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坐在了他的怀中。
她的身上裹着披风,却遮不住大片裸露的肌肤,湿漉漉的金发散在身后带着柔弱的美感,圣女抱住他的腰,脸颊且在他的胸前,轻声哀求:“好冷啊……温瑞斯特,你抱抱我好不好?”
“殿、殿下……”温瑞斯特手足无措。
圣女却胆大又灵巧的解开他的铠甲,整个人钻到他的里衣里面去,然后得意地笑:“这样就不冷了,现在你可以把铠甲系上了。”
软玉在怀,湿润却炙热。
圣骑士长闭了闭眼,却无法忽略不争气乱跳的心脏,连眉心都突突直跳,却严防死守最后一关,半点不越雷池半步。
阮棠被抱回了帐篷里去,她换上了干净的衣物,攥紧被子里,望着男人仓促逃离的背影若有所思。
黑影悄然在她身后浮现,如入无人之地一般,轻车熟路的掀开被子自己钻了进去,然后道:“你只需要再拨撩一下,就可以将他握在手里,为什么不呢?”
是的,她当时只需要将人轻轻一压,再吹口热气,说一句想要,皆是已经在理智崩盘边缘的圣骑士长必然会溃不成军,但是她没有那么做,而是放了他一马。
以恶为取乐的魔神,显然并不理解这种行为。
那祸水却懒洋洋的往床上一趟,说:“他现在这样子就很有趣,用不着逼到那种程度。”
“是你对他太有耐心了。”
“嗯,他的可爱全靠同行衬托,偶尔调调情,就不祸害的那么彻底了。”阮棠幽幽地道,完全就是在明讽魔神和光明神的不够可爱。
魔神咬住她的耳垂,恶意的摩擦,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希瑞莱,你还是太天真了,要知道差别待遇可以会引起一连串的反弹的。”
阮棠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吾神,”
魔神:?
“您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吃醋的幽怨。”
魔神:“……”
那作精大胆的刺激了祂一把,然后开始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她问道:“还有一件事,事情结束后我才想通的,该隐带着两位魔王突然袭击,其实是您的授意吧?”
阮棠坐起来,认真的看着他。
“嗯哼。”
魔神的身影渐渐凝实,他斜靠在床上,一头火红色的长发比地狱之火还要嚣张夺人,长袍斜斜垮垮的搭在身上,却只能起到遮住关键部位的效果。他伸了个懒腰,稍稍一动便露出结实的肌理和白花花的长腿。
男人却不以为意,俊美的面孔令人捉摸不透,稍稍挑了挑眉,轻描淡写的道:“怎么想的,说说看。”
阮棠这还是第一次看清魔神的真面目,这位掌控深渊、令无数恶魔虔诚的臣服于脚下的至高神,当真不愧他的称号,但看这张脸便足以令人窒息。
但是……,他这副放荡不羁的做派,只让她想到了两个字:骚气。
还有比魔神更骚的男人吗?没有。这不是魔神,这是骚神。
这么骚,简直就是在勾引她去搞他!
阮棠气愤填膺的想着,理直气壮的爬上去坐在祂的腿上,看着那双吊儿郎当的大长腿,忍不住下手摸了摸,没想到入手却是一片冰冷的丝滑,不像是滑腻的肌肤,倒像是一块冷玉。
不过,这种质感的冷玉,只怕天上地下也只有魔神才能拥有,摸得她一时间不由得心驰荡漾,低咳一声才正经的道:“一开始是打得我措手不及,才没来级的细究,但是从该隐离开时毫不意外的反应来看,我就怀疑这一切在他的计划之中了。”
“该隐当面没这个能力算计光明神,能够使出这种计划的只有您,吾神。”她摇了摇头,叹气道:“这也就能理解,为何我被该隐袭击,您却无动于衷,甚至提醒我去找光明神。因为这都是您算计好的,目的就是给我制造接近光明神的机会。”
“我还注意到一个细节,他抓到我之后并没有急着离开,先是等杀戮魔王赶来,而后又留下来激怒精灵王,这其中就是因为他并不打算抓走我,只是为了把我逼到绝境,让我祈祷求助光明神成为顺理成章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不禁牙疼的看了一眼魔神。
这狗东西长得忒勾人,就是下手太黑,不是个东西。
魔神却猖狂一笑,颇为畅快,长手一挥便将她搂在怀里,奖励性的亲了一口,道:“我的希瑞莱,你不仅讨人喜欢,讨神喜欢。”
这精明冷静又狡猾的劲儿,就是戳到他的痒处了。
阮棠翻身,一手抵在他的肩膀处,轻笑,声音轻哑的暧昧:“希瑞莱还能让您更喜欢,您想要吗?”
魔神的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微微滑动,在这暧昧的暗示下,眼眸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