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们的帮助。”方芳菲微笑。

“路氏，很多企业想跟他们合作，这些都不需要你谈吧。”HR又道，“至于这一所学校，本一重点，还算不错。你确定你去听过课？”

“我……”方芳菲大学时候确实没有怎么去听过课，“听过。”

“有路家在，你的大学成绩有水分吧。”HR看到方芳菲简历上那么好看的经历，不禁感慨有大家族当靠山，真好，成绩什么的根本就是浮云，参加那么多社团活动，还是零头的，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学习。

方芳菲原本不需要把那么多东西都写在简历上的，偏偏她就想让自己的简历好看一点，让大家知道她很有用，“不，不是。”

“老实说，我们不可能雇用你当部门领导。”HR直白地道，“你的历史成绩都是基于路家，要是没有他们，你能保证你能顺利地谈下那些单子吗？就不说这些大单子吧，我们公司也做不比那么大的单子。对待其他公司的人，哪怕对方可能不跟你合作，你该怎么做？掉头就走？”

“我……”方芳菲抿唇。

“要是对方不耐烦，不想看你做的企划案，你又怎么做？”这位HR还算比较有耐心，不像前几家公司的一得知方芳菲就是路家被掉包的假千金，立即就拒绝方芳菲，表示公司雇佣不起方芳菲。

要是换成以往，方芳菲被HR这么询问，她早就甩袖子离开。可是她不能，她必须找一份工作。

在原著里，方芳菲就没有被赶出路氏集团，她自然就在商场混得风生水起。然而，她现在已经被赶出路氏集团，没有人再给她撑腰，没有人再帮她做好企划案，这一切都需要她自己动手。

“我会等，等机会。”方芳菲只能这么回答，“哪怕要低声下气，我也能做到。”

“错，要是你太过低声下气，也容易影响对方对我们公司的看法。”HR道，“要是你愿意留下来的话，试用期六个月，从市场部基层做起，试用期工资四千。”

X市是大城市，不少应届生的试用期工资也能到达四千，甚至更高。

方芳菲看不上四千的工资，可再这样下去，就怕找不到工作，咬咬牙点头，“试用期过，能涨工资吧？”

“那就得看你的表现。”HR道。

“好。”方芳菲起身，有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这就是新的开始。

等方芳菲走后，HR就拨打出一个电话号码，另外一端的人显然就是路越，她跟路越是同班同学，已经比较久没有联系。路越今早突然给她打电话，说是让她帮帮忙，让方芳菲到他们的公司工作。

“事情已经办妥了。”叶蓁就是面试方芳菲的HR，她不看好方芳菲，奈何路越要她帮这个忙，“试用期工资四千。”

“就这么一点？”路越不大满意。

“本科毕业，前两年又在路氏。”叶蓁道，“别怪我说话难听，在路氏，她就是被娇宠的大小姐，其他人会把所有的材料，甚至企划案都给她准备得妥妥当当，就算她没准备妥当，也多的是人想跟路氏合作。而我们公司是小公司，供不起她。要是你不愿意的话，那就……”

“就先这样吧，等她工作一段时间后，你们自然知道她的能力。”路越只差说方芳菲到他们公司，是他们捡到宝。

叶蓁不大喜欢路越说这话的口气，要不是路越是路家的人，而她也挺喜欢的路越的，否则她是绝不可能让方芳菲呆在他们公司，“要是她真有能力，公司自然给她加工资。”

事实上，叶蓁不这样认为，从方芳菲今天的表现来看，她看出方芳菲心虚了。方芳菲的简历太过花里胡哨，表面显得方芳菲很有实力，实际上，这样的方芳菲就是一个空架子。

方芳菲一出公司，她就给路越打电话。路越一看是方芳菲打来的，就挂断叶蓁的电话。

“我找到工作了。”方芳菲兴奋地跟路越说。

“那我们晚上庆祝一下。”路越没有说是他出手帮忙的，不忍打击方芳菲的自尊心。

而谢朗还在琢磨着周末去看冉茵茵时，应该给冉茵茵带什么，要不干脆照着自己的模样让人制作一个布偶，就怕冉茵茵不接受，直接扔到一边。要是冉茵茵真的扔到一边，谢朗怕自己又控制不住情绪。

明明才周三，不到周末，谢朗就开始迟疑。

以前，总觉得每一天都过得很快，现在却觉得每一天都过得那么慢，他还要很久才能到冉茵茵的身边。

“谢总，”乔秘书抱着一叠文件进来，把文件放在谢朗的办公桌上。

谢朗看着那一叠文件，心中的涟漪瞬间消失，得先处理完这些破事，才能愉快地去找冉茵茵，公司的事情怎么就处理不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