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以前问你话你不说不知道或者是沉默全部都是在装死?”他这回脸是真黑了。

“对的。”小系语气如老僧入定，“你以为我一个不正常的系统到现在还没进回收站真是因为我和你这个不正常主角绑定了？”

白若若:“……”

他真这么以为的。

不对，原来你也知道你这个系统不正常啊!

白若若:“有段垃圾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小系:“不当讲，忍着。”

白若若:“听起来你和主系统不是站在一条线上的啊。”

小系:“?”

小系:“你现在才知道？”

白若若:“倒也不是。”

小系:“那你说屁?”

白若若:“……”

你这是不装了？

“唉，”小系忍不住叹口气道:“你好好的个聪明脑子就因为你屁话多要没了。”

白若若:“……所以我脑子真装了?”

“你想什么呢?都是ai了，你当数据体是你们人类么，还在人脑子里装这么低级的玩意。”它吐槽完又悲伤起来。

“是数据病毒，先感染完你再感染我，咱俩一起玩完。”

白若若听完有些许唏嘘的感叹:“那感情好，咱俩一起没。”

小系:“?”

小系:“我卧薪尝胆，忍气吞声至今是为了和你一起玩完么？”

白若若:“那不然呢?你这这么不正常，我没了你也是进回收站的份啊。”

小系:“……”

倒也是。

“行了，咱俩先别菜鸡互啄了，说正事吧。”小系语气严肃正经起来:“你脑子里的是数据病毒只要你开口将你知道那些说出来就会爆发。”

“病毒爆发的结果是你变成疯子，我也会因感染病毒数据彻底絮乱无法修复。”

“主系统就可以以此为由重启，换个玩家进来做主角。”

白若若插问:“那这个世界里的这些穿书者呢？”

比如严辰师，甄绿茶，还有国外的那个小姑娘这些人。

小系语气如常:“你不是已经见过，知道结果了吗？”

白若若喉咙发紧，他不得不承认了，他确实是知道的，并且也见过。

他那位游戏中的师父，蒋真。

“与其担心别人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小系冷然道:“主系统在你脑子里留了病毒的唯一好处就是将留在你我身上的监控撤去了。”

“它之前不对我们动手你还得感谢一下柳叶时，不然你在拒绝我按原剧情进行的时候我们都该回炉重造了。”

白若若眉头一皱，“那个时候剧情就已经崩了，为什么它还要让我走原剧情?”

小系:“你是不是刚刚想那些把不多的脑细胞全用了，所以导致现在智商下线?”

小系痛心疾首的说道:“它当然不是真的要你按原剧情走，它是要确认进来的玩家听不听话，是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白若若:“……”

哦。

他不是，他不听话，还用脑子思考。

白若若翻了个白眼，“你继续。”

小系叹道:“结果没想到吧，咱们bug配南墙，绝了。”

白若若:“……你越来越像个人了，有个人在脑子里逼逼叨叨，真挺让人害怕的。”

小系突然沉默了，白若若更担心了。

还好没过多久，它就说话了:“我本来就是因为进化的越来越像人类才进的回收站。”

哦，白若若懂了，他没继续深究，小系也没再延续这个话题。

它说道:“无论现在的你怎么做，它都不会将这个数据病毒取回了，而且你越强，它越会让你早点去见上帝。”

“但柳叶时的存在已经保不了我了。”白若若平静说道。

他能感觉到，在另外的世界柳叶时占了上风，不然不会还有余力在这边搞他，主系统甚至等到杰克玛触发异常底线才出现。

他能确定最多三个月，那边就会结束，重新将战场摆到这个世界舞台。

柳叶时现在绝对是要他死的，主系统此时也觉得留下他比失去一个世界更加棘手，别帮柳叶时一把就谢谢它了。

“对，所以你得在变强的同时想办法自保了。”小系同意道。

白若若问:“怎么自保？”

小系:“说实话我现在也没想到，而且我也没法往外传话，这病毒针对的对象也有我。”

白若若:“……你好废啊。”

小系:“?”

小系:“这是你自找的，谢谢。”

“先变强吧，自保的办法慢慢在想。”白若若叹了口气。

小系憋了会，突然说道:“你只要能弄出一件主系统不得不在你驱逐完柳叶时后依旧得留下你的事或者人就行。”

白若若灵光一现，“变成下一个柳叶时?”

小系:“不可能了，就是因为担心你变成下一个柳叶时，它才会在你的脑子里面放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