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皇夫转了个话题:“既如此,你自己心里有数便好。”
“三日后你大婚,本想劝你便是遭逢变故,也莫要失态于人前,现在看来,是不需要我多费口舌了。”
说着又添了一句:“那苏丞相家的公子,听说也是才名传遍天下,为人清高冷淡。”
“竟还是被你——”
裴凉听了这话,按照以往经验,还以为燕皇夫是在捻酸。
不管是真是假吧,自己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哄哄。
手上的动作就更细致了几分。
她习武多年,两辈子对于武道的钻研加起来快百年了。
对人体经络穴位的了解已然是炉火纯青,更何况她还有着无可比拟的精密度,且在红袖那里学过一番顶级的按摩手法。
因此给燕皇夫做起大保健来,那是能爽得人升天,不带任何夸张那种。
一开始她漫不经心摁的时候,燕皇夫体验那销魂滋味还能腾出心神跟她说话,但也没有余力进行思考。
很是被裴凉套了不少有用的信息过去。
等最后裴凉专心致志的弄他,毫不夸张的,这是他这辈子没有体验过的快乐。
结束过后,燕皇夫整个人脸颊嫣红,双目莹润,面带春色,整个人香汗涔涔,浑身松软无力。
身下铺在贵妃榻上的床单都被抓得不成型。
裴凉起身,穿上自己的长袍,理了理衣服。
开玩笑,她浑身这么多斤,怎么可能戴着负重给人做大保健?这是哪个国家的酷刑?
燕皇夫显然被伺候的不错,声音越发充满吸引了。
“死人,说着要求你母皇原谅,你就是干着这种事求你母皇体谅的?”
裴凉转身,替他拨开有些被濡湿的头发。
笑道:“母皇最是怜惜父君不过,如今她卧病在床,若是知道父君寂寞凄苦,决计不忍。”
“身为人女,凉怎能眼睁睁看着母皇重病之中更添忧虑?自得女代母劳了。”
燕皇夫都被逗笑了,他的性子也是疯狂爱刺激的。
以前的凉王可说不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送走了凉王,燕皇夫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叫宫人进来收拾。
还在回味刚才那销魂蚀骨的痛快。
不论如何异常,如今凉王这个妙人,燕皇夫倒是有点舍不得她死了。
过了三炷香之后,外面才进来了人。
贴身的宫人们替燕皇夫收拾的时候,见了这香艳狼藉,都觉得脸颊火辣,口干舌燥。
皇夫与大皇女,方才不知道是何等的激烈放肆。
哦不对,现在应该是凉王了。
裴凉出了燕皇夫的宫殿,她的贴身侍从自然早早的出来候着。
跟着裴凉入宫的贴身侍从有两人,倒是巧,也是一个叫青衣,一个叫红袖。
只不过这两位姐们儿就没有当初她的俩心肝儿小美人一样,扶风弱柳楚楚可怜的身姿了。
两位姐们儿身材高大,肌肉结实匀称,颇有些金刚芭比的味道。
长相也是英武精神,老实说裴凉也欣赏得来这样的风格。
对两人倒是挺满意。
二人作为凉王心腹,自然是知道她跟皇夫的私情的。
此时她们殿下痛失太女之位,皇上又赐了那般微妙的封号,殿下心绪震怒,亟待发泄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这微妙时机,她们在外面等着都心惊胆战。
见裴凉出来后便问:“殿下,回府吗?”
“回吧。”裴凉道。
从燕皇夫那里侧面了解到,凉王因为快要大婚,已经有了自己的府邸,搬出了皇宫。
而二皇女和三皇女还住在宫中。
裴凉现在最要紧的是掌握以原主为中心的人际脉络和手里掌握的资源。
别的倒是其次。
且她如今错失太女尊位,想必府中的幕僚也得到了消息。
她正好趁此机会搜集排查,既然女帝已经打算对她动手,那她现在时间就有些紧迫了。
结果还没出宫,就被一个可怜巴巴盯着她的小可怜给堵了。
裴凉看着眼前的三皇女,这妹子以往在皇宫就是个透明小可怜。
生父低微还早逝,资质愚钝不怎么受女帝待见。
宫里这踩地捧高的地方,她即便贵为皇女之尊,但处境还不如得宠的皇子。
不过要说原主和二皇女欺负她,那也不至于。
原主是把自己当未来皇帝看的,跟两个没有竞争力的废物有什么好计较的?
对二皇女或许还有所防备,对三皇女那真的是半点看不上眼。
自然也就乐得表现自己宽厚大度,姐友妹恭。
二皇女一贯表现更是性子温和,对她这个妹妹时常有关心。
托她俩的福,近年来三皇女的日子倒是过得不错,虽不受重视,难免被女帝和师傅斥责白眼儿,但也傻吃傻乐的,从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