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逃婚后我和假夫君HE了(333)
还有天理吗?
气哭。
她眼神冒火,死盯着君墨琰,仿佛在盯杀父仇人,向来敏锐的君墨琰根本无法无视这眼神。
但他眼皮子都不掀一下,只薄唇动了动,道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成功把岑锦兮气了个半死,撸起袖子就一个猛虎出山,同时一个泰山压顶,直冲君墨琰而去。
可原本躺在榻上,似乎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的男人突然一个翻身,让岑锦兮扑了个空。
咚的一声,膝盖砸在薄被上,略疼,收不住的手眼看着也要砸在薄被上,却骤然被另一双大手锁住。
瞬间,天旋地转,待回过神时,她已被君墨琰压制在榻上,手也被掌控住,不得动弹。
正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眸子幽幽,肆无忌惮的描摹着她的容颜,像是人盯着已到手的物,危险的令人心悸。
眸子压下,唇贴上她修长的脖颈,辗转碾磨,留下一个泛红的印记,这才舍得微微拉开距离。
方才还气焰嚣张的岑锦兮早就蔫了,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只瘪着嘴,眼神怨念的望着他,委委屈屈,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可这番神情落在君墨琰眼里,便像是欲拒还迎般勾人,勾得他眸子更晦暗了几分,忍不住将目光投向方才那处红痕,又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王爷,可以”洗漱了。
舞琴突然带着一群下人闯了进来,就看到这一幕,脆弱的心灵顿时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话说一半直接没声儿了。
“属属下告退。”
“舞琴,怎么不进去?”
慢一步赶到的舞画看着舞琴呆立在紧闭的房门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推开门,几步进了内室,却同样瞬间退了出来。
“舞琴,你怎么不提醒我?王君那眼神都要杀了我了。”
“舞琴,舞画,滚进来!”
平时好吃好喝养着你们,谁知爷遭难,一个个溜得比兔子还快!
没看到爷是被逼的吗?都不知道吼一嗓子吓退君墨琰,解救爷吗?
到最后,还是只有靠她自救自己吼一嗓子。
君墨琰这人和她一样,最是好颜面,自然不可能当着旁人的面做些什么。
好不容易摆脱君墨琰去洗漱更衣,却在镜子里一眼望到脖颈上那个痕迹,霎时,岑锦兮脸都黑透了。
昨晚,就为了自己今日能出门见人,她豁下老脸,不知被那牲口哄着说了多少难以启齿的话,才保住自己这脖子免受灾难。
第505章 京城第一纨绔女的风姿
现在倒好,前功尽弃。
畜生!
她恨恨回头,却看到君墨琰懒散的阖了眼眸,拉了拉锦被,闲闲的说了一声“早去早去”,然后就安逸的睡下。
岑锦兮一口老血梗上心头,吞也不是咽也不是。
她怀疑这狗男人是记昨天的仇,蓄意报复,想生生气死她,并且她有证据。
但是,形势比人强,她抚了抚心口,不再去看这个糟心玩意,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待到太阳初升,岑锦兮才结束了长达近两个时辰的早朝,又匆匆赶去了兵部。
举试卷封存在翰林院,武举试卷则是封存在兵部。
岑馨国能做到国防第一,自然是重视武将,重视武举的。是以,武举试卷虽不似举那般多,却也不少。
今年的科举本就拖了近四个月,朝廷撂下话五日后武举放榜,她自然得跟着加班加点。
想想家里那个糟心的,她是不敢正面刚了,但仍是气不过,便存了心思晾晾他,每日在兵部忙到深夜,闹得兵部官员苦不堪言。
虽然锦王殿下没说让他们留下,但堂堂亲王都为了科举之事不辞辛劳,他们又怎敢先一步回府休息,被其他官员知道了,还不得上奏弹劾,得一个惫懒懈怠的罪名?
当然,这样加班加点,他们效率也是很高,在最后一日午时不到就完成了批阅工作。
然而,根本不想回府受人欺压的岑锦兮就杵在那儿不动。
底下官员也是敢怒不敢言,心里暗自把那个不知名惹了锦王的人骂了个狗血喷头,同时暗暗祈祷有人来解救她们。
许是上天听到了她们的祈祷,送来了救星。
“怎么都傻坐在这儿啊,还没批阅完?”
一道调侃的声音传来,三个女子缓步进了门,其中两个各执一柄风骚的折扇,勾肩搭背没个正形,另一个倒是长身玉立,正经许多。
赫然便是拓跋弘、舒敏以及江离三人。
岑锦兮歪在椅子上,蔫蔫的回道,“刚批完,你们怎么来了?”
“四个月不见,好不容易回来了也没见你想我们,真是无情。”
拓跋弘啧了一声,语中尽是不满。
“就是,若不是我们有心找你,连个人影都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