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修仙界第一富婆(28)
连胜九场已让宋芷昔隐隐有些膨胀,更何况这场比斗与她而言实在太过重要,她实在是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又给赢了。
她宁愿就这么耗着,也绝不能抢在严修前面出手,否则她若实力太强,一招就把人给秒了又该如何是好。
思及此,她握着水沁的右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宋芷昔也是想太多,严修都能打到这一步了,又岂是她前些天遇到的那些菜鸡所能比的?
三号擂台实在太墨迹,吃瓜群众们早已失去耐心纷纷转移阵地。
也就在此时,一号擂台决出了胜负。
张平之正用剑指着比他矮了大半个头的俊秀男修,温声道:“王师弟,你输了。”
他不仅身姿挺拔,连声音都比寻常人低沉好听,只可惜那张脸生得着实普通了些,哪怕就稍微再好看一点点,他的爱慕者都会多如那过江之鲫。
一直站在台下观战的阮软目光终于从宋芷昔身上抽离,转移到了张平之身上,恰巧与他跨越人海徐徐扫来的目光撞上。
目光相撞的那一霎,他不自觉扬起唇笑了笑,一股子羊脂白玉般的温润感登时从他身上漾开,涟漪般一圈一圈荡入阮软心间。
阮软微微一怔,像是在疑惑张师兄怎么就突然变好看了,紧接着她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起来,她面容虽稚嫩,却绝对能被归为好看的那一类,再这么柔柔一笑,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整个云华门中就属张平之与她相识最久,早在很多年以前张平之便是与她走得最近的同门。
她本想奔往张平之所在的方向,身后忽然传来一把还算熟悉的嗓音。
“师姐觉着宋师妹赢的几率有多大?”那把嗓音的辨别度算得上很高,清清冷冷带着疏离,任何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都像是急着与人撇清关系。
阮软已在心中念出那人的名字,果不其然,一回头便瞧见何殊瑶正含笑望着她。
何殊瑶其实生得很是秀丽,身上却总透露出一股子不慎讨喜的傲慢之气。
和宋芷昔一样,她这次也连赢了九场,若能再赢一场便可稳进前十,若是输了,则还得下场再打两局。
阮软对何殊瑶的印象并不算好。
却不是像宋芷昔那样一开始只觉她傲慢,稍稍接触了才发现,她居然还是个心机婊!
阮软倒是一眼就看出此女心机深沉绝非善类,便也甚少与她接触。
比起苏小青那种带有目的恶意,阮软更怕的反而是她这种看不透喜好、心情永远漂浮不定的女人。
阮软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只笑着道:“下一场我好像抽到和师妹你比了。”
“是呀。”何殊瑶也跟着笑了笑:“去年我就输给了师姐你,今年还要恳求师姐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才是。”
因为说这话之人是何殊瑶,阮软便总忍不住去揣测去猜想,她特意跑来说这话究竟有何用意。
相比较之下,阮软是真喜欢宋芷昔那种姑娘,这话若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便就真只有字面上的意思。
阮软不再接话,任凭何殊瑶肆意打量自己。
眼看熊抱豹那一组也都快要决出胜负,宋芷昔所处的三号台上终于有了丁点儿动静。
一直僵持不动的二人中倒是严修先失去了耐心。
只见他一把抽出腰间佩剑,挽了朵剑花,又朝宋芷昔做了个“请”的姿势,便迎面袭去。
宋芷昔内心实在纠结得很。
人都已经冲上来了,这一下究竟该不该避开呢?
一下就卒,似乎放水也放得太严重了些,以后想再输怕是都得被人一眼看透。
她宋芷昔又岂能做这种失了水准的事。
思考间,剑气已与罡风夹杂在一起擦着宋芷昔脸颊而过。
我去!这都什么人呐,都没听过打人不打脸的!
宋芷昔下意识避了避,与此同时抽出那柄极美的透明水沁剑。
就在昨天,珍宝阁特意遣人送来了那串独家定制的至尊奢华版剑穗。
怕会拉低水沁的仙气,这串特制版银丝嵌宝珠流苏剑穗身上除了几根用以衔接的素银外,便只嵌了九颗不同材质,颜色却高度统一的透明宝珠,整整九颗,最大的有鸽子蛋大小,最小的也有拇指大,bulingbuling的,颗颗都亮到足矣闪瞎人眼。
宋芷昔对它可谓是爱不释手,简直都要超过对水沁剑本体的喜爱了,甚至还动过要把它改造成簪戴在髻上的念头。
就在宋芷昔彻底将剑拔.出的那一霎,碧蓝的天空恰好飘散一朵白云,灼目的阳光就这么当头洒落而下,宋芷昔整个人都像是被罩上了一层圣光,夺目得教人挪不开眼。
本还呈进攻之势的严修突然一顿,生生卸去了那道即将落下来的剑气,在宋芷昔满是戒备的眼神下一把捂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