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珏面色一变:“卧槽,你什么时候……”把我偷带的零食翻出来的?那明明是许德拉亲手帮他藏的!
过了一阵,安格斯.乔下场走向kiss&cry,所有人看向电子计分板,很快,上面浮现出安格斯.乔的得分。
技术分:36.2
表演分:36.5
总分:72.7
安格斯.乔再次完成了表演分倒挂技术分的伟业,硬是滑上了70分。
行吧,反正也只倒挂了0.3分,大家也懒得计较了,反正计较也没用。
第二位上场的亚里克斯则状态超凡,一曲《骷髅之舞》较以往美国站时更加精彩,神情中的死神式邪魅,让看过德奥音乐剧《伊丽莎白》的人都产生一股亲切感。
这表演时的神情,几乎和那部音乐剧中的死神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嘛。
这种音乐剧式的表演是真的挺好看的,亚里克斯浑身是戏,从肢体语言到面部表情都演得格外卖力,用力过度这种小毛病对青年组来说也不是问题。
对青年组运动员来说,只要你有在认真表演,冰迷们都会很包容的表达出赞扬和喜爱。
唯一遗憾的就是小伙子跳3A的时候扶冰了一下,估计技术分要受点影响。
但那可是啊,只要能站住3A,哪怕没站稳呢,运动员也算解锁新跳跃了!
沈流面露赞赏:“果然是要升成年组的人,这小伙子很努力。”
令人遗憾的是,接下来登场的尤文图斯因为肠易激综合症,在场上表现得只能用腿软二字来形容,3lz在跳的时候空成1lz,所有跳跃落冰时皆有瑕疵。
等下场时,少年人直接捂着脸哭了出来,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说是被压力击垮,还是被拉肚子击垮。
然而就在这时,观众席上有个女孩举起捷克的国旗跑了过来,用捷克语大声喊着什么,尤文图斯就哭得更惨了。
与此同时,观众席上也传来一阵善意的、带着鼓励的掌声。
花样滑冰是一种赛场氛围很好的比赛,因为运动员不会在赛场上有直接的冲突,有时最需要战胜的是自己,所以冰迷们也从未有过足球流氓级别的冲突,不少花滑运动员彼此之间不说是朋友,也能友好的说几句话。
而当运动员在比赛中出现失误时,观众们会用掌声鼓励他们站起来继续。
看惯饭圈撕逼大战的张珏不能否认,他喜欢花滑赛场的原因之一,就是花滑圈的和谐,就算偶有明星运动员的粉丝之间发生冲突,也不至于出现网暴、人肉等极端行为。
即使目前的和谐可能是因为10年的网络还不发达,饭圈行为并没发展起来并扩散到体育项目的关系,但曾有过数次被网暴经历的张珏,还是觉得这个项目很可爱。
嗯,只有裁判员不可爱。
在运动员入场后,他们将会有短暂的30秒进行赛前准备,准备时间超过30秒将会扣1分,超过60秒则取消比赛资格。
张珏脱下印有a字样的外套,露出其下闪亮的考斯腾,摘掉刀套上冰。
沈流伸手:“来。”
张珏扶着他的手蹦了两下,转过身,顺着张俊宝的力量朝前滑去。
广播中响起双语的报幕。
“接下来登场的是中国代表运动员,张珏。”
“representative a,zhang jue.”
在他人看来,这位首次登上万人级别的赛场的小运动员异常沉稳,他在胸前画士字确认轴心,又抬起一只脚,用手抹去冰刀上的冰渣,如同侠客比武前用指尖拂过刀锋。
他略长的两鬓黑发被扎成小辫,在脑后用一字夹固定,余下的头发随着滑行微微飘动着,无论是来自哪个国度的冰迷,只要看到张珏的造型,就一定会知道,他的节目一定与天鹅有关。
白叶冢妆子露出一抹兴味:“唔,他也滑黑天鹅?”
《天鹅湖》是花滑中经久不衰的经典曲目,光是本赛季就有数名选手选择了滑《黑天鹅》,包括成年组的俄罗斯女单达莉娅、青年组的美国女单克拉拉,而意大利的青年女单海伦娜则滑了《天鹅湖》。
虽然比不得隔壁《红磨坊》是五个人撞车,但三只天鹅大碰撞也挺热闹的了,如今张珏这个男单居然也掺和进来。
达莉娅靠在围栏边上,:“他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滑黑天鹅的男单,不过他的确长得很漂亮,走中性风完全不违和。”
而且既然这个男孩能滑进总决赛,就一定有他的卓越之处。
瓦西里点头:“他的确是目前的花滑项目中最美的那个。”
与此同时,克拉拉、海伦娜都露出认真的神色。
撞曲不可怕,谁丑谁尴尬,谁都不想成为被对比的“丑”的那一个,但是令两个女孩感到郁卒的是,光看外表,她们好像都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