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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它和谐词过分多[穿书](41)

——早知道要穿书,她就少做几套卷子,分点时间出来看小说了。穿越小说那么多,她好想知道穿越前辈们都是怎么瞒过原主的亲朋好友不露馅的。

褚珀绞尽脑汁从记忆里挖出了些许与大师兄相处的细节,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原汁原味”。

勾星刀的寒芒牵着旭日金光一同落到惊风楼檐角,檐下铜铃发出“当啷”脆响。

一道神念传音如冰雪消融的涓涓细流,温柔地流入耳中,“小师妹,进来吧。”

褚珀轻巧地落到地上,收回勾星刀,听话地往里走去。

惊风楼四面敞阔,由十六根红木宫柱撑起九层建筑,木地板上光可鉴人,中堂四周垂有竹帘。

大师兄和师父分坐在席上,正在对弈。

闻莲白衣胜雪,只在衣襟处用银蚕丝线绣着代表屹峰亲传的鸿鹄飞羽纹,长发用一根木簪固定,嘴角含笑地看她一眼,示意她过去坐。

“师尊安,大师兄安。”褚珀认真行过礼,一脸淡定地挪过去。

塬清大马金刀地坐着,指尖夹着一颗白子,迟迟无法落定。

他身上的衣衫底色也算素净,是很淡很淡的草黄色,就是衣衫上的鸿鹄飞羽纹,永远都是热烈的火焰鲜色,张扬极了。

她正好奇着师尊还能把他那张好看的脸皱成什么鬼样子,忽然感觉耳畔拂来一缕清风,褚珀飞快后仰,一个眨眼身影已经落到十步之外。

虚空中发出一声声类似琴音的筝鸣,嘈嘈切切,紧追着她而来。

“被看出来了?”褚珀心中大惊,但转念一想,也不至于吧,她屁股都还没坐热呢,根本没机会露馅,大师兄总不能从她走路的姿势看出问题吧。

闻莲好笑道:“出息了,还有工夫走神。”

他话音未落,攻势便骤然转急,褚珀哎哎乱叫,只勉强走过十二招,就“鸡飞狗跳”地乱了方寸。

连专心盯着棋盘的塬清都被打断注意力,丢下棋子,“阿珀这猴戏耍得不错。”

褚珀被他这一句话臊得满面通红,在刀光间隙间掐诀唤出勾星刀,然而,就在刀身坠得她一滞那瞬息,一缕清风擦着她的手腕滑过,撞得勾星刀呛一声响,刀身剧烈震动,直接脱了手。

闻莲收回他那缕刀意,板正脸孔道:“看来你最近修炼确实懈怠了。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褚珀大口喘着气,心脏砰砰跳个不停,乖乖站好,垂着头像个被训话的小学生,“大师兄教训的是,我以后定会勤加修炼。”

地上的勾星刀腾空倒飞出去,被一把握进修长的手掌中,勾星刀震颤的余波殃及了他们面前的棋盘,一阵哗哗的响动,黑白子顿时乱做一团。

塬清拧成团的表情总算舒展开,明显是有意为之。

“师尊这一手‘赖皮’也耍得很纯熟。”闻莲一颗颗将棋子捻回棋盒里。

“没大没小。”塬清斥责,抬手捏住刀刃,勾星刀上的震颤立即静止,“能在你大师兄手下走过十二招,已是很不错了,阿珀,过来坐。”

褚珀重新坐回去。

塬清把勾星刀还给她,欣慰道:“勾星的刀魄醒了。”

褚珀睁大眼睛,惊喜地抱住勾星刀:“醒了?勾星的刀魄已经醒了?我怎么感觉不到?啊,不对,我好像是感觉到那么一点,难不成那个烦躁躁的灵感就是刀魄?”

在试炼的时候,她有时就会感觉到勾星不听使唤,比如说执拗地想冲上去砍宴月亭,在焦火山时,刀意一阵一阵地反扑向她,像个婚姻不幸的中年汉子不断抱怨。

一把刀,在觉醒刀魄前,它就是把冰冷的武器,是不会有这种性格体现的。

塬清哈哈大笑道:“脾气是有点冲。”

除了指点修炼之外,闻莲向来都是温润如春的,他给褚珀斟了一杯茶,提醒她道:“还未完全觉醒,就已经这般暴躁了,以后可有你的苦头吃。”

褚珀自顾自傻笑,要不是勾星刀废嘴,她恨不得亲它一口。

闻莲屈指敲她额头一记,“你这次进‘布道塔’,正好可以开刃。”

所谓开刃,便是将刀魄与人魂相合,从此刀与主人的心神相连,人死刀灭,刀断,人亦不能久活,相当于是本命法器了。

如果褚珀穿来的时候,勾星刀已经开刃的话,可能会在进入这具身体的瞬间,就会和勾星刀一同死翘翘。

“进‘布道塔’之前,学宫会专门开课讲解,我这里就不说了,免得你们都嫌我唠叨。”闻莲自己不说了,便叫别人说,“你这次后山试炼都去了哪些地方?”

哦,要开始汇报功课了。

褚珀早有准备,来的路上已经事先整理过,她从不打没准备的仗,此时落落大方,详略有序地将自己去的地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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