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了书里的路人甲(13)
一针见血。
殷予光连忙闭嘴。
她虽然没想过要怎么塑造自己的形象,但是殷予光真不想孟羌扬还没见过她,先对她有了反感之意。
这算是殷予光见到孟羌扬之前的唯一一个行事原则。
“那怎么办?”殷予光问。
云儿撩起袖子,抬抬下巴。
“打。”
第7章 最迷人的最危险
待麻袋里的人一动不动时,殷予光才停下了手。
不争这时才上前探了探管家的鼻息,“还活着。”
殷予光深吸两口气,她当然知道还活着。除了那一棒一脚,其余的她才用了多少力?棉花拳头,能有多重。、
不争勾了勾唇,善解人意道:“要我帮忙吗?”
“?”殷予光将他上下一打量,皱皱眉头,“一边去,凑什么热闹。”
说完殷予光又觉得不合适,人家到底帮了忙,“谢谢你了,但你怎么不跟着殷……那谁呢?”
“我只是受雇于那位而已。若不是进了公主府,恐怕还不知道他是为皇子身份。”不争了然地解释道。
殷予光想,不争既然不是殷子阳的侍卫,那救她一命,便是恩人。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谢谢公子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来世定为公子做牛做马!
殷予光见状小声道:“那什么,他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不争低头听完她说的话,不由得一笑,“既是我路见不平,便不求钱财。”
“不过,”不争回过头盯着那被罩在麻袋里的醉汉,“我很好奇,您抓将府的管家干什么?”
殷予光:“……”
为什么所有人都对这些事一清二楚。
花箬、不争……还有谁?
“揍他。”殷予光翻了个白眼,这难道不是明摆着的么。
不争失笑,“他何处冒犯您?”
“冒犯我?”殷予光没忍住,转身又是一脚狠踢在管家身上,“他何止是冒犯我,他是把我的心肝儿放在地上踩!”
“……”不争看了她一眼,“您的手受伤了,快回去包扎吧。”
他往前站了一步,微妙地隔开了殷予光和薛德。
殷予光微怔,虽然不懂这个人的心思,但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没有必要纠缠。
本来,打人也不包善后。
来日方长嘛。
薛德如果再犯,她知道一次,就打一次,打到他长记性。
.
殷予光礼貌地对不争点了点头,转身带着云儿撤退。
望着殷予光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后,不争笑容微敛,转过身抬脚碾压上薛德的胸腔,看着薛德猛地痛醒,脖子染上血红,再到青紫失色。
薛得喘不上气,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不断发出微弱的哀鸣。
“传言公主蛇蝎心肠,现在看,是不是太无害了?”不争松开脚,看着薛德跪趴着呕吐,血液从麻袋里不断渗漏,流淌在地上。
不争正准备弯腰提起薛德离开,动作却突然一顿,他笑了笑,望着路过巷口的公子哥。
“等您很久才找了出来。”那个打扮金贵的人公子哥说。
“有事耽搁了。”不争歪头看了看他的身后,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疑惑道,“就你一个?”
“大部队在一个月后到,家里监视很严重,我们的人只有五分之一不到。”那个公子哥微微俯身颔首,致歉道,“烦请主子责罚。”
不争毫不在意地摆手,“我不会在万纪待太久,现在计划也可以提前了。”
“属下明白了,那么这个人要怎么处理?”公子哥望着悄悄爬离不争的人,提醒道。
次日。
天方亮,殷予光便招了人问将军府有无传出薛德的情况。
探子一时半会儿还没回来,殷予光只能靠在软榻上等着,她把玩着头上的珠翠,有一搭每一搭地和云儿说话,“我以前会武功吗?”
“没见过。”云儿摇头,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又补充道,“你和十二爷受皇家暗卫保护,只是你一直不喜欢他们如影随形,所以通通编进了近侍中,出去捣乱的时候才带着。”
殷予光嘴角抽了抽,忍住了没吐槽。
“以后出门得提醒我带上几个。”殷予光反思道,昨天单挑薛德有些冲动了,要不是碰见了不争,事情还不一定怎么收尾呢。
闲聊没几句,下仆来报,将府的探子求见。
“你说什么?”殷予光惊得差点从软塌摔下来,她扶住云儿坐了起来,瞪着眼睛追问,“真的假的?”
探子毕恭毕敬地半跪在地上,重复道:“回殿下,奴才所言非虚。薛德昨夜里喝醉后失足跌进粪坑,摔折了双腿,外加浊气入喉,成了个哑巴。现在仍然昏迷不醒。”
殷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