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胖,不过是身上脸上多了点肉,更加丰润。
因为以前太瘦太干巴了,现在这样才是最好看的,就连她老娘老弟都说她现在被养得比大姑娘时还漂亮好看了。
张怀秋也是挺满意的。
偏偏这男人抓着长肉这事儿说个不停,还越说越脱离实际。
也不知道每次晚上摸着她身上的肉一个劲儿感慨舒服手感好的男人是哪个。
一家人到了张家,自然是受到了万分热情的招待。
牛淑芬跟新媳妇妯娌俩包圆了厨房里的事,只让张老娘好好地去跟大姑姐说话。
期间村里也有不少看见楼岚一家子过来了的人主动找过来,看见蹲在院子里吹牛的楼岚他们几人,也愉快地凑堆子一块儿吹牛。
“楼岚,你说咱做个啥买卖能挣钱?”
“会打牌不?”
“咋?会啊,你想凑牌桌子?”
“那不是,你刚不是问我干啥买卖挣钱嘛?嗨,这就跟打牌一样,想要挣钱,不得提前做好亏钱的准备啊?”
“老美用心险恶,上次还来咱们国家见了领袖,现在表面看着多好多好,谁知道心里头冒的是啥坏水儿呢!”
“那可不,不过咱也不用怕,当年在那个什么什么地儿,打得老美屁滚尿流......”
男人们的吹牛,少不了的指点江山畅谈国家经济社会发展。
张老头家的女婿,绝对是里面的佼佼者,啥都能侃,啥都敢侃,还是去过大城市的人,说起新鲜事来,听得人一愣一愣的。
比方说大冬天的还穿裙子的婆娘,村里几个男人听说过啊?人家不仅听过,还亲眼见过哩!
“听说你摸过冬天穿裙子女人的大腿?”晚上,两口子说完话准备睡觉的时候,张怀秋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问话。
楼岚懵了,下意识反问:“谁说的?”
张怀秋却被他这个反应给气到了,转身过来对着他就乱蹬脚:“你说谁说的?还不是你自己吹牛吹得劲儿了,说漏嘴的嘛!”
越说越觉得委屈,张怀秋眼眶一红,鼻子一酸,喉咙间多了丝哽咽:“你说你还有良心嘛,虽然你不喜欢四个女儿,可到底是你的娃,我在家一天天的起早贪黑辛辛苦苦......唔?”
楼岚都搞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样儿,不过直觉不能继续让婆娘哭出来,动作先过脑子,一把就将张怀秋的嘴给捂住了。
“别,你先别哭,咳,现在,我们好好从头捋一下,行吧?”
张怀秋扒拉他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意思不言而喻。
捋就捋,总得让我说话吧?
楼岚却不松手,捂着人的嘴巴自顾自说话:“你说我说的,我在外面摸女人大腿?谁说的也不可能是我自己说的啊。还是你觉得你男人脑子笨得很,连自己说过的话都记不住?”
张怀秋想了想,昧著良心也说不出这个话来,只能摇头表示不觉得他笨。
“所以啊,我记得我就说了人家大城市里的女人,冬天也穿裙子。其他的我可啥也没说啊!你要不信,回头你去跟怀冬怀夏他们。”
楼岚怕婆娘还不信,苦口婆心表忠心:“我是啥人你还不知道?要再去招惹个女人,不得费钱啊?还有啊,你看你说的什么话,谁不喜欢大妹她们了?我可喜欢她们了!”
顿了顿,为了保险一点,又补上:“当然,我肯定更喜欢闺女她们亲妈。毕竟没有妈,哪来的娃。”
张怀秋被捂着嘴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得弯了眼,脸颊上还有些发烫。
这死男人,说些什么诨话呢,什么喜不喜欢的,也不嫌害臊!
把人哄好了,楼岚心有余悸地将人搂到怀里,跟哄小闺女似的轻轻拍她背:“秋儿,不管以后是大富大贵了,还是穷得讨口了,就我们两个过一辈子,可不能有别人掺合!”
张怀秋心里暖融融的,嘴上却说:“没有别人咋可能?大妹二妹大双小双不是人啊?”
楼岚知道她听懂了自己说的话,偏偏嘴巴上不好意思承认,也不介意,反而理直气壮地说:“等她们长大了,肯定要走。从头到尾真能陪一辈子的不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嘛。”
“秋儿,咱们现在还年轻,就努力挣钱。不管大妹她们以后怎么样,咱们做父母的,就先给她们一人攒一套房子一个铺面。这样以后嫁人了,跟婆家闹矛盾了也有个去处,还能有固定收入。”
“伟人说得好,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女人家有了钱,在哪都底气十足。”
“哪个伟人说这个话?还有啊,你是不是觉得我没钱,底气就不能足了?”
被咬了一口胸口的楼岚连忙改口:“足足足,你是咱家领导,底气最足!什么叫你没钱啊?合着那一万多的存款不叫钱啊?咱们两口子,我的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