼神迷离,放大他的感官,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漆黑如墨的夜晚,天空中点缀着无数颗小星星,一眨一眨的,就像一颗颗小眼睛,闪烁着朦胧的光晕。
夜色伴着清凉的风,轻轻吹打树枝,树叶沙沙作响,令人心旷神怡。
床上两人并肩而卧,林知惜枕在陆霄的怀里,睡得香甜,陆霄却怎么都睡不着,这样的日子就像做梦一样。
他有种不踏实的感觉,他以为自己能够待在她身边就是上天恩赐。但是与她水乳交融后,这样身形合一带来的美好,让他忍不住生出妄念,他贪心地想独自拥有她。
翌日,林知惜如往常一般早早醒来。
原本大婚有三日假期,但刚刚迁都,朝中有许多事情等着她安排。她取消三天假期,改为一天。
法夏担心她不舒服,趁着陆霄去洗漱时,偷偷塞给林知惜一瓶膏药,据她所说特地问太医要的,听说女人第一次都会遭罪。
林知惜摇头说不用,女人会遭罪根本原因是男人不体贴,只顾自己快活。在她经历的所有男人里,陆霄是技术最烂的,但他却是最有耐心的,将她放在心上宠溺的感觉。
昨晚陆霄时刻注意她,但凡她不舒服,他就会立刻停下来,哪怕他忍得很辛苦,额头都滴了汗。后来还是她怕他忍出毛病教他技巧。到最后,两人都得了趣儿。
就连林知惜都没想到生性单纯的陆霄居然会这么体贴。他格外注意她的感受,她眉头皱一下,他都会过来安抚。
两人一块用完早膳,有宫人进来禀告,说是知雅公主来访。
陆霄知道她要见客,主动表示要去巡视。
等他走后,林知惜在御书房召见了姐姐。
林知雅进来行完礼后,与她聊了些家常,随后有意无意向她推荐自已的夫君。
林知惜对那个姐夫向来看不上,见她来求自已,不仅没有答应,反倒劝她休了她夫君,“你是朕的姐姐,想要什么样的男子得不到。何必要那无情无义之人。”
林知雅唬了一跳,几年未见,她万万没想到妹妹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她急切为夫君辩解,“你姐夫也没那么差,他已经把通房和妾室全都打发了。”
林知惜笑了,“那是因为朕登上了皇位,他担心惹朕生气。”她抚了抚姐姐的脸,“既然你喜欢他,朕也不拦着你。男人嘛,用来暖床就好了,要那么出息做什么?”
林知雅的三观差点被她震碎,现在的妹妹就好像她曾经见过的混混,在调戏良家妇女,她的语气和动作跟那些混混别无二致,甚至比他们更自然。
林知惜结结巴巴问,“可……”
“姐姐,你有那时间不如好好培养两个孩子。她们现在十一岁了吧?天天关有家能有什么出息。你好好培养她们,让她们上学,见见世面,将来或许能成为朕的左膀右臂。”
林知雅发现自已好像从来不了解自已的妹妹,她的所思所想皆是离经叛道,“可她们是姑娘。”
林知惜淡淡道,“那又如何,朕也是女人,不一样登上皇位。”
林知雅到了嘴边的话被噎了回去,是啊,她妹妹是皇帝了,不一样了。
林知雅失魂落魄出了宫,连进宫的目的都忘了,等出了宫,她才发觉自已居然忘了提恢复她夫君爵位的事。
另一边,法夏命宫人撤走茶盏,她敏锐察觉陛下今天不太一样。往常陛下没那么瞧不起男人,今日为何句句贬低男人呢?
法夏想不通,却听陛下突然叫她名字,“你去找两个识情识趣的男子让他们接近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