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白珑这么想着的时候,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进厕所看看。
倒也不是她不好意思,只是在这个世界里要是硬闯omega的卫生间严重点可能会构成猥亵罪,是要蹲局子的。
“陆先生?”
她最后也没贸然进去,只在门口试探着唤了几声。
“陆先生,你在里面吗?要是你在里面回我一句好吗,我很担心你。”
里面静得厉害,好似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在隔间最里面位置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
“……我在。”
男人的声音很沙哑,但是白珑一下就听出了那是陆越的声音。
陆越也没想到自己赴宴时候会碰上自己的对家,他不小心喝了对方下了药的香槟,感觉到不对后慌忙跑到了厕所想要使用抑制剂压住濒临暴走的信息素。
结果这人给他下了个连环套,早早就掉包了他的抑制剂。
他此时处于随时发热的状态,只得在卫生间里待着,不让信息素溢出。
好不容易撑在晚宴结束,大多数人都走了之后,陆越这才准备离开。
不想药效发作的太快太猛,他浑身脱力,背靠在隔间门上,手撑着地面如何也站不起来。
在意识混沌不清的时候陆越本能地唤着白珑的名字,结果唤着唤着还真把人給唤来了。
要不是白珑多叫了他几声,他可能都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了。
“白珑,白珑……”
“我在这里。”
他指尖微动,动了下手指想要拍一排门给她示意位置。
白珑看都没看一眼,循着声音找到了他所在的隔间。
她将门刚一打开,没了依靠的男人身子一倒险些摔在地上。
好在白珑眼疾手快,赶紧伸手一把将人给揽在了怀里。
陆越的状态很差,身体很烫,额法被汗水濡湿,像一尾鱼搁浅到了陆地,奄奄一息没有生气。
“你这是怎么了?不是才刚做了标记吗,怎么又发热了?是不是在宴会上不小心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白珑一边说着,一边焦急地将信息素覆在了陆越的腺体上,轻车熟路地安抚着他。
“这样好些了没有?”
“……标记我。”
他喉结滚了滚,手勾着白珑的脖子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
“我好难受,我不需要安抚,我要你现在就标记我。”
“?!在,在这里吗?这不大合适吧……”
白珑被男人的狂野要求给吓了一跳,她骨子里是个保守的人,在家里随便玩儿她也能硬着头皮陪他。
可是这是在外面,实在,实在是太荒唐了。
“你再坚持下,我,我给你安抚一下应该不会那么难受,我们回去做好不好?”
开玩笑,这里还有好些人没走呢。
她要是在这里标记了陆越,信息素到时候溢出去了,谁都知道他们在这里做了什么了。
到时候别说她了,陆越直接社会性死亡。
男人似乎是真的忍了太久了太难受了,眼眸蒙了一片水雾,眼尾也红。
他咬着唇不想让自己的声音发出来,结果太过用力,竟然咬出了一排血珠。
“别,你别咬,你咬我,别咬自己。”
白珑见了心下一惊,连忙伸手捏着陆越的下巴强迫他张开了嘴。
也不知道陆越是没听懂还是因为求标记被拒绝了想要宣泄不满。
他眯着眼睛看着白珑,狠狠拍掉了她伸过来给他咬的手。
然后扣着白珑的后脑勺往下带,随即低头咬在了她的腺体上。
白珑身子如满盈的弓弦,被激得随时都可能崩断一般。
“我是让你咬我的手,不是让你咬我这里!”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男人的脑袋从自己肩膀上扒拉起来。
“你别闹别扭了,我是alpha没什么,可是你是omega,要是被这么多人知道你……?!”
陆越似乎根本就没听见白珑说了什么,他的视线灼热,直勾勾注视着少女柔软的唇瓣。
他觉得口舌干燥得厉害,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于是直接凑近贴了上来。
慢慢辗转着,带着铁锈的味道从唇齿传递了过来。
白珑没说完的话被全然堵在了男人滚烫的唇舌之间,对方的手还不知死活地碰触着她的腺体。
指尖划动,极富技巧的撩拨着。
没有人比陆越更熟悉她的身体,只几下便让白珑那仅剩的理智溃不成军。
陆越缓缓眨了下眼睛,离开她的嘴唇后又搂着她的脖子凑近.亲了亲她的眼睛。
“你废话好多。”
“十万,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