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当回事啊,你们叫我照顾弟弟嘛。谁知道你们早把我当祸头子了,陶刚倒成你们眼里的乖宝宝了,乖宝宝会让亲哥替他去坐牢吗?
你说他不让你们骂我,哎呦,那你们少骂我了吗?他越那样说,你们骂得越狠吧?我以前没注意,现在想想,他不就是拱火吗?
至于他身体没我好,那不是因为他宅吗?我打球的时候他看小说,他身体能有我好吗?我俩出生的时候可都是健健康康的,他长大了强不强壮可跟我没关系。”
陶胜祥不知为什么头皮发麻,生气地推了陶睿一下,“你胡说什么?我们有眼睛看,你意思是我和你妈都是傻子?被你弟弟耍得团团转?”
陶睿顺势退开,挑眉赞道:“您可真有自知之明。”
没等陶胜祥开骂,陶睿就走到了宋云凤面前。宋云凤吃惊地看着他问:“小刚你做什么?你是不想认我们了吗?你在里面学坏了,你怎么能这么跟我们说话?”
陶刚上前来,挡住宋云凤,“哥,有什么冲我来,别吓到爸妈。他们不是偏心,只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儿子进监狱,他们比谁都痛苦。哥,你已经出狱了,以前的事就过去吧,你拿这五十万做生意,我帮着你,你很快就能买房买车,娶妻生子……”
陶睿一把将他扒拉到一边,看着没怎么用力,陶刚却摔了个跟头,吓得几人惊呼一声,喊叫陶刚的名字,才两岁多的孩子都吓哭了。
陶睿却对他们视而不见,按住宋云凤的肩膀,微笑着道:“宋女士,我就想跟你说说话,说说事实真相,他怎么那么碍眼呢?”
“你放开你妈!”陶胜祥气得上来推陶睿。
陶睿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往后掰,听见陶胜祥的惨叫声,他看也没看陶胜祥,还对宋云凤微笑道:“你说一切都会好的,似乎只有你们一家人始终是好的,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我的饭被人抢走,被人倒在地上按着我的头叫我吃,把我打到休克,浑身没一个好地方。
三年,你们没有看过我一次,我想不通啊,我全心全意对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害我呢?
我想不通,我就一直想,你猜怎么着,我得了抑郁症,我还开始自闭,我能好几天都不说一句话,结果招来别人更狠的毒打。
我能怎么办呢?我不想死啊,我还要出来找你们算账呢。所以我得了狂躁症,我是学医的,我知道打哪最痛,还不留任何痕迹,狱警都拿我没办法,所以我就当了狱霸。
你知道怎么又痛又不留痕迹吗?就像这样。”
陶睿按在宋云凤肩膀上的手和攥着陶胜祥手腕的手同时用力,两人立即惨叫出声,陶刚和魏雪菲急忙上前阻拦,而陶睿已经松开了他们,坐回椅子上。
陶胜祥和宋云凤都痛得额头冒汗,陶刚护住他们对陶睿冷下脸,“你再动手我报警了,你有前科,再进去可没那么容易出来。”
陶睿惊讶道:“你们不是说警察只认证据吗?现在你们想报警,有什么证据?”
陶刚下意识去看陶胜祥的手腕,什么痕迹都没看到,宋云凤也看了眼肩膀,疼痛还在,但什么都没有。
几人心里都有些害怕,猜测陶睿在监狱里学了什么折磨人的手段,如果陶睿天天这样折磨他们的话,他们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还有刚刚陶睿温和语气、淡定的微笑,一点都不像出手狠辣的人,让他们毛骨悚然。
宋云凤忍不住握了下魏雪菲的手,她记得大儿子很喜欢魏雪菲,虽然让现在的小儿媳妇去求大儿子很难看,但她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这时邻居魏家听到了惨叫声和孩子的哭声,魏父魏母焦急地跑过来拍门,大声喊魏雪菲的名字。魏雪菲便赶紧过去开门了,正好把孩子交给他们照顾。
魏父魏母看见屋里的情景头痛不已,拉着魏雪菲小声问发生了什么事。
魏雪菲也不方便说,只告诉他们正在解决当初的事,让他们先坐着。然后她才走到陶睿面前,哭得很伤心地恳求道:“睿哥你放过我们吧,是我们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恨我,我不该背叛你,当初,当初我很多次想对你坦白,但我怕伤害你,我不知道怎么说,求你看在以前的情谊上,放过我们吧。”
陶睿有点好笑地说:“你不会以为,你的话在我面前还有份量吧?他们好歹还和我有血缘关系,你算什么东西?”
这话让魏雪菲和魏父魏母都变了脸色。
陶睿一点不给面子地道:“陶刚你要是早说你喜欢她,我早就把她让给你了,用得着偷偷摸摸连未婚先孕都搞出来吗?要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