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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它和谐词过分多[穿书](213)

褚珀紧紧抓着他的袖摆,脸红得滴血,根本说不出来话。

飞舟钻驶进云层里,云雾淹没甲板,湿漉漉的水汽随着急促的呼吸钻入她口鼻,还是缓解不了嗓子里的干渴。宴月亭察觉到了,迫使她偏过头,含了一口茶渡到她口中。

根本半点作用都没有!

褚珀没好气地咬了他一口,实在没有力气,反倒像是挠痒痒一样,惹来他一声笑。

从御兽宗到叶镜湖有约摸七日的路程,宴月亭的实践行为,一次比一次过分。

春日里多雨,今日天色阴沉,褚珀醒来的时候,正看到一道光穿透飞舟的屏障,落到宴月亭手中。

宴月亭背对着她,靠坐在软塌旁边的地上,摊开的手心里躺着一枚储物芥子。

他从芥子里取出一卷卷轴,褚珀好奇地凑上去,只看了一眼,便满脸通红,一想到这些都会被他实践在自己身上,当即伸手从后捂住他的眼睛,恼羞成怒道:“你别再看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宴月亭抬手覆上她的手背,口气无辜道:“这是正经的合欢宗双修功法。”

褚珀:“……”

到了夜间,飞舟静静地悬在一处月光皎洁的天幕,屋内没燃烛火,只余霜白如水的月色。褚珀几乎想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埋起来,她压抑着喉咙里的呜咽,问道:“这、这正经吗?”

臭鳄鱼,我信你个鬼。

“大约是不太正经的。”宴月亭抬起眼眸,从下往上看来,他额前碎发凌乱,那双眼眸含着月光,幽深近黑,眼角和唇边都染着湿润润的水色,顶着一副天然无辜的容颜,将人拆吃入腹。

“宴月亭……”褚珀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手抚摸他的眼睛,宴月亭偏头半眯着眼蹭了蹭她的手心,起身抓起被子将两人裹进去。

宴月亭声音喑哑,紧张得有些发颤,“小师姐,我不想你难受。”

褚珀抬手揪住他一缕鬓发将他拉下来,在他鼻尖上亲了亲,“你做了那么多……唔,乱七八糟的事,不会难受的,第一次都会有点点疼吧,我不怕的。”

宴月亭眼角更红了,抵在她额头上,隐忍地深吸了口气。

灵台被他叩开,两人神识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五感也随之共享。宴月亭感觉到那绵软的刺痛,皱了下眉,缓下动作。

这种双重感觉涌入感官,褚珀在昏暗中睁大眼睛,心情十分地微妙。

啊,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好奇妙啊,痛倒是其次,这是什么?我上我自己?啊不是,总觉得稍微有一丢丢变态,你们修士真的好会玩啊!那要是生孩子的时候,和宴月亭神识相连,是不是他也会有生孩子的绝赞体验?

宴月亭感觉到了她想法,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两个人的表情都变了变,同时哼唧出声,褚珀揪他的头发,“你别抖。”

宴月亭伏在她颈间,无奈道:“那你别逗我笑了。”

“我哪有……”褚珀一句话没说完,咬紧了唇。

宴月亭伸手压在她唇上,让她咬他的手指。神交已经快要掉她半条命,如今神魂和身体同时被人缠住,她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地就被宴月亭拖入深渊。

失去意识之后,又会被刺激得醒过来,褚珀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听到自己哭得好大声。

去他大爷的龙。

恍惚间,她又听到了宴月亭的笑声。

褚珀醒过来的时候,能感觉到太阳晒在身上的暖意,她嘴里被塞进了一颗小丸,入口即化,凉丝丝地顺着喉咙流下去,就如饮了一口清泉,褚珀舒服地哼唧出声。

那停留在唇边摩挲的指尖便顿了顿,熟悉的气息涌入她的灵台。识海里的溪流里浮出一道影子,她愣愣地看着鳄鱼摇摆上了岸,然后朝她走来的过程中,化作了人身。

宴月亭浑身湿漉漉的,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发间生着深红近黑的龙角,上面还缠着水藻似的头发,发黑肤白唇红,一身玄袍湿透了紧贴在身上,领口大敞着,腰上松松垮垮地系着系带,衣服穿得很是潦草。

褚珀:“……”元神的状态随心念而动就能改变,根本不存在湿不湿身的问题,他就是故意的,这一定是在勾引她。

可恶的是,她真的被勾引到了。

褚珀摸着他头上龙角,“为什么右边这只角短了一截?分叉呢?”

宴月亭身体颤了颤:“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褚珀沉浸在美色中,等回过神来,元神已经稀里糊涂地落进他怀里,被他抱着沉沦起伏。

灵台之外,软塌上的身躯几乎要融化掉,哭湿了宴月亭胸身前一片衣襟。

褚珀一时间连天地时日都分不清楚,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再次悠悠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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