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黑化前妻重生了(187)
第二天就跟着大老爷进宫面圣,见皇帝之前先见了曾祖父。80多岁的老人家,精神矍铄,双眼有神,不亏是名老中医,很懂得养身。
这次面圣,祝婉只在回廊等了一小会就被传召。皇帝脸色看起来就不好,将行就木,药物只能帮助残喘多些时日罢了。
没想到皇帝还记得她,记得献安防图的祝家。皇帝说他们献的药方,图纸都是利国利民的义举,夸他们年轻人有情有义。
赐了陈飞蓬六品御医的职位,封了祝婉五品诰命夫人,这种诰命是虚的,除了一套诰命服和册封状,什么都没有。
男人出人头地后,母亲和正妻的诰命一般会虚浮一级,这便叫做抬举。陈飞蓬六品御医,她就是五品命妇。
太医院最高的院判是从四品,相当于高官的级别。地方官员最大就是从四品。陈飞蓬六品相当于郡守,比他们镇上的县令还要高一级。她现在的品级见郡守他娘都不用行礼。如果遇到五品知府,见了面还是要行礼,因为她的品级是虚的,知府有实权。
皇帝一句话,她就从一个普通的良民成为了有品级的御妇,以后在镇上她能横着走。
这都是托了菊花三弄的福,离她和离后顺利去湖州定居多了一重保障。
陈院判喜形不露于色,这个曾孙能够有今天的造化,的确是陈家有幸。
新帝上位必将提拔新人,广施恩泽与旧人,陈飞蓬新旧都占,只要他有真才实学,十年之内五品上奉之位不难,陈家有望。
皇帝精力跟不上,说几句话就昏昏欲睡,他们一炷香的时间都没待到就跪安回家了。
陈飞蓬第二日便随爷爷上任,日夜在太医院轮值。
祝婉一个人在陈家发霉,陈家几个年轻媳妇和待嫁的小姐都受命来陪她解闷。
男人出去上班,女人持家忙家头事务。闺中待嫁的就比较清闲,聚在一起,绣手帕,打络子,或是打牌做些吃食。
陈家拿出菊花三弄公子的分红给他们在京城好地段置了房产,三进的院子,还贴了不少钱装修置办,等搞的差不多才派人接祝家人过来,因为陈飞蓬的工作,只有委屈亲家在京城办喜事。
祝家父母云里雾里,女儿才回来一天就又和陈少爷跑了,听说陈家把婚书拿到衙门备案,这两孩子是又和好了?那张公子怎么办?是不是很伤心?
祝母看到张公子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就埋怨自家女儿。早早选定就不会拖得张公子受情伤。肉伤痛过愈合就不通了,情伤以后想起都会痛。
祝家不是这样不讲脸,玩弄感情的人家,也可怎么办才好?只叹自己没有多生个女儿赔给张家公子。
祝家父母和两个哥哥都觉得对不起张公子,凑在一起想办法弥补婉儿的过失,最后决定京城的成衣铺子不要了,赔给张公子。
所有这些祝婉想都没想过,也猜不到她娘家人在脑补些什么。
等祝家人来京见面以后,她才知道家人对自己的意见有多大,总结:善良的人宁可自己吃亏也怕亏欠了别人。某些人则相反,比如顾家和卢家,还在不依不饶的找茬,要祝家三兄弟赔钱。
祝婉跟他们解释半天都说不清楚,祝家人认死理,铺子说不要就不要了。
听说张行之笑呵呵的收回了成衣铺3成股份,一副哀伤被抚平的样子,祝婉的牙齿忍不住格格响。
她下蛋的金鸡就这么没了!祝家人却如释重负,内疚的心得到平复。
直到结婚前,娘家舔妆的时候,她得到张行之送的一张湖州铺子的地契和铺子员工的身契。竟然是成衣铺的分店,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个人。
投桃报李,接下来一个月,祝婉都在房间画图样子,衣服首饰鞋袜,系统有的,她每样都画一些出来,一共画了三百张,厚厚一叠,包了防水纸,托陈飞蓬送去给张行之。
做生意,她真不行,描红画样子,慢慢上手了。
除了给张行之的图样,祝婉也写了不少方子给陈飞蓬。进了太医院,陈飞蓬每天一半时间在轮班,休息的时候就在太医局看书,休沐的时候才能回家和祝婉见一面。
他们亦师亦友,每次和祝婉讨论药方,都有新的体会,结合他平时看书的领悟,他理论知识越来越丰富,就差在病理上多实践。
在太医院轮班,不比在镇上开药铺,能直接接触病人。他品级不低,资历却浅。除了整理文案,就是照顾药材,出诊和会诊都轮不到他。
祝婉笑,“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不要忘了你才16岁。老中医老中医,老以为这经验丰富。等你熬到爷爷的年纪,病人排队找你看。现在何须气馁,趁年轻多多积累,30岁肯定小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