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竟是我自己[快穿](191)
许书墨比她还要小三岁,却连初中都没上就辍学了。她作为姐姐,却要让比她还小的弟弟辍学养家,她觉得非常愧疚。所以这些年里,她拼命地学习,拼命地打工,想把弟弟上学的机会还给他。
所以她对何父何母深恶痛绝。他们高高在上而且自以为是,差一点毁掉了许书墨上学的机会。
不,不是差一点,上辈子的时候,他们成功了。
上辈子她的贫困补助被取消,打工的地方也把她开除,她拿不出给许书墨上学的钱,去何家要钱被媒体拍到,说她是扶弟魔。一群人将许家人|肉出来,去村子里辱骂许父许母,许父身体本来就不好,很快就去了。许母病重没钱住院,她去找何父何母,何父何母却说只要她一天还要往那个家里送钱,他们就一分钱也不会给她。
笑话!
呸!
她在沉思,安恬也在沉思。
安恬在想应该怎么调查许母的来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能找到线索吗?
而且季太姥姥已经不在了,她想找季家的亲戚有谁都不太方便。
或许她可以去问问何父,有没有季家的家谱?但她立刻排除了这个选项。她觉得何父有一点点不靠谱。
要不……就去做个线粒体的检测吧,何父虽然是男的,但细胞里的线粒体都是季太姥姥给她的,给许母和何父做个线粒体DNA的鉴定,说不定就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亲缘关系了。
想到这里,她捂紧了自己的口袋——她口袋里有个小保鲜袋,里面放着许母的几根头发。
说起来还有点内疚呢,她借着给许母拔白头发的由头,拔了几根头发,然而不小心多拔了几根黑头发,希望许母不要发现吧。
现在,是时候回去拔何父的头发了!
*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地中海即将雪上加霜的何父,坐在客厅里,板着脸,听何安远向他抱怨陆家小子竟敢勾|引安恬的事情。
安恬一进门,就听到“恬恬和姓路的好像已经两情相悦了呸我看那个姓路的就是个狐狸精才见一面恬恬就被勾过去了”。
安恬:“……”不好意思,路大佬是猫精,不是狐狸精。而且两情相悦是什么鬼,我只是单纯地喜欢撸他的毛而已,请不要诋毁我们之间纯洁的关系。
何父板着脸说:“别胡说八道,哪有这么说你自己妹妹的?”
安恬想想原主对何父的态度,走过去给何父按肩膀:“对,别理他,我才不会被人勾走呢。”
何安远酸溜溜地说:“说的好听,这才见了一面,吃了一顿饭,你就跑去他家喝茶了——你就不能把茶叶搬回来给我们也尝尝?”
“你以为好茶是大白菜啊,还搬来搬去的。”安恬翻个白眼,“一共半两茶,我抢了一半,都喝完了,没你的份儿。”
何安远更酸了:“呜呜,我妹妹不再是那个有一口饭就会分我一碗汤的好妹妹了,她现在胳膊肘朝外拐了……”
安恬面不改色地拔何父的头发。拔够了就扔下何父往楼上走:“老爷子你看你儿子说什么鬼话呢,我走了,你让你儿子给你按肩膀吧!”
然后她给路行微发了个短信,让他借一下许母和何父的头发,帮她去送一个线粒体DNA的检测。
他们两个都不是普通人,安恬折了个通讯符,就把东西送过去了。虽然这个世界没有灵气,但往符纸里面注入一点灵气就可以用了。除了有点浪费,哪里都好。
等结果需要好几天。这几天里,安恬没打算闲着。
许如墨打电话来说,何父已经出手把她的几分兼职搞黄了,在电话里把何父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狗血淋头。安恬艰难地忍了许久,还是含蓄地提醒许如墨:“他祖宗就是你祖宗。”
骂声戛然而止。过了五分钟,许如墨又开始骂何父这种没良心的人,生儿子会没菊花。
安恬:“……他儿子是你亲哥,姐姐。”
这次许如墨却没住口,骂得更嗨了:“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满肚子男盗女娼!”
安恬擦擦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开始转移话题:“既然你没工作了,咱们出去逛街吧?买点值钱东西,买完再退,这样咱们手里就有现钱了。”
她回来之后仔细想了想,虽然她的钱大部分都不能动,一动就会引起季氏法务部关注的那种,但她的零花钱有几十万呢,这部分钱她怎么花,何家都不会管。
还有何父给她的副卡,她可以随便刷,估计一次刷十万八万的,何父根本不会管她。
所以她决定和许如墨一起去弄点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