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她不干了[快穿](23)
姜蓓想了想,假装疑惑的说:“对啊,大伯你怎么知道?警察叔叔也通知你了?唉,早知道我就和他们说一声了,这事我自己就能办了,你放心吧,我一定要那人坐牢。”
姜大栓可不懂什么法,他这辈子都没进过派出所的大门,这会子听姜蓓恶狠狠的语气,他都快要急死了,口不择言的说:“蓓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坐牢可是毁人一辈子的事,你赶紧过来和警察同志说一声,赶紧撤案。”
姜蓓闻言冷笑了一声:“大伯虽然这几年我们不怎么亲,你也从来没管过我,但是我还是你亲侄女把?你怎么也不该帮外人说话吧?我要是没考成试,我的一辈子不也被毁了?这会子换成他被毁一辈子,公平得很。”
姜大栓开着免提,柳香兰一听姜大栓不但没能劝姜蓓撤案,反而给她拱了火急的直拍大腿,连忙把电话抢过来,赔着笑脸说:“蓓蓓,你大伯不是这个意思,他不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是这样的,这事有误会,一开始那小混混不是冲你去的,他认错人了。”
“我知道啊,可是最后耽误的不还是我?我让他吓得考试的时候手都在抖,保守估计得少考不少分,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姜蓓斩钉截铁的说。
柳香兰还要再劝,又听电话里传出了一句疑惑的声音:“伯娘,那小混混和你什么关系,你怎么对他这么关心?”
柳香兰气的要命:“你这叫什么话,他才十七八岁,我老太婆都六十了,我们能有啥什么关系?”
姜蓓本来没往那方面想,闻言差点笑出声,柳香兰到底在想什么呀,忍着笑说:“没有,我是问他是不是你侄子,伯娘你想到哪去了。”
柳香兰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说:“那他万一要是我侄子呢,你就撤案吗?”
姜蓓微笑了两声,在柳香兰提起了极高的期待的时候冷笑着说:“他要是你侄子,我就找找律师问问怎么能让他多判两年。”
“嘿,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伯娘怎么得罪你了?”柳香兰期待落了空,还被抛在了谷底,好悬没忍住想破口大骂,余光看见旁边跟来看热闹的邻居老张支棱着耳朵在旁边听着呢,这才忍下去,故作委屈的埋怨道。
“你还记恨当年你爸妈没了的时候伯娘没养你啊?这也怪不着伯娘啊,那时候大伯家也穷的很,你忘了你前头还有三个哥哥都没娶媳妇,下头有个妹妹,伯娘家也是负担重啊,说起来都怪你妈过日子不知道节俭,把钱都花光了,但凡你爸妈留下点钱,伯娘也咬咬牙留下你们仨了。你忘了你家就剩下三百多块钱,连棺材钱都是你大伯给你出的,姜蓓,咱做人可不能不讲良心。”柳香兰越说越顺口,到了最后真觉得自己吃了莫大的亏了,理直气壮的在那指责姜蓓。
“真的是我爸妈没留下钱来吗?”
“是啊,你可不能听村里那帮人胡说,他们知道什么,当年取钱的时候,你大伯可是带着你们仨一块去看了的,存折里是不是只有三百块钱?你大伯要是瞒了你一点钱,叫他天打雷劈。”柳香兰信誓旦旦的说,说完心里得意死了,得亏当年她机灵,撺掇着姜大栓带着一帮人去取的钱,就是想着要拿这事堵姜蓓的嘴,姜大栓前几年还觉得她多此一举,这会不就用上了。
姜大栓本来觉得家丑不可外扬,见柳香兰一直提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本来就不高兴,她说就说吧,怎么还咒上自己了,张嘴想说话,柳香兰私下里给了他一拐,愣是拦住了。
听着柳香兰这番无耻的言论,姜蓓都快要气笑了:“是吗?”
“是呀,你不信,可以去银行里现去打听去,问问你爸是不是就这一张存折,存折里是不是就只有三百块钱。”柳香兰理直气壮的说。
“我们家是只有三百多块钱。”见姜蓓这么一说,柳香兰心里一喜,还要再卖惨,就听见姜蓓又说了一句:“可是,我们家还买了五六万的建材,大伯母,我想问问那建材去哪了?”
这话一出,不光柳香兰懵了,连旁边看热闹的老张都懵了,只有姜大栓不明所以的说:“什么建材?蓓蓓你可不要瞎说,你别看当年你大伯抬了房子就瞎想,那材料和你们家没有半点关系,都是你大伯母从娘家借的。”
姜大栓说完捅了捅柳香兰,示意她赶紧和姜蓓解释,他们家真的没动老二家的东西。
柳香兰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这事她做的隐蔽,当年老二家夫妻俩都去世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去了老二家,本来是想弄些钱的,结果正撞上了来帮忙的村里人,在大家的见证下把家里翻了个遍也没翻到钱,只找到了张存折,里头还只有三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