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工具人后,和男二he了+番外(41)
“当时监内各职有任,薄书文移本应是孙主薄之职,但这批书确实是郭监副负责采买回来的。”张澜如是说。
郭未益被罚郭府禁足,鱼池月有心找他算账还要等时候,讥讽道:“郭家穷到连这点小钱都要贪了?”
张澜露出苦笑,也不言语。
鱼池月见状心下了然,知道除非自己是真正开始着手调查此事,而且还得有实证,负责以张澜的性子断是不会在此时说郭未益的坏话的。
“听说郭家今年有女入宫选秀,张大人可有听闻?”说到郭家,鱼池月忽然想起前几日来串门的人说的,这会权当做八卦来说,也有意岔开话题。
张澜一脸茫然,显然是不知道此事。她只得又找了其他话题,两人零零碎碎聊了些其他事,才刚过了一个时辰,张澜就起身告辞。
鱼池月也不挽留,干脆将张澜一路送到鱼府大门口。
外头雪落大了不少。
“监正留步,在下就告辞了。”张澜一手拿着那本盗版的《星衍论》,一手拿着纸伞。
鱼池月:“我叫人备了车马送大人回去,雪这么大,路上不太好走。”
张澜知推辞不过,欣然受了。
送走了张澜,鱼池月正要转身进门,却见一辆华丽非常的马车哒哒驶来,停在鱼府门口。
这是镇安侯府的车,鱼池月一眼就认出来。果然,掀帘下来的不是白鹤山是谁,白鹤山站稳又将镇安侯夫人扶了下来。
鱼池月站在阶台上寒暄道:“琴姨母新年好。劳烦姨母亲自上门,倒是池月之过了。”
镇安侯夫人还在等着侍女系领子,闻言带笑嗔怪的伸出食指朝鱼池月点了点。白鹤山两步上了台阶,对着鱼池月说:“那我呢?”
鱼池月不解:“什么?”
“瞧着监正这几日圆润了不少,想必是这个新年过的还不错。”
鱼池月:“承蒙白世子挂念,自然不错。”
白鹤山在门柱旁负手而立,不接鱼池月的话。
镇安侯夫人裹的极为暖和,领子毛茸茸拥在脖颈处,氅衣一直垂到脚后跟,如此一比,鱼池月倒觉得这位镇安侯夫人更怕冷一些。
她是不习惯没有空调和暖气的冬天,一有点冷就恨不得裹在棉被中,还得是有炭火盆的屋子。
“池月这几日可忙坏了,鱼府大门前可是门庭若市呢。”镇安侯夫人笑得眉眼弯弯。
“姨母莫要笑话。”鱼池月边说边领着两人进门,“本想着明日就去侯府跟姨母拜年的。”
第22章 陈兰
进了门是一条长廊,廊下还挂着除夕那天的灯笼,跟一片白倒是相映成趣,尤其是这会无风,雪落得很安静。从廊内往外望去,就是一副静止的画,除了飘然而落的雪絮。
鱼府对于镇安侯夫人来说,崭新又陈旧,熟悉又陌生。她瞧见院子里有一处矮小枯枝,四周无草木,指着那处惊喜地说:“池月快瞧,那儿是株木莲,还是当年你母亲嫁到鱼府的那日我与她亲手栽的。”
鱼池月看过去,找了半天才找到镇安侯夫人指的那株木莲,顿时无语凝噎,这长成枯枝了还能记得?
白鹤山直言:“那是一段枯枝吧。”
“春日到了自会长出来的,这木莲挨不得冻,每逢冬日严寒都会化为枯木残枝,待雪化春回又长出来。”镇安侯夫人睹物思故人,神色很是温柔。把自家儿子的话当做没听见。
鱼池月还真没注意过这座府邸的花花草草,不过瞧这木莲,能活到现在也是侥幸,竟也没被哪个闲不住的丫头给拔了。
一行人朝大厅走去,这里原本就是鱼府,鱼家遭事之后一直荒废,直到去年太后才将这里翻新打扫,让鱼池月住了进来。
大体摆放还是没变,于是一路上镇安侯夫人都在喋喋说着以前的鱼府如何如何,鱼池月听着,白鹤山偶尔应两句,因而走的极慢。
到了正厅,她感觉手都快僵了,幸好厅内火盆多。
进来落座片刻,白鹤山就解了氅衣,如此,鱼池月一眼就看见了他腰间那块翡翠貔貅玉佩,不知什么时候又带上了。
好几日没有在梦见这块玉佩,鱼池月已经没有太多那样的情绪,不会像第一次见到那样反应如此之大。但是只要这块玉佩出现在她的视野里,鱼池月就忽视不了,像是冥冥中引领着她去找寻。
留枝上了热茶,镇安侯夫人拨着茶盏,对鱼池月说:“孟公子可来府上走动过?”
鱼池月笑了笑:“不曾,我府上可没有孟邑要找的人。”
镇安侯夫人也笑开了,去岁年底太后就说过要给皇上选秀,充盈后宫,此事伊始是交给礼部郭尚书来办,哪想除夕夜郭家出了那档子事,太后只得交给孟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