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513)
“我们可都乐意出……”
“叔,没其他事我们就先回家去了!你不知道祖宗这顿打,没少疼!我们都得回家歇歇……”
张老头,“……”
他觉得事情不对!
在今天以前,他因为是村里辈分最高的,在村里威望重过村长和书记,村里大小事,不是他决定的,但也能让他过目,村里的小辈更敬重他……
可眼下这情况,对他是不妙的。
张老头觉得自己得亲自去一趟塌了的祠堂,得亲自去找张家祖宗。张老头的小儿子赶紧扶住要下床的张老头,低声说,“爹!你别去祠堂那边折腾了!现在村里都在传,是张家祖宗给弄塌的祠堂,为的就是爹要让参小子跪祖宗,但我张家祖宗们受不起参小子的跪礼,就,把祠堂弄塌了来……来警醒村人……”
张老头的脚撞到床柱上,疼得他老脸皱巴。
他小儿子紧张,“爹!骨头没裂吧!”
“参小子!又是参小子!他这是要让你爹被村里人的唾沫淹死,没脸在活下去啊!”
张老头攥紧他小儿子的手,单脚下地,咬牙让他小儿子背他去祠堂。他小儿子怕他乱动,又撞到脚,只要照做。
张老头到祠堂的时候,空地前只有拾家和还在收拾残局。
张老头看到拾家和,老脸阴沉。
拾家和将装着祖宗牌位的箩筐排放到一起,虔诚的上香告罪,刚把三根香插到小土堆上,就看到张老头两父子过来。
拾家和知道张老头的脚被砸伤,去乡上诊所看脚,现在张老头的小儿子背着他,看来是伤的不轻。
“老叔爷,不用操心祠堂,我和发根会好好处理。”
张老头让他小儿子把他放到拾家和面前,他小儿子照做,小心的搀扶着张老头。
张老头扫了眼箩筐里的牌位和点着的三根香。
“张家祖宗牌位和拾家的分开装了?”
拾家和点头,分开装是张发根的意思。
张老头扯了扯唇,他的眼前突然冒出一丝黑气,拾家和面前的箩筐变成了两块大石头。
张老头老眼冒出血丝。
……只要将他撞到石头上,他儿子就能当书记了!
张老头伸出了手。
拾家和躲了。
张老头小儿子惊叫着抓住张老头的手要阻止……
砰!
血溅箩筐。
牌位猩红。
张老头小儿子拔高声音吼,“爹!!!”
张老头跪在箩筐前,脑袋撞进箩筐上的竹条里,密密麻麻扎满脑袋,鲜血顺着竹条流到箩筐里的牌位上!
“爹!”
张老头小儿子手上还抓着半截的布料,是他刚刚出手阻拦抓到张老头手的时候扯下来的。
“爹!爹你你别吓我!爹……”
张老头小儿子惊慌失措恐惧的跪在张老头的身边,他看着张老头脑袋里插进去的竹条,双手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
拾家和傻了。
眼前是张老头溅在箩筐里的血。
他咽了口唾沫。
“送,送乡上……”
这意外对他来说太突然了。
不!
不是意外!
拾家和瞳孔微缩,他是看到张老头朝他伸手,他下意识躲开,张老头才扑跪到箩筐前的。
“去拿药草。”
“去赶马车,去赶马车来……”
张老头小儿子朝拾家和咆哮,拾家和赶紧去喊人,远处天边的余晖藏到了山后,拾家和觉得身上都是冰凉的。
“桀桀……”
拾家和猛地回头,看到张老头父子面前,站着两团浓黑的身影,这古怪阴森的笑声就是黑影发出来的。
拾家和打了个哆嗦。
张老头出事了。
在王春梅家里喝酒的张发根几个一口酒喷出来,今天喝得有点多,起身的时候都晃了下。
王春梅问拾参,“参儿,张老头这是闹哪样?箩筐的竹条能插到脑袋上?他骗谁呢?编箩筐的竹条细,就擦屁股的纸一样厚,一折就断,能插到脑袋里?脑袋就铁做的,用钢筋也不见得能插进去吧!”
她一点都不怀疑张老头在趁机闹事,祭祖就他被祠堂给砸了小腿,得上乡上诊所看医生,得花钱,他心里闹不舒服,指定也让旁人不好过!
拾参笑了声,“是。”
王春梅,“……”
拾参说,“娘,你怀着孩子,不必过去看了!”张老头血溅三尺的画面,他娘不适合看到。但他可以满足他娘的好奇心,张老头会有这个下场,是他有害人之心也有害人之举!
当着拾家祖宗的面,想要拾家后辈的命,这不就是在老虎嘴里拔牙吗?不得把你脑袋咬下来。
王春梅都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粗俗的狠骂了两声,“老东西,他还敢害拾家和的命?看着吧,老东西就算留着一条命,也得去蹲班房……”