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女配踹了逃婚新郎(240)
臀线网上,咖啡色的皮带勒住窄腰,枪桶里别了一杆军用短·枪。
肩上的军章昭示着此人高端的身份。
他眯眼看向其中一间房间,橘色的灯光投在明亮,华丽的彩绘玻璃。
还有一道朦胧纤细的身影。
他抬起脚越过台阶,军用靴在地板踩出嗒嗒响声。
华丽水晶灯在明亮的大理石投下细碎光点,宛如散落在银河的星辰。
他并没有像在华国内那样换拖鞋,黑色的军用靴踩着细碎光点走上二楼,转角,有些粗粝的掌心握上镶金门柄。
枝呀推开。
入目,背对着门方向,入目是一道婀娜的身影,纤细的背挺的笔直,腿一字劈开,双臂以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打开,纤细的手指张开,中指和拇指翘起,捏成好看的手势。
栗色的发丝柔顺的垂到削薄的肩。
露出的一截侧颈莹白如玉。
他迈开腿走到正面,面前的女孩眼帘轻阖。
睫毛自然卷翘往上,根根分明,下眼睑干净,鼻子挺翘的高度正好,挺拔又柔和。
圆润的鼻头往下,圆润的弧度下,V型的唇珠宛如盛夏白瓷盏里的一株樱桃。
红的鲜艳欲滴。
碧玉般的莹白脸庞莹莹生辉。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
点缀在眉梢眼尾的风情,不同于三年前的略显稚嫩,此时,是一朵韶韵开到极致的玫瑰。
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惊艳感。
橘色的灯光在女子脸庞渡上了一层淡淡光晕,像古画上令人神往的仕女图。
姣好面庞,优雅的气质,眉目间的风情,无一不说明,三年来,面前的人过的多滋润。
想到这,男子双目骤然发黑,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捏上小巧的下巴。
阮夏蓦的掀开薄薄的眼皮,被迫对上一张熟悉却陌生的脸。
眼皮睁开,一双黑瞳灵动如狡兔。
像浮了一层干净的泉水,散着细碎银霜光华。
“放开我。”
阮夏是图睁开,身子往后仰。
可钳住下巴的手仿佛是铁壁,有着压倒性的力量。
面前的莫涵,原本白玉的皮肤此时是糖霜一样的蜜色,头发是板寸,显的格外野性。
身材壮硕,脸部线条锋利,一双眼睛沉郁,阴鸷,锐利如鹰隼。
黑的吓人。
三年的战场魔厉,多少次的枪林弹雨,生死之际打磨出了一身磅礴气场。
像经过千锤万练出来的名剑,浑身透着摄人的剑气。
莫涵--确实不一样了!
这是阮夏的第一反应。
她没有挣脱开,相反,下巴却被捏的更高,天鹅颈被迫仰的更直。
近距离撞上他浓墨一样的眼睛。
忽然,他蓦的俯身,唇粗暴的含住她的唇在口腔。
如巨石一般将阮夏碾压性的压到地砖。
阮夏没有任何犹豫,手掌凝成刀刃向他颈子劈去。
身上的人确是早有所料,大手铁钳一般扣住压在头顶。
阮夏贝齿狠厉的咬上他的唇舌。
鲜血刺破唇瓣,舌,血腥甜味在口腔蔓延。
一如四年前那个食髓入骨的疼痛刺激。
莫涵起身,拇指狠狠摁了摁唇角,舌头伸出来舔舐了一下唇瓣,像是品食美味。
他锐利的眼睛冷冷扫向阮夏,道:“还是那么够味啊!”
阮夏双眼喷火的看向他,恨不得一刀捅死眼前这个人。
莫涵冷然一笑,拔起腰间的配枪抵上阮夏的脸。
这张脸是真美啊!
可惜,心如蛇蝎。
他明知自己不是真的爱上许娇,却毫不犹豫的利用自己的感情,要走他的股份,设计他的事业。
他给了她所有!
她还是不够。
亲手把自己送到乔西西的床上,毁了自己一辈子,最后还要他的命!
甚至,连他妈妈都被她间接害死了。
她怎么就这么狠心。
他们一起长大啊!
她的心就是石头,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枪头顺着阮夏的脸往下滑,下巴,颈子,游走到心脏。
用力抵在心脏,道:“经过了这些事情,你该不会以为我大费周章的把你撸过来,是因为还爱你吧?”
阮夏嗤笑,“我从没觉得你爱过我。”
看着阮夏喷火的眼睛,莫涵心里升腾起一阵扭曲的快意。
这三年,每个深夜,他心脏都紧紧的揪扯在一起,蚀骨的恨她。
凭什么自己被折磨,她全身而退,和另一个男人幸福快乐?
他冷冷吐出一个字,“脱。”
阮夏淬了他一口,“呸,做梦!”
“有本事你杀了我。”
莫涵诡异一笑,“杀了你多没意思?”
“你想为他守身如玉,做个贤妻良母,我偏要踩碎你的傲骨,把你践踏在泥里。”
说着,他用当地波斯语对着窗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