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咬我耳朵尖[快穿](192)
直到安逸瞧着对方丝毫没有反应,就更加开始肆无忌惮地用手指刮了下那只耳朵内侧之后,下方一直处于隐忍状态的人终于忍不住了。
在随后对上那只突然亮起来的血红色双眸的时候,安逸还傻乎乎地跟着对方抬头的动作举起手来。
可是等到安城之突然对自己露出笑容的时候,青年才突然反应过来了地炸着毛,可他刚刚转身还没跑出几步的距离,下一刻就嘴里带着呜咽的被一只手给抓了回去。
发/情期的安城之就和安父之前恐吓安逸的那样,不仅不讲道理,还会把小猫咪欺负地一边泪眼婆娑,一边还会抽抽搭搭地喵喵叫。
到了后来,安逸就连脚踝上的小铃铛都没有力气去摇晃,全靠着对方撞击的力道而带着自己和铃声一起跟着颤抖起来。
安逸以前一直觉得发/情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成长阶段,或许在某种意义上会比平日里凶狠一点,但他倒是没想到这事落在安城之身上,却是让自己直接哭了将近三天之久。
手指已经没有任何力气,青年的哭腔已经轻软到不行,可这服软的声音传到男人耳中,却是让对方眼中的情绪更为浓重。
安城之现在可以说是处于一种很是复杂的境地。
按理说心魔不会经历这些,但他却如同处于一片幻境之中般,见到了站在面前的那位衣着华丽的青年。
但是不同于平日里的实体,也不同于缥缈是灵体。他自己的身体宛如虚雾,让别人看不见摸不着。
所以无论安城之如何去晃动着自己的手,他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面前的青年穿过自己,迈着步子兴致勃勃冲到别的男人的怀抱里。
而顾裴在接到他之后,就动作轻柔地刮着青年的鼻子,手里还将一直搁置在臂膀间的披风给人披上,嘴里还念叨着什么话。
安城之努力想去靠近他们,但他和俩人之间就好像竖着什么透明的屏障,一直在阻隔着他行动一样,让他不仅过不去,还根本听不清那俩人之间的对话。
可就在他想着去通过辨认他们嘴型来猜测内容的时候,耳边倒是听到顾裴的声音突然响起。
“阿逸,”顾裴语气关切道,“你那心魔可是彻底除去了?”
而那青年虽然和安逸五官相同,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和自己认知里的人全然不同的凉薄。
“自然是除去了,”那青年说着说着就勾唇笑了起来,“那可是我亲自把人勾出来,并且把他设法困在无归崖底杀的。”
前方的青年脸上带着熟悉的表情,但那突兀的笑容又看得安城之格外陌生。
可随后,安城之见那人踮起脚亲了顾裴一下,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道:“毕竟,心魔这种蛊惑人心的存在,那可是不能留的。”
在他这个行为开始的刹那,安城之的眼睛倏然就变得一片通红。
但不管他接下来用了什么办法,整个人就真的如同那青年方才所说的一样,仿佛真的是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了。
而他周身的环境也跟着变成了无归崖的崖底,还没有等到男人仔细看清楚这一切,自己胸口处却是突然多出来了一把冰凉的长剑。
安城之记不得什么了,他不知道这一却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自家的乖崽崽为什么会对自己痛下杀手。
而他只知道,在松开剑柄之后,眼前的青年就慢吞吞擦着手上的血迹,转头就蹦蹦跳跳地回到了顾裴怀里。
这一幕实在是扎心,就导致这时候的安城之甚至都分不清自己的心痛究竟是因为那把剑的作用,还是因为那俩人的亲昵。
而迷迷糊糊间,他无端就感觉到了脖子上传来的一阵刺痛感。
等他再度睁开眼来之间,他就发现怀里打着哭嗝的青年正扶着自己的肩膀,并且一边哭还一边磨着他的的小尖牙,手指还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好似是寻思找着好地方再度下嘴。
但是经历了刚才突如其来的经历,此刻的安城之自然带着应有的警惕。
他先是左右环顾了一周,在排除附近没有顾裴这号人物之后,就开始强硬地握着对方的手指,带着人一同抚上了自己的心脏处。
手掌下还是带有节奏的跳动感,安城之悄然攥紧了手并且松了口气,但是眼前却依然浮现出方才青年嘴角勾着冷淡笑意的模样。
念着这个场景,他脑海里这会儿就又回想起,之前安逸无意之间提及的“爬床”威胁。
于是安城之就根本没有给安逸反应的时间,在带着让怀里那人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味道后就再也不会有力气去勾搭别人的想法后,他就难得放开了动作,同时也放纵般地直接就想把自己积压的情绪给一并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